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花一個時辰唐柯德便登上白鼻崖,崖上的樹棵棵焦如黑炭,崖邊則連樹渣都不剩,只有焦黑的巖面,而崖末端處的細小石子異常地多。唯一看似完整的是塊在崖坡中段、盾牌狀的...(繼續閱讀)
今日,村子來了一名旅人。
外來人並不希罕,村子偶有年輕人遷入遷出。遷出的乘載夢想希望,遷入的滿懷憤恨不平,甚至有些逃跑後再被隔壁鎮上的兵隊強押回來。儘管如此,...(繼續閱讀)
當初怎拉不下臉、把那兩娃兒從馬上趕下來?
我為了一個面子將自己置於死地。...(繼續閱讀)
看著劉政領著馬隊飛奔離開,唐柯德收拾附近散落的馬刀與匕首,兩名年輕蠻族所遺留的長矛,以及從迪家軍時期陪伴至今的佩刀。
與其逃跑,不如佔據地勢堅守。
趁著狼群未...(繼續閱讀)
隔日繼續北行。趕路時唐柯德將手伸至馬匹的顴骨處,查看其脈搏數是否為自己的一半、體溫是否稍熱於手掌、呼吸節奏的平穩程度、以及行走時四腿有無異常。
看來一天睡兩時...(繼續閱讀)
白雲悠悠,牧草蔥蔥,廣袤的平原像一紙天地的畫,不同深淺的綠隨風搖擺,在微微起伏的地面上形成一波波不整齊卻更富生機美的草浪。
但疾駛的騎手們沒有這般閒情逸致,四...(繼續閱讀)
年節在即、夜色已深,北里閣依舊火光通明,兩串燈籠懸掛在門口左右,窗戶也掛上厚厚繽紛布簾,為美觀更為吸音。與清靜幽遠的外觀相反,屋內一樓人聲鼎沸,充斥著男性的豪...(繼續閱讀)
儘管唐柯德被懷疑身份而遭審訊與拷打,但當情報被證實後,迪家軍的長官親自接見唐柯德,將他鬆綁並且廣為宣傳他的事蹟,鼓勵更多識時務的俊傑。唐柯德領一大筆獎賞,而且在...(繼續閱讀)
刨出三小包沉甸甸的事物與書信後,黃爺收拾行囊,臨走前隨口問唐柯德,「你怎麼來這打仗?」
「混口飯吃,來就來了。」
「欠別人錢?」...(繼續閱讀)
濃霧來得快去得快,一會兒霧便隨同主力部隊飄進村莊,敵方的空中部隊亦不知去向。
「阿佑!阿佑!」終於抵達溝渠處的黃爺抱著屍首痛哭。唐柯德於心不忍,一劍劈斷木樁並將...(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