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直到凌晨四點才從昭生房間離開,酒量好的美澄留了下來,似乎打算跟昭生徹夜長聊。我卻半點嫉妒也沒萌發,和他們提起幾小時前在一樓撞見的突發事件,以及彰武休...(繼續閱讀)
「目睹臥軌自殺現場,妳會怎麼做?」
你有過這樣的經驗嗎?明明還沒張口,內心所想的事,早已擴散於空氣之中,自外輾轉流回耳裡。仁介的背影才消失在轉角,與...(繼續閱讀)
『警察嗎?救救我,喂?聽得見嗎?啊!不要過來!喂?快點過來,這棟房裡的人全都不對勁!救救我、他拿著鋸子追來了...是,好,我躲到隱密的地──』
『找...(繼續閱讀)
出於各類原因,我正獨身在這聽得見潮騷的小型別墅,受貫通咽喉的高速心拍數困擾,心臟宛如寄生體內的外來生命體,不顧生理極限狂癲亂顫。不只兩、三次在健康節目聽聞,...(繼續閱讀)
想到這裡我滿心不甘,淚水不小心又差點奪眶而出。在這晦暗頹喪的房裡,我記起愛上他的瞬間、反芻與他度過的點滴,獨自一人。
生存本能用飢餓催促我到泡麵箱去找點東西...(繼續閱讀)
把自己隔絕在窗簾緊掩的租屋處,觀察食物的腐化狀態,我才勉強摸索出時日消逝的速度。今天清晨房東也來收第二輪租金了,打從回到臺灣的日子算起少說也過一個月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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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死後財產全都讓你繼承吧。」登上這座郵輪至今,已目送懸日西落六回。
「我們的關係要是被旁人知道,一定會被曲解成是我飢腸轆轆等著扒光你的錢。」有人說旅程若...(繼續閱讀)
「我已來日無多。」在他懷裡聽見的這番話,似自深海傳導而來,沉甸甸昏濛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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