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他輕輕揉亂她的頭髮,她的臉頰也跟著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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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叔叔!我們回來了!」
一聲清脆的男聲伴著開門聲響起,打破了廚房裡的靜謐。愛子放下湯匙,拍了拍圍裙上的水跡,帶著溫柔的笑走到玄關迎接。「回來啦!今天學校怎麼樣啊?」她蹲下身,伸手將孩子攬入懷裡,笑容裡帶著母親特有的慈愛。
然而,當她看見徹也背著妹妹海葉時,眉頭立刻輕皺起來。「咦?怎麼回事?你背著海葉醬做什麼呢?」
「海葉在運動課的時候,不小心扭到腳了啦。」
海葉原本還睡眼惺忪,聽見談話聲後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軟綿綿地說:「哥,快放我下來啦!」
徹也將她小心地放到地上,海葉立刻撲進愛子懷裡,撒嬌似地喊:「媽咪~我回來了~」
愛子摸著她的小腦袋,柔聲道:「乖,讓媽看看你的腳。」
海葉聽話地將襪子輕輕拉下,露出腳踝上的紅腫。愛子看了,忍不住皺眉心疼:「傷得不重,還好處理得不錯??嗯?」她湊近一聞,突然語氣一變,「這味道是什麼啊?」
徹也朝廚房方向一指:「應該是爐子燒焦了啦。」
「啊!糟了!」愛子驚叫一聲,連忙跑進廚房熄火,拍著胸口鬆了一口氣。回頭對海葉說:「先坐下休息,等會兒幫你治療。」然後她轉向徹也:「你去把碗筷拿上桌,快點。」
「知道啦~」徹也順從地去幫忙,走到一半突然問:「媽,叔叔呢?怎麼沒看到他?」
愛子一邊擦著手,一邊抬眼望向窗外。「一心去劈柴了,應該快回來了吧。」
話音剛落,屋外就傳來「砰!」的一聲巨響,地板微微的震動,。
「牧!野!一!心!」
愛子的聲音猶如雷霆,她快步沖到門口,雙眉緊蹙,滿臉不滿地瞪著門外那人。
門外站著的是一位獨臂的男人,牧野一心。他滿面笑容,揮著手說:「我回來啦!」下一秒,一記來自愛子的湯勺迎面而來,重重敲在他的頭頂。
「你這個笨蛋!想嚇死誰啊?!東西能不能輕放一點!你是想拆了這間屋子嗎!」
一心被敲得痛得彎下腰,不停喊痛:「啊??好痛好痛!」他一邊揉著頭,一邊看見剛才被震飛的菜正慢慢地掉落。他反射性地伸手接住,但剛煮好的菜滾燙無比,瞬間燙得他跳起來,「哇啊啊!好燙啊!」
愛子看著他的狼狽模樣,收起了火氣,語氣柔和了些。
「算了,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
「還是愛子大人大量啊!」
當一心見愛子不再鬧,反而笑容滿面地說:「徹也和海葉醬有你這個媽媽,真的是幾世修來的福分。」
「就算誇獎我,也不會有什麼好處喔。」
愛子嘴上這麼說著,嘴角卻不自覺地微微上揚,笑意一點點浮現(xiàn),眼中閃過一絲得意的神色。動作輕盈地回到廚房,繼續(xù)整理即將上桌的晚餐。
「還有,等一下我?guī)湍闾幚硪幌聜凇!?br>
一心聞言,隨意地擺了擺手,語氣淡然:「不用啦,這只是皮外傷而已。我這種粗人,受點小傷是日常,過一會兒就會好了。」
「嚇?!」愛子睜大了眼,眉頭微微皺起。
一心露出爽朗的笑容,順勢改口:「那就麻煩你了。」
愛子無奈地瞥了他一眼,隨即恢復平常的口吻:「一心,先幫我把這些東西拿到餐桌上吧。還有,記得小心一點,不要再鬧得那麼大陣仗了。」
「收到!愛子大人,我一會過去!」一心立刻站直身體,語氣誇張地回應,像是在接受某種軍令。
愛子搖搖頭,嘴角卻仍藏著一絲笑意。
「海葉醬,給叔叔一個抱抱!」
海葉正安靜地將雙手放在膝上坐在餐桌前,聽到一心叫她,轉頭就被一心抱了起來,但很快就皺起眉頭。
「啊,痛痛痛??叔叔,你的鬍子好刺,放開我啦!」
一心哈哈大笑,摸摸自己粗糙的下巴:「不好意思啦,海葉醬,下次我會剃乾淨一些。」
他很快就被推開了,看著海葉皺著眉頭的樣子,有些好笑,也不由自主地望著這個充滿溫馨氣氛的家,嘴角微微上揚。
愛子和一心熟練地將菜擺上餐桌,香氣隨著動作輕輕溢出,讓人忍不住食指大動。
「我也來幫忙吧。」徹也說著,正準備起身。
「我也要幫忙!」坐在椅子上的海葉跟著開口,語氣裡帶著幾分雀躍。
然而,還沒等她動作,一隻大手便輕輕落在她的頭上,隨後傳來溫柔的揉動感。
「你乖乖坐著,廚房很危險,讓我們來就好啦。」徹也的語氣輕柔。
海葉嘟起嘴,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最後還是乖乖地留在座位上,雙手抱在胸前,腳尖在椅子底下輕輕晃動著,像是在表達她的無聲抗議。
不一會兒,所有的菜色終於擺滿桌面,燭光映照出一道道溫熱的佳餚,瀰漫著家的氛圍。
愛子坐在海葉身旁,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語氣溫柔:「海葉醬,伸出腳給媽咪看看。」
海葉乖巧地拉起褲腳,小腿上白皙的肌膚映入眼簾,然而,在腳踝的地方,卻顯露出淡淡的紅腫。
「欸?海葉醬,你怎麼弄的?」
一心原本拿起筷子的手頓時停下,立刻放下碗,快步走到海葉身旁,低頭查看她的腳踝。
「運動課學木刀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海葉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聲說道。
一心仔細看了片刻,輕輕摸了摸下巴:「還好,這不算太嚴重,應該一兩天就會好了。不過……你喜歡木刀嗎?要不要等叔叔來教你?」
徹也的眉頭微微皺起,而海葉則抬起頭,思考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我覺得挺有趣的!好啊!」
「哈哈,好!明早開始叔叔就教你。」一心爽朗地笑著,拍拍她的肩膀。
這時,愛子輕輕交疊雙手,指尖相扣,低聲吟誦著溫柔的咒語:「大地的慈母,憐憫塵世之人——Healing。」
她的手心浮現(xiàn)出淡淡的金黃色光芒,那光像是帶著母性的溫柔,緩緩地包裹住海葉的腳踝。溫暖的魔力輕輕滲透,宛如春日拂過大地的微風,溫柔卻不容抗拒。
一心看著海葉原本微微紅腫的腳踝,隨著淡淡的金色光輕輕流轉,那片淤傷便悄然消失無蹤。
他忍不住皺了皺眉,語氣帶著一絲無奈:「愛子,這真的只是小傷,不需要特地用治療魔法吧……」
愛子的手心仍殘留著微微的魔力餘韻,她輕輕闔上眼,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後才抬起頭,目光溫柔地落在海葉身上。
「不過是消耗一點精神力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她的聲音柔和卻堅定,「我不想讓海葉醬多忍受哪怕是一點點的痛楚。」
她伸出手,輕輕地撫過海葉的額前碎髮,眼神裡滿是母親特有的溫柔。
「一秒都不想。」
那句話輕得幾乎像是低語,卻透著深深的愛意,彷彿這個世界上,再微不足道的傷痛,在她眼裡都不該存在於海葉身上。
一心望著她,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海葉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腳踝,感受著不再傳來刺痛的地方,忍不住驚嘆:「媽咪,我每次都覺得治癒魔法真的好神奇!我也想當治療師!」
愛子的動作微微一頓,像是沒料到會聽到這樣的話。
「欸?」她抬起頭,愣了一下。
「不是說想學就能學的。」
一心笑著揉了揉海葉的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認真:「你媽咪有特殊的天賦,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掌握治療魔法的。」
「而且,看似神奇的治療魔法,並不是無中生有的東西。」語氣難得地帶上了些許嚴肅。
「不行!不行!我也要像媽咪一樣!」海葉有些急,雙手抱住愛子的手臂,撒嬌地說。
愛子微微一笑,柔聲問:「嗯??即使要和媽咪分開嗎?」
海葉一聽,立刻搖頭緊緊抱住愛子:「不要??不要和媽咪分開。」
一心走近輕撫海葉的頭,語重心長地說:「會治療魔法的人很少,一旦被人知道了,會被抓去當兵。你是我們的心肝寶貝,我們不會讓你冒這個險。」
愛子輕輕撫摸著銀白色頭髮的少女,指尖劃過那柔軟的髮絲,語氣溫柔:「乖,先吃飯吧,菜如果涼了就不好吃了喔。」
海葉輕輕點頭,乖巧地拾起筷子。
「要多吃一點,才會快快長高啊!」徹也笑著,順手幫她夾了些菜,語氣裡帶著幾分寵溺。
家人們圍坐在一起,餐桌上的氣氛溫馨而和諧。海葉開心地分享著自己最近的發(fā)現(xiàn)——她學會了如何「看見」魔力,那些在她眼中如光束般交錯的色彩。
溫暖的燈光映照著她專注的神情,家中的氛圍溫暖得像是能驅散一切寒冷。
但在那轉瞬間,愛子的臉上掠過一絲淡淡的傷感。
儘管其他人都沉浸在歡快的談話之中,沒有人察覺到這抹細微的變化,但一心卻留意到了。
***003-2 遺忘與愧疚,陌生的名字與模樣
飯後,廳堂裡的燈光依舊柔和,空氣中仍瀰漫著飯菜的香氣。
海葉拉著愛子的手,輕輕地晃了晃:「媽咪,去洗澡吧!」
愛子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先等一下,媽媽先去拿換洗的衣服。」
「那……不如我先去開水吧?」
海葉的聲音裡帶著小小的期待。
這句話,讓愛子微微一怔。
——這是海葉第一次,主動說要幫忙做這樣的事。
或許對普通人來說,這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對於看不見的海葉來說,這意味著她想要嘗試,想要跨出一步。
愛子沒有立刻回答,正當她在思考時,徹也的聲音已經先一步響起:「浴室地板很滑,要是摔倒了怎麼辦?等媽媽一起去吧。」
海葉聞言,原本雀躍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小手緊緊地攥住了自己的衣角,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
「好啊,那就麻煩海葉醬了,不過要小心一點喔。」
愛子的聲音溫柔地響起,輕輕地打破了那份沉默。
海葉猛地抬起頭,露出燦爛的笑容:「嗯嗯!我會小心的!」
說完,她便輕快地轉身,朝著浴室的方向走去,腳步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雀躍。
「媽媽!」徹也皺起眉頭,像是不贊同她的決定。
愛子只是輕輕地笑了笑:「沒事的,不用擔心。」
徹也看著她的笑容,最後還是嘆了口氣,「我去幫忙收拾碗碟……」說完,便轉身走向廚房。
愛子緩緩走向房間,準備拿換洗的衣服和毛巾。
但一心的身影悄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
她微微一頓,抬頭看著這位獨臂的男子,而他那雙銳利卻帶著些許溫和的眼眸,正直直地注視著她。
「愛子,剛才吃飯的時候,你的表情……為什麼會那麼悲傷?」
他的語氣不重,卻帶著一種無法忽視的關切。
愛子微微一怔,隨即轉過身,語氣淡淡地說:「你想太多了吧?我沒有啊。」
說完,她繼續(xù)往前走,試圖從他身旁經過。
但一心的左手卻在她擦身而過時,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覺得,你能騙得了我嗎?」
他的聲音不帶責備,卻透著一種篤定,彷彿她所有的掩飾,對他來說都是透明的。
愛子微微睜大雙眼,靜默了幾秒後,才輕輕地嘆了口氣。
「只是覺得……如果徹也和海葉醬的爸爸也在就好了。」
她的聲音很輕,像是怕這句話一旦說出口,連自己也無法承受那種重量。
一心沉默了一瞬,然後語氣平靜地開口:「但哥哥他,已經不在了。」
愛子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她輕輕地甩開了一心的手,低聲說:「……嗯,我知道。」
她的手指微微顫抖,像是在猶豫著什麼,最後還是緩緩開口:「可對我來說,那個人的存在……太陌生了。」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苦澀,像是自嘲,又像是無奈:「他的名字、他的模樣,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我全都想不起來,就像他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她低下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語氣輕輕地顫抖:「這樣的我,算是怎麼樣的妻子呢?」
「……愛子,這不是你能控制的事情。」
「這種感覺,你是不會明白的。」
她的聲音低低的,彷彿帶著一絲壓抑的情緒。
隨後,她便轉身離去,背影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寂靜。
「愛子……」
一心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嘴唇微微動了動,卻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003-3保護,究竟是愛,還是無形的枷鎖
洗完碗碟的徹也回到了客廳。
微暖的燭光映照在牆上,火光微微搖曳,讓屋內的陰影顯得柔和而靜謐。
一心坐在椅子上,左手捧著一杯熱茶,茶香輕輕縈繞在空氣中。他的神情帶著些許疲憊,眼神卻透著若有所思的神色,彷彿正思考著什麼事情。
徹也走近,在飯桌旁坐下,眉頭微微蹙起,語氣有些不滿:「叔叔,為什麼剛才要提出教海葉木刀?她雖然說現(xiàn)在能『看見』魔力,但她的眼睛還是無法真正看見東西啊,這樣會很容易受傷啊。」
他的語氣裡帶著些許質問,目光中滿是擔憂。
一心沒有立刻回應,而是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地說:「這番話,最好不要讓海葉醬聽到。」
「欸……?」
徹也微微睜大雙眼,顯然沒有料到這樣的回應。
「我只是擔心她啊,這有什麼不對?她今天才剛受傷過!」
一心的目光靜靜地落在他身上,語氣不急不緩:「我知道你很疼妹妹,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海葉醬是怎麼想的?」
徹也微微一頓,沒有說話。
一心繼續(xù)道:「你總是想幫她做這做那,想要保護她,不希望她受傷,因為她看不見,所以你潛意識裡覺得,這個世界對她來說太危險了。」
徹也皺眉:「我……我不明白。」
一心輕輕地歎了口氣,語氣比剛才更柔和了一些:「一直被保護的海葉醬呢?你有沒有想過她怎麼看待自己?她會不會覺得,自己因為失明,所以無法幫上忙?甚至,會不會認為自己是個累贅?」
「不可能……!我從來沒這樣想過!」徹也瞪大眼睛,語氣裡帶著些許震驚與抗拒。
「你當然沒這樣想過。」一心平靜地看著他,「但她呢?你真的確定,她沒有這樣想過嗎?」
這句話讓徹也頓時說不出話來。
「你的擔心我明白,可是你更應該重視的是海葉的心情吧?現(xiàn)在的她,能夠看見魔力,雖然我不知道這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但她給我的感覺是——」
一心停頓了一下,語氣格外溫和:「她希望自己被當成一個『普通人』來對待。」
徹也微微垂下視線,雙手緊握成拳,像是在努力消化這番話。
「你好好想想吧。」
一心沒有再說什麼,起身準備離開。
但就在他轉身時,徹也忽然開口:「叔叔,還有一件事我想問你。」
一心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他:「什麼事?」
徹也抬起頭,眼神裡帶著些許期待:「明天吃完飯後,你有時間教我怎麼搭建一間小木屋嗎?」
一心微微挑眉,目光帶著一絲探究:「咦?怎麼突然這麼問?」
「因為我想為陽希蓋一間屬於我們的秘密基地,當作她的生日禮物。」
一心怔了一下,隨即露出了笑容,那種開懷的笑聲甚至讓他手邊的茶杯微微顫動。
「哈哈哈!送給陽希啊?」
他笑著抬手,拍了一下徹也的背,力道清脆又爽快。
「痛啊!痛痛痛!你怎麼突然這樣!」
徹也痛得跳了起來,捂著背部叫道。
一心理直氣壯地說:「哈哈,這是鼓勵啦!好了,不用等到明天,現(xiàn)在就來,我立刻教你!」
一心說著,還沒等徹也反應過來,便一把拉住他,帶著他走向屋外。
「哎呀??別拉了!會摔倒的!」
徹也被拉著走,腳步不穩(wěn)地跟著一心走,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但那份被重視的喜悅卻藏也藏不住。
***003-4 成長與守護
浴室裡,木門輕輕關上,熱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暖黃的燈光照在木牆上,使得整個浴室顯得格外溫暖。愛子和海葉一起泡在浴缸裡,水蒸氣籠罩著她們,畫面散發(fā)出一種溫馨的親密感。
海葉半躺在浴桶的一側,細小的身體浸泡在溫暖的水中,銀白色的髮絲微微濕潤地貼在肩膀上。她雙手撐住浴桶邊緣,臉上掛著得意洋洋的笑容。
愛子舀起一勺溫水,細細地灑在海葉的肩膀上,水珠順著她白皙的肌膚滑落,映出淡淡的水光。
「海葉醬今天幫忙先到浴室開水,所以我們才能這麼快泡澡呢。」
她輕輕笑著,語氣裡滿是讚許與溫柔。
海葉聽見這句話,驕傲地抬起頭,銀色的馬尾晃了晃,聲音裡滿是雀躍:「嘻嘻,海葉今天好厲害!在學校的時候,連老師都說我學木刀很有天份呢!」
她小小的手握成拳,語氣裡透著一種難以掩飾的喜悅與自豪。
愛子聽見她這麼說,忍不住輕輕摸了摸她的頭,掌心下的髮絲柔軟細緻,像是流動的絲緞。
「這麼厲害!」她微微一笑,然後語氣溫和地問:「對了,剛剛吃飯的時候,聽說你明天開始要跟一心學木刀,對嗎?」
海葉用力地點了點頭,嘴角止不住地上揚:「嗯嗯!一心叔叔說會教我呢!」
「那你要加油喔。」愛子的語氣依舊溫柔,但隨後,她的聲音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海葉感覺到了她的猶豫,歪著頭問:「嗯?怎麼了嗎?」
愛子輕輕地伸出雙手,輕撫著海葉的臉頰,掌心傳遞著溫暖。
「不過……媽咪希望你答應我一件事——」
海葉怔了怔,感受到她手心的溫度,神情不由得變得認真了幾分:「什麼事?」
愛子的目光柔和而深邃,她輕輕地開口:「千萬不要太勉強自己。媽咪不希望你太辛苦,知道嗎?」
她的聲音很輕,卻透著無比的認真與溫柔,像是一縷柔軟的絲線,纏繞在海葉的心上。
海葉愣住了,彷彿沒料到她會這麼說。
過了幾秒,她小小的手慢慢覆上愛子的手掌,然後用力地點了點頭:「嗯嗯,知道了!媽咪放心,我會的啦!」
她的笑容依舊燦爛,像是夜空中閃爍的星子,而愛子則輕輕抱住了她,在溫暖的水波中,感受著她的體溫與悄然成長的堅強。
[黑白插圖] 003.5 銀髮少女的清晨訓練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