那事件過後的半個月,我終於可以正常活動。然而今日正是學年競技賽的首輪戰第一日,看過賽程表後沒想到對一隊開打的隊伍居然是一夏跟查班斯的隊伍對拉芙拉跟箒的隊伍。
「啊啊,真的沒想到那兩個人居然同一隊。」我走到競技場的觀眾席後,走近西西莉亞的身旁,鈴音也在旁邊觀看。
但是我走進來時,一堆女生便好像刻意避開我,跟我的距離拉得很遠。這也不是沒理由,聽說半個月前的事件後,我在一年級生中多了一個稱號:怪物。唯獨是西西莉亞,鈴音,一夏,查理斯及箒等人沒有因為這件事避開我。
「咦,你來啦?好久不見呢,身體怎樣了?」鈴音看見我來了便問候我的狀況。順帶一提,因為我身體上受的傷害是三個人中最嚴重(大概是獅心覺醒帶來的副作用。)所以休假比她們長。
「嘿,現在的我至少比老虎還要生猛哦。」說完之後擺出手瓜起展的手勢。
「笨蛋……」鈴音別過一面,繼續看著比賽。
然而,10秒的倒數開始了,整個競技場也鴉雀無聲。
「沒想到首輪便對上你們,省下我不少時間。」拉芙拉率先挑釁道
「嘿,那三個人的帳要在這裡好好算一下了。」一夏回應拉芙拉的挑釁
「哦~有趣。」拉芙拉輕蔑地看著一夏
「「幹掉你」」在倒數最後兩秒。兩人的咆哮。
倒數完畢,一夏急加速至拉芙的面前,用雪片貳型使出架裟斬。
「哼,學幾次都學不乖的傢伙。」拉芙拉立即展開慣性停止結界。
「哎呀,明明他是知道的說……」西西莉亞對現狀的戰況感到不滿。
但一夏做出如此舉動一定有他的理由,我這想法在下兩秒終於有解釋。
查理斯從一夏的身後瞄準拉芙拉的黑雨,利用兩把IS用手槍射擊。
「哦,終於發現AIC的弱點了嗎……」我不禁對他們的無間合作讚嘆。
「咦,那是什麼意思?」鈴音好奇問我。
「喔,這個嘛,之前我跟拉芙拉交手時,只是輕輕一個瞬時加速就把她踢飛。而且這情況下,所以我推測大概是要集中精神牽制一個對手。但對著兩個人的話就會手足無措的樣子。」
「呃,那種瞬時加速嗎……還要輕輕嗎…...」鈴音用介意的眼神望著我。
在旁的箒終於開始動作,目標是一夏。兩人相互砍劍,因為雙方都小心對方都誰先出招,陷入了格劍這個僵持狀態。但是箒好像忘記了這是雙人戰,在旁的查理斯「高速切換」出機槍,對著箒的打鐵掃射。
覺得箒很礙事的拉芙拉,對她展開電子操縱刀,縛緊打鐵的雙腳,把她拋離戰線,然後與查理斯的「疾風。里凡穆 訂製II」進行接近戰。
「這個時候的拉芙拉,應該不當箒是隊友般看待吧……」西西莉亞說著
然後,查理斯向後拉開距離,先其中一把機槍切換來輻槍向拉芙拉射擊。此時的一夏,也知道該做什麼一樣上前跟拉芙拉進行接近戰。
「「啊!是高速切換!」」西西莉亞和鈴驚訝地叫出來。不過我覺得沒什麼奇怪的,查理斯給人的感覺就是很能幹。在旁的箒再次發動攻勢,不過被查理斯牽制著。查理斯先用機槍向打鐵掃射,再拉開距離,把雙手的武器切換成榴彈砲,秒殺了箒的打鐵。然後再高速切換狙擊槍對著黑雨射擊。
「吶……查理斯未免太靈巧過頭了,為什麼他的武器會用轉換極都不同,而且也很快而準確使用槍械……」我驚嘆他的轉換武器速度之快。
「咦,你不知道嗎?他用的IS的擴張領域有二十種武器之多喔,幾乎任何槍械及近身武器他都有裝上呢。」西西莉亞向我解說。
我聽到二十種這個數目已經目瞪口呆,拿四種還可以,但是二十種武器對我來說已經吃不消……單是我的黑色暴君,雙手手腕的電子刀我到現在都沒使用過一次。翅膀當然也可以當成劍,不過只是變了身才可用,要命的是黑色暴君還要是我設計的說,但我自己都不能駕馭……
轉過頭來,一夏又被AIC(慣性運動停止結界)牽引著,但是在旁的查理斯又再切換成機槍,一邊接近拉芙拉一邊開槍連射。拉芙拉被迫關掉AIC,退後拉開距離,不過這樣做已經太遲了,查理斯使出瞬時加速,衝到拉芙拉的懷裡,左手的盾牌伸出類似小型打樁機的物體,也就是六九口徑的小型衡樁機「灰色鱗殼」,重擊「黑雨」。
「「啊?!那是「盾牌殺手」!」」西西莉亞和鈴音驚訝地叫了起來。我聽見這名字後,再按字面上的意思想想,大概是能夠大輻度扣減對方的能量護盾的恐怖武器……
「黑雨」被查理斯的「灰色鱗殼」擊飛至牆壁,但查理斯卻未有收手之意,再衝上前不停使用「盾牌殺手」追加連擊。
「問題可大了,為什麼AIC明明是整個力場,而且可以向前方展開,但卻只可以一對一用啊?」我留意到兩次攻擊都是造樣展開,所以向她們問出問題,回應我的只是她們擺出苦思,反問我說為什麼呢……大概這問題都只有問拉芙拉本人才知道。
轟隆------
會場突如其來的巨響響遍整個競技場。這時的情況就像當時的我一樣,不同的事拉芙拉的整個IS像軟化一樣溶掉,而且被吞噬……最後變成了織斑老師的模樣……
我們三個被眼前的事件看得目瞪口呆。發生了這種大事件之後觀眾席隨即被鋼幕對外封鎖,警戒級別為D。即使被鋼幕封鎖,而且還有對外的視點,所以決定留下來繼續觀看情況。
「黑雨」的劣勢因為這次吞噬事件而扭轉,只需兩刀就把衝過去突擊的白式打得解除著裝。
「好強……那戰技簡直就像織斑老師……」我驚嘆那IS突然暴升的戰技。看著那IS的劍技,就像當時沒穿上IS裝的織斑老師兩刀就秒殺了我一樣。
即使如此,解除了白式的一夏好像還要堅持打那架IS一拳,但被箒阻止了,在看見他們爭吵時,教師隊也來了,但是教師們卻什麼都不做,宛如被下達待機命令。
旁邊的一夏和查理斯好像把自己的機體能源傳送給他之後,他的IS著裝解除了,然後一夏展開了白式……說是展開倒不如說他只展開手和劍,萬一被打中可會送命。
「「一夏……」」西西莉亞和鈴音擔心著一夏,叫著他的名字。
「不用擔心啊。我知道一夏那傢伙,縱使身在地獄也有方法面對所有的逆境哦。他就是這種人。」我說這句話,希望可以幫助到她們減低憂慮,使她們去相信他。
然後,一夏衡過去那IS的懷裹,那IS以迅速高舉手中的雪片,砍下一夏。
但是,一夏的動作比那IS還要快。
「一閃」,把刀向橫揮,彈開那IS的雪片後,
「二斷」雙手高舉雪片貳型,全力砍掉那IS。
過程中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終於,那IS「溶化了」,機體內的拉芙拉因此而脫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