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譯本中,對應之文字為:
Who runs up next with wild impetuosity?
A swarthy chap of Trier [Marx], a marked monstrosity.
He neither hops nor skips, but moves in leaps and bounds,
Raving aloud. As if to seize and then pull down
To Earth the spacious tent of Heaven up on high,
He opens wide his arms and reaches for the sky.
He shakes his wicked fist, raves with a frantic air,
As if ten thousand devils had him by the. hair.
在第四章,恩格斯又寫道:
The Monster [Karl Marx] joins the battle flexing all his limbs.
﹝譯﹞那個怪物﹝卡爾?馬克思﹞屈曲著肢體參與爭戰。
詳見: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4.htm
但是,恩格斯讀了一名「自由神學家」 Bruno Bauer 的書後,開始懷疑基督教。
恩格斯沒能回頭,相反,他與那位「萬魔附體的怪物」(恩格斯自己的話)聯手了。他徹底轉變了。
Bruno Bauer 這個「自由神學家」,這個對摧毀恩格斯的基督教信仰起了重要作用,並支持了馬克思的反基督之路的人,是甚麼人呢?
像恩格斯一樣,Bruno Bauer 起初是個虔信者,後來還成了保守的神學家,對批評《聖經》的言論進行反擊。之後,他轉而激烈批評《聖經》,並成了唯物主義基督教的創始人。他的教義堅稱耶穌是凡人,而不是神的兒子。1841年12月6日,Bauer 給他的朋友 Arnold Ruge(也是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寫信道:
「在這裏,我在大學面對廣大聽眾講課。當我在講罈上說出那些褻瀆神的話時,我並不認識我自己。這些話太厲害了,那些孩子們聽得汗毛倒豎。當我說著那些褻瀆之言時,卻記起我是如何在家中虔誠寫作、為《聖經》和《啟示錄》辯護。可是,經常是我一登上講壇,一個很壞的魔鬼就佔據了我的身體,而我是如此虛弱,被迫向它投降......我只有成為公認的公開鼓吹無神論的教授,才能滿足我的褻瀆之靈。」
將他轉化為共產主義者的,正是那個轉化了馬克思的人:Moses Hess。Hess 在 Cologne 城遇見恩格斯後,寫道:
「他躲著我,好像我是個狂熱的共產主義者一樣。這就是我製造大破壞的方式。」
製造大破壞 -- 這就是 Hess 一生的最高目標嗎?這同樣是路斯弗的目標。
恩格斯對撒旦的危害十分清楚。在《基督哲學家 Schelling》一書中,恩格斯寫道:
「可怕的法國革命之後,一個全新的邪靈進入了一大群人;無神論以無恥、精緻的方式,囂張地抬頭,讓你覺得《聖經》的預言已經實現。讓我們看看《聖經》如何描述末世的無神論景象吧。《新約?馬太福音》中,耶穌說:「許多偽先知將湧現,迷惑眾人。因為不法之事增多,許多人的愛心漸漸冷淡了,但堅忍到底的,必將得救。這天國的福音,要傳遍天下,對萬民作見證,然後末日才來到。」(24:11-13)......而聖保羅則在《新約? 帖撒羅尼迦後書》中說:「那大罪人,沉淪之子,將會顯現。他反對主,高抬自己,超過一切稱為神的,和一切受人敬拜的(2:3-4)......他跟隨撒旦之功而來,帶著所有力量、標記、謊稱的奇蹟,在眾人身上行一切不義的詭詐,使他們毀滅 --- 因為他們不接受拯救他們的真理之愛。因此,他們自心將產生強烈的錯覺,使他們相信謊言;於是一切不信真理,卻喜愛不義的人,都被定罪。」(2:9-12)
引用:
《基督哲學家 Schelling》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schelling/ch06.htm
請查找:
Since the dreadful French Revolution a wholly new, devilish spirit has entered a great part of mankind and godlessness raises its insolent head so impudently and proudly that one is forced to think the prophecies of Scripture are about to be fulfilled. But let us see again what Scripture says about the godlessness of the last times. The Lord Jesus says in Matthew 24:11-14:
恩格斯引經據典,就像大多數信《聖經》的神學家一樣。
恩格斯接著寫道:
「這種對主的漠視和冷淡,跟我們沒多大關係。不,它是公開宣言的敵意,現在,在所有宗派、團體當中,我們只有兩個陣營:基督和敵基督....我們看到了眾人中的偽先知......他們走遍德國,企圖侵入所有地方;從一個城鎮到另一個城鎮,他們背負著魔鬼之旗,在市集傳授撒旦的教義,誘騙可憐的青年,目的是將人們投入無底地獄的最深處。」
引用:
對應之文字:
......nay, it is open, declared hostility, and instead of all the sects and parties we now have only two: Christians and Anti-Christians.......We see the false prophets in our midst......They roam about in Germany and want to sneak in everywhere, they preach their satanic doctrines in the market-places and carry the devil’s standard from city to city, enticing the poor youths after them, to cast them into the deepest abyss of hell and death.
詳見: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schelling/ch06.htm
這個寫出如此詩篇、讓人們警惕撒旦的人;這個意識到危難、流淚祈禱的人;這個認為馬克思被萬魔附體的人,竟變成了馬克思最親密的合作者,共同為魔鬼而戰,以實現 「共產主義要消滅永恆的真理,消滅所有宗教和所有倫理道德.....」(摘自《共產主義宣言》第二節)
引用:
《共產主義宣言》第二節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manifesto/ch02.htm
再論馬克思:馬克思的整體心態和言論都充滿魔性。他的朋友 Weitling 寫道:「與馬克思談話時,話題通常是無神論、斷頭臺、黑格爾、繩索、刀。」
馬克思身為猶太人,卻寫了一本反猶太的書,名叫《猶太問題》。1856 年,他在《紐約論壇報》的《俄國貸款》一文中寫道:
「我們知道,每個暴君背後都有一個猶太人,就像每個教皇背後都有一名耶穌會成員一樣。耶穌會的軍隊扼殺了所有自由思想,於是,這被壓抑的世界的慾望有機可乘了,若不是因為那些偷竊全人類財產的猶太人,資本家們也無需挑起戰爭。怪不得1856年前,耶穌要把放高利貸者逐出耶路撒冷聖堂。他們就像暴君和暴政背後的當代高利貸者,他們的主體就是猶太人。猶太人已變得如此強大,以至能危及這世界的生命,這一事實,使我們必須揭露他們的組織和他們的企圖,以此臭氣喚起全世界工人與他們作戰,並將這癌腫徹底消滅。」
希特勒有說過比這更壞的話嗎?
(*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有在《紐約論壇報》發表文章,但署名都是馬克思。)
奇怪的是,馬克思也寫了相反的東西。他在《資本論》卷一?「製造業的資本主義特質」一節,寫道:「上帝的選民(指猶太人)額上寫著他們是耶和華的財產。」
引用:
《資本論》英文版 -- 第一卷?第十四章: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67-c1/ch14.htm
所引文字在第五節:The Capitalistic Character of Manufacture。
許多猶太人共產主義者效仿馬克思仇視猶太人。Ruth Fisher,著名的「德國猶太人共產主義組織」領袖,同時也是議會成員,說:「壓碎猶太資本家!把他們吊死在燈柱上!把他們踩在腳下!」 為何只針對猶太資本家呢?這是個未有解答的問題。
馬克思不僅恨猶太人,也恨德國人。他聲言:「只有棍棒才能喚起德國人。」 他大談「愚蠢的德國民眾......噁心的德國全國性狹隘意識」 並說「德國人、中國人、猶太人都像小販」。他稱俄國人為 「飯桶」,稱斯拉夫人為「垃圾人種」。對於眾多國家,他所表達的只有恨,沒有愛。
馬克思在其1848年的新年作品集中,寫到「斯拉夫賤民」,其中也包含了俄國人、捷克人、克羅地亞人。他認為,這些「反動」種族,應該立即在世界革命風暴中毀滅,除此之外,命運再沒留給他們甚麼了。又說:「即將來臨的世界大戰不僅將消滅反動階級和王朝,還將讓所有反動民眾從地球表面徹底消失。這就是進步。」「他們的名字將湮滅。」
馬克思和恩格斯都對數百萬人的滅亡無動於衷。前者寫道:
「一個寂然、不可避免的革命正在社會中進行。革命不會在乎它毀掉的人命,就像地震不會在乎它毀掉的房屋一樣。太弱小而不能主宰新的生存形勢的階級和種族,必須被擊敗。」
相比之下,希特勒只是想奴役其它國家,而不是毀滅它們,他比馬克思有人性多了。
恩格斯寫了同類的東西:
「下一次世界大戰將使所有反動民眾從地球表面消失。這也是進步。顯然,若不粉碎一些精緻的國家花朵,這一目標便不能達成。不過,沒有暴力和殘忍,歷史就不能進步。」
引用:
恩格斯在《The Magyar Struggle》中寫道:
The next world war will result in the disappearance from the face of the earth not only of reactionary classes and dynasties, but also of entire reactionary peoples. And that, too, is a step forward.
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9/01/13.htm
馬克思,這個假裝為無產階級而戰的人,將此階級的人稱為「蠢蛋、惡棍、屁股。」
恩格斯很清楚那些人會怎麼做。他寫道:「民主主義者、赤軍,是的,甚至那些共產主義暴民,都永不會愛我們。」
其實,從一開始,所謂的「工人階級運動」就是名不符實的。當恩格斯於1847年被選為共產主義者同盟的委員時,恩格斯自己說:「推薦一個工人只是為了做表面功夫,而推薦他的人則投了票給我。」 這可能是共產主義運動的第一個假選舉,但肯定不是最後一個...... 共產教徒們一直想以自己的理念來打造人民和社會。
引用:
相關資料:
研究當代經濟學史的學者已經證實,當馬克思寫作《資本論》,說甚麼英國勞工的處境水深火熱之時,有很充足的經濟統計證據表明,英國勞工的工資實際上是在增長的。可是類似這樣的事實,馬克思故意視而不見。馬克思特別害怕自由民主國家對國民福利的重視。在他寫作《資本論》時,他僑居的英國還有他的祖國德國,正在採取由國家和政府主持的福利規劃。在英國、法國、德國這類已經工業化的自由民主國家,主張和平的社會民主力量正在崛起。社會民主主義者正在把大批工人組織起來,以便能在議會選舉中得到愈來愈多的議席。而自由民主的政府也在為民眾的福利制定政策,包括制定社會立法,諸如失業保險法、健康保險法以及其他的福利法規,使工人階級的貧苦狀況得到改善。
馬克思給黑人貼上「白癡」的標籤,在私人信件裏,他還經常使用侮辱性的詞「黑鬼」。
他稱其對手Lassalle為「那個猶太黑鬼」並很清楚地表明,這不只是針對一個人的蔑稱而已:
「對我來說,這一點是絕對清楚的,因為他的頭形和頭髮紋理顯示,他是那些參加了摩西的出埃及之行的黑鬼的後代,除非他老媽或祖母跟黑鬼雜交過......這傢伙的粗魯也跟黑鬼一樣。」
引用:
上述文字出自馬克思1862年7月30日寫給恩格斯的一封信。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tters/62_07_30a.htm
信中,馬克思稱 Lassalle 為 「那個猶太黑鬼」:
The Jewish nigger Lassalle who, I’m glad to say, is leaving at the end of this week, has happily lost another 5,000 talers in an ill-judged speculation.
馬克思又寫道:
It is now quite plain to me ─ as the shape of his head and the way his hair grows also testify ─ that he is descended from the negroes who accompanied Moses’ flight from Egypt (unless his mother or paternal grandmother interbred with a nigger). Now, this blend of Jewishness and Germanness, on the one hand, and basic negroid stock, on the other, must inevitably give rise to a peculiar product. The fellow’s importunity is also nigger-like.
馬克思甚至擁護北美的奴隸制。他的朋友 Proudhon 曾主張解放美國的奴隸,為此,馬克思與之爭辯:
「沒了奴隸制,北美這個最進步的國家就會變成一個家長制國家。把北美從世界地圖上抹去後,你會得到混亂 --- 現代商業和文明的徹底崩潰。廢除奴隸制之後,美國也會從世界地圖上消失。」
引用:
上述文字出自馬克思的作品《The Poverty of Philosophy - Chapter Two - Part 1》: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philosophy/ch02.htm
對應之英文:
Without slavery North America, the most progressive of countries, would be transformed into a patriarchal country. Wipe North America off the map of the world, and you will have anarchy ─ the complete decay of modern commerce and civilization. Cause slavery to disappear and you will have wiped America off the map of nations.
馬克思又寫道:「魔鬼已經掌握英國!」
馬克思最喜愛的女兒 Eleanor,在馬克思的同意下,嫁給了 Edward Eveling。此人曾作《神的壞》之類主題的演講。(這正是撒旦教徒所做的事。與無神論者不同,他們不否認神的存在。除了欺騙別人,他們自知神是存在的,只是把神說成壞的。)以下詩句道出了他嚮往撒旦的心態:
「向您,我斗膽獻上這詩,
啊,撒旦,將要升座的盛宴之王!
啊,牧師,我遠離你的灑水、你的嘮叨,
因為啊,牧師,撒旦永不在你之後。
噢,撒旦,由您的氣息,我的詩得到靈感,
當我從心中挑釁教會的眾神,
劇痛就是那震動意識的閃電。
啊,遠離正直之路的靈,
撒旦,是仁慈的,看 Heloisa!
如展翼的旋風,
它掠過民眾,啊,偉大的撒旦!
歡呼吧,為了這偉大的辯護者!
燃香、發誓、向您獻祭,
您把牧師的神扯下了王座!」
美國人 Sergius Riis 將軍曾是馬克思的信徒。聽聞馬克思的死訊後,他頗為哀傷,因而去了倫敦,拜訪他所景仰的導師的故居。馬克思的家人已搬走,他唯一能見到的人是馬克思的前女傭 Helen Demuth。她說了一些有關馬克思的驚人之語:
「他是一個敬畏神的人。當他病重時,他獨自在房間裏,頭上纏著帶子,面對著一排點燃的蠟燭祈禱。」
頭上纏著帶子,那似乎是正統猶太教徒在早晨祈禱時佩戴的護身符。但是,馬克思早已受洗於基督教,他從未修習猶太教,而且後來還成了反對神的人。他寫了多本反對宗教信仰的書,還把他所有子女都培養成了無神論者。那麼,這個被無知女傭看作祈禱的儀式,究竟是甚麼呢?
猶太教徒祈禱時,雖然頭帶護身符,但通常不會在面前放一排蠟燭。這會不會是某種魔法儀式呢?
另一線索在馬克思的兒子 Edgar 於1854年3月21日寫給馬克思的信中。此信開頭就是驚人的一句「我親愛的魔鬼」。一個兒子怎能用如此荒謬的方式稱呼自己父親?不過,撒旦教徒對他們所愛的人都是這樣稱呼的。難道連他兒子也入教了?
另一重要事實是,馬克思之妻於1844年8月寫信給他道:「你最後的牧師信,高級牧師兼靈魂持有者,請將和平與安寧賜予你可憐的羊群。」
在《共產主義宣言》中,馬克思清楚地表明他想要消滅所有宗教,但他的妻子卻稱他為高級牧師和主教,是哪個教的牧師和主教?為何要給這樣一名眾所周知的無神論者寫牧師信?那些信在何處?馬克思生命中的這個時期是尚未被探索的。
無疑,一些給馬克思寫傳記的人已猜到馬克思與魔鬼崇拜有關,但由於靈性知識不足,他們未能完全理解眼前的事實。不過,他們的證言還是很有趣的。
馬克思主義者 Franz Mehring 在《卡爾?馬克思》一書中寫道:
「雖然卡爾?馬克思的父親在他兒子二十歲生日之後不久就死了,但他似乎已隱隱覺察到,他喜愛的兒子是魔鬼......亨利?馬克思不曾想到,他留給卡爾的豐厚遺產會有助於實現他所害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