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糖水般混濁的夜色,籠罩在塵埃棲息的廢棄空樓。水泥地板留下的大面污漬縱容想像奔馳,看著遍地有菱有角的暗色汙痕,我想像起人們尚未遺忘這座房子時,進行了哪些活動...(繼續閱讀)
爬滿密密麻麻文字的紙花裝飾在窗框邊,毛兩老師失聯至今已過兩個月,我意識到像個死纏爛打的恐怖情人般,自顧自地寄信給他是行不通的。每寫壞一封信,我就將它折成紙花...(繼續閱讀)
手握一長串購物清單,卻只在超市草草買下幾樣佐料的我,雀躍地邁大步伐疾馳於街。在大街上追緝嫌犯的機會並未入行前想像的多,我幾乎不敢想像年近三十,成日以車代步的...(繼續閱讀)
半坪不到的玄關,今日比往常來得擁擠。難得的休假日,電鈴卻搶先鬧鐘鳴響鑽骨般的尖聲把我叫醒,北海道老家每年到了收穫季總會寄來獨居男子無法消耗的大量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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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雨的午後,我依循每個月的慣性,上山去與她碰面。到了歸途,雨水已浸濕道路,腳下的泥濘與鞋底拉拉扯扯。雨聲似欲丈量天空至地面的距離般,往鼓膜注入磅礡殘響,路程...(繼續閱讀)
翠綠草坪的盡頭連接著白雲點綴的藍天,這是完全符合大晴天既有印象的好日子,陽光均勻照在油花飽滿的肉片及烤肉架上,零碎光輝無處不在,閃爍刺眼。
拍攝結...(繼續閱讀)
為期一個月的節目拍攝奔向尾聲,用完晚飯,眾人紛紛搬出行李上車。稀稀疏疏的路燈抹去馬路上部分的漆黑,我們即將通往最後的拍攝舞臺。
劇組提前架立的照明...(繼續閱讀)
「不知道在場的各位聽過山靈傳說沒有?我的外婆生活在緊鄰群山的小鎮,每回遭逢失蹤案,目擊山靈擄人的傳聞便不脛而走。海洋有人魚食人的知名怪談,只要與擄人扯得上關...(繼續閱讀)
精準預言自己未來的我,在那之後不出所料受到了多數成員的疏遠,雖然不及霸凌那般露骨,感受上卻宛如附著在心臟表面,無時無刻擰起皮肉般折磨。也許是攝影機貼身監視的...(繼續閱讀)
火苗竄燒啪嘰啪嘰,刀器相碰霍霍不絕。
「小珀。仁介其實是妳前男友吧?分手原因呢?」知沙轉著烙印??净?,好讓鐵面平均受熱。說著說著,她突然提起烙印模...(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