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曙……不準……不準放……要是你敢放進來,我一定會殺了你!」
「放心不會的~別把我想成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張盈枋緩地靠近,前胸貼後背,下巴輕輕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邊吹著熱氣,手臂從後面環抱著。
「你好重啊……壓的我快喘不過氣了!」
張盈枋撐起上半身,轉頭看向他,喘息的模樣像是在跟自己的慾望做抗衡,他果然很努力地在控制,真沒想到他也會有聽話的時候,看來他也是知道現在不適合。
用手臂撐起上身,此時張盈枋的一搓長髮垂至後背,搔癢的感覺使我將手伸至背後,但無奈就是撥不掉,盯著張盈枋想請他把頭髮撥去一邊,但他似乎誤會我的意思了,快速地吻了過來。
「噗哈!等等我不是……」
張盈枋完全不給我說話的機會,但似乎有明白我想表達的意思,將那搓頭髮塞到了耳後,伸長手臂牽住我的手,十指緊扣,像是怕我從他身邊溜走,侵入式的強吻,不容有喘息的空間。
最終無力的趴下,眼角的餘光看著被馴服的野獸,唇間的細絲,這種感覺真是令人意猶未盡,而張盈枋確實也還不滿足,撥開我後頸的頭髮,輕輕的吸吮著我的脖頸。
「看久了還真覺得這朵花有些單調,是不是該多一些裝飾來襯托這多花?」
「喔?你打算怎麼做?」
張盈枋用下巴磨蹭著背上的疤痕,伸出舌頭輕輕舔舐,最終在左邊肩胛骨的位置輕輕咬下,隨後鬆開交扣得手,側臥在我的身旁。
「要是嶺傢知道一定會罵我的,一定會說我折磨你。」
「知道就好……但相較於以前的你,可說是穩重許多。」
聽到這句話的張盈枋微微一笑,拉上外衣將背上的疤痕蓋住,在我臉頰上留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