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燈龍是冥赤龍寶寶
那收束之地是不是冥赤龍的寶寶房間啊
好想瘋狂進出任務再射進滿滿的貫通彈喔
把洨射進溟波龍放出的水灘裡的話
當牠吸水時也會同時把洨吸進體內
而如果牠不想吸洨就代表牠只能在力量受限的狀態下戰鬥
就算是不擇手段也要贏
這就是我的覺悟
我為了採礦而進入礦山
沒過多久就發現了一個天然礦坑
冷卻後的黝黑溶巖讓周圍顯得昏暗異常
我在其中奮力前行
終於發現了目標的稀有礦石
然而當我揮下鎬子時突然天搖地動
沒想到礦山的真面目其實是熔山龍
而我勉強擠進的礦坑則是熔山龍的屁眼
但察覺到時已經來不及了
大量的巖漿從腸壁噴湧而出
正當我放棄掙扎接受命運時
卻發現淹滿腸道的溶巖並不滾燙
原來這是熔山龍的屁眼蜜
我試著在其中伸展肢體
那溫暖的包覆感如同回到了母親的腹中
最後熔山龍的腸道一陣蠕動
把我和屁眼蜜一起排出了體外
我像個渾身濕漉的初生嬰兒般緩緩睜開眼
熔山龍則如同母親般慈祥地看著我
和煦的朝陽照在我們臉上
彷彿在告訴我們就算是不同種族也能舐犢情深
大名蟹嬌羞地用大螯遮住臉
但那堅挺的一角龍大角卻十分誠實
稍稍輕撫挑逗幾番便癱軟倒臥
把水噴的滿地都是
空氣中頓時充滿淫靡的潮濕氣息
白沫從大名蟹嘴裡流出
但牠圓潤的大眼卻閃過一絲對接下來遭遇的期待
看著這隻無可救藥的淫蕩甲殼種
也無需再手下留情
我瞄準牠最柔軟的地方再次發起攻勢
在悶濕難眠的熱帶夜裡
只有大名蟹尖細的叫聲不絕於耳
黑蝕龍能不能算是一種全裸的黑衣小女孩
屍套龍的洨吃起來口感柔軟黏稠
因長期浸泡在酸液與瘴氣中
經過各種微生物發酵
造就其濃厚且多層次的風味
同時也富含營養
可惜因屍套龍的數量及分布的關係
導致只有極少數人有幸一嚐滋味
問個冰原黑龍
破胸給胸殼
破兩次頭給邪眼
那破處會給什麼啊
皮炎癢癢的怎麼辦
可能是最近常去瘴氣之谷的關係
果然不要經常讓皮膚接觸刺激性物質比較好
這樣能跟獵人公會要職傷給付嗎
夜深人靜的角落
大團長從陰影中現身
「很好,沒有遲到」
話音未落大團長便已將衣服脫得一乾二淨
我伸手觸摸他結實的胸膛
大小傷痕訴說著經歷過的死戰
大團長蹲下來依偎在我身上讓我輕撫他的頭
被無情時光摧殘的金髮帶著一縷白絲
他是大家的大團長
無論何時都必須站在最前方
如今大團長也一樣緩緩轉過身用背對著我
但那已不再是獨自承擔一切的背影
而是希望和人互相扶持的身姿
我走上前呼應他的期待
用我的大自然在他身上肆虐
今晚的新痕跡又會訴說著怎樣的故事呢?
為什麼陷阱對野生艾路沒用啊
真的好想瘋狂捉艾喔
朋友說他搞到世界VR版
我玩了一下只有浮眠龍能打
而且中了睡眠就直接睡到隔天中午
醒來屁股還有點痛
遊戲體驗非常硬核
狂風是嵐龍不會控制力道的愛撫
暴雨則像是被嵐龍射在臉上
四捨五入來說颱風天出門就像在跟嵐龍做愛
裝備技能的取捨是決定狩獵風格重要的一環
像是在世界中若是選擇冰呪套的輸出
則勢必得放棄黑龍套的舒適
但其實在特定狀況下
就算不穿冰呪裝也能享受到寒氣鍊成的加乘——
也就是當你在面對冰呪龍本龍的時候
讓我們回歸到寒氣鍊成的定義:
納刀狀態時會累積寒氣
不要被納刀這兩個字侷限住
只要能把武器收納起來便是納刀
想必聰明的你已經發現了
我們只需把操龍棍塞進冰呪龍的屁眼中
受到刺激的冰呪龍腸道會不自覺蠕動
讓寒氣完美包覆整根操龍棍
到此寒氣鍊成便大功告成
雖然是只有在對抗冰呪龍時才能使用的秘技
但根據狩獵對象改變戰術也是優秀獵人的必經之路
———節錄自《操龍棍:從入門到肛門》實戰篇
好想在火芽面前吃兔兔糰子噎到
雖然火芽嘗試救我
但是一口氣吞下的3顆巨大糰子全卡進氣管吐不出來
只能在火芽懷中臉色發紫痛苦地窒息而死
之後每當水藝帶著姐姐最喜歡的兔兔糰子過來希望她打起精神時
已經久未攝入糰子不該因便秘腹痛的火芽肚子都會絞痛難忍
曾熱愛的逸品如今卻化作不斷提醒她那時沒能幫助我無力與創傷的毒物
最後成為刻印在火芽龍人族漫長生命中她一輩子無法忘懷的人喔
加爾克是與我們出生入死的戰友
而想擁有在戰鬥中無須言語溝通的默契
則需要充分的互相理解
但是我們已經習慣騎在加爾克身上
久而久之讓我們難以體會在下位者的心情
因此偶爾要適度地反過來讓加爾克騎你
用身體去感受加爾克的想法
才能心有靈犀
也讓彼此的感情更好
我覺得魔物獵人嚴重缺乏多元性
現代是包容開放的進步社會
我們就不能讓魔物來當受付娘嗎
魔物一直以來都是狩獵的受害者
本來可以藉著新作的機會實現平等共融的
真的對卡普空很失望
幹幹幹 殲世滅盡龍到底什麼破妓
操操操 我一定要操死牠
沒事在那邊扭腰擺臀
把用來繁衍後代的刺撒得到處都是
尾砸前屁股翹高像在說請上我一樣
隔著螢幕都聞得到騷味
還動不動就倒地 這麼easy一定有在賣
管牠什麼黑刺 我都要射到變成白刺
現在才發現我當初一直刷殲滅之鐘不是為了大靈脈玉
而是因為我覬覦牠的肉體
媽的 做愛做愛做愛啦幹
我發現了疑似刺花蜘蛛的亞種
有別於原種鮮紅的腹部
亞種卻像一朵盛開的白玫瑰
仔細看就會發現其實是覆蓋上了一層濃稠的白濁液體
推測應該是剛交配完的個體才會有這樣的樣貌
雖然我不知道其他的刺花蜘蛛是不是也一樣
但至少我上過的這隻是
破煌黑龍的角給統天角
破翅膀給邪翼
那破牠的處會給什麼
古龍之血嗎
我的天啊
竟然有人想把煌雷龍的頭整顆塞進屁眼
用那開闔的角來搔抓腸壁
最後讓牠把又白又熱的東西全部射進直腸深處
到底誰會這麼變態啊
了無生機的幽境之谷
殘破布縷般的蛻皮隨風飛揚
空殼們的主人佇立在我面前凝視著我
赤紅的龐大身軀就算什麼都沒做也已極具壓迫感
而在這生死關頭,我卻只是呆站在原地
任思緒飄回過去......
收束之地剛經歷了一場死戰
冥燈龍無助地倒臥在燒熔的地面上
求饒般的哀鳴讓我手上的武器變得沉重
冥燈龍吸收了眾多古龍能量
一旦成年恐怕會帶來更大的災害
但只是為了一個可能性便要痛下殺手嗎?
調查團口口聲聲說要維護自然的調和
卻不能允許一隻魔物誕生到這個世界上嗎?
我心念一動,放下了武器
承受不住方才戰鬥的地面開始塌陷
我抓住乘翼龍前來的接待員的手
也許有天我會為了此時的決定後悔
但總好過接下來每天沒日沒夜地遭受良心譴責
看著隨巖石墜往深淵的冥燈龍
昏暗中彷彿能看見牠感激的眼神回望著我
我卻暗自希望重逢的那天永不到來
好像我才是成功逃離窘境的那方一樣......
場景回到現在
倒是真沒想過應報會來得這麼快
曾逃避回答的問題終究回到了我的面前
而這次我無路可退
我像是要掐住過去自己一樣握緊手中的武器
卻見冥赤龍毫無一絲攻擊欲望
反而好似老友重逢般高興地仰天長嚎
我皺著眉頭望向冥赤龍旁若無人地吸收地脈的樣子
就算沒有敵意,牠的存在自身就是個極大的威脅
新大陸已飽經摧殘,可經不起牠這樣亂搞
就在苦無兩全之策時
地脈能量乳白的柔光閃過我的雙眼
就像靈光一閃般,我頓時豁然開朗
不是要讓牠不能吸
而是讓牠不需要吸
這不是還有我的地脈能量嗎?
機不可失,心動必須立刻轉化成行動
我馬上褪下褲子,昂首挺胸正立於冥赤龍的身後
但我的操龍棍與牠的巨軀相比宛如螳臂當車
不,現在就放棄還太早了
我深吸一口氣堅定決心
便衝向冥赤龍,以此身化作操龍棍
像是鑽頭一樣一點一點地深入牠體內
只為鑿穿到能讓所有人都幸福的未來
通道逐漸狹窄,冥赤龍本能地蠕動讓我窒礙難行
缺氧讓我的腦海開始撥放人生的跑馬燈
時間不斷倒流,青年、少年、幼年,直到誕生前
我睜開眼看著眼前雖是初見卻又如此熟悉的景色
是啊,此刻的我就像是隻精蟲,只管奮力前行
以前的我做得到,那現在的我也行
相信著相信我自己的我,我最終抵達了終點
筋疲力盡的我沒有時間休息
我在冥赤龍的深處釋放出我全部的白濁地脈能量
就在這一刻,我和冥赤龍融為一體
我感受到冥赤龍的滿足
冥赤龍也感受到我的溫柔
理解到自己並不受此地歡迎的冥赤龍並不落寞
因為牠還有一個能相互依偎的人願意陪伴在身旁
就這樣,冥赤龍帶著我離開了幽境之谷
再也無人知曉去向
如果有一天火芽突然失蹤
不忍心看到水藝整天魂不守舍
於是我穿著火芽的外觀來到水藝身邊
雖然水藝一眼就看出來
但還是勉強說服自己這就是姐姐
就這樣好幾年過去
兩人甚至有了孩子
水藝幾乎已經習慣新的日常
卻在某天突然發現火芽其實就是被我殺死的
只為了藉此接近水藝的話
那水藝會選擇復仇然後再次失去一切
還是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再次欺騙自己?
不覺得千刃龍的鱗片沒張開的時候一格一格的很像網襪嗎
同時具備裸足和網襪的屬性
再加上修長的美腿和華奢的肌肉線條
足控會喜歡千刃龍嗎
痺毒龍會讓人麻痺和中毒所以叫痺毒龍
那會讓人陷入惡臭狀態的赤甲獸怎麼不叫臭甲獸啊
即使雷神龍不停掙扎
但從牠如觸電般輕顫的屁眼中
我感受到了激情的麻木
就算帶了耐麻也無法減輕
我知道,牠不是想從我手中逃走
牠只是在肉體的快感和外遇的背德感中糾結罷了
不過牠很快就會明白
今晚這裡沒有其他人,只有兩隻渴求彼此的野獸
好想轉生成炎妃龍的子宮口喔
這樣牠跟炎王龍做愛時炎王龍熾熱的巨大肉棒就會不停地親吻我
甚至偶爾還會粗暴地把我貫穿
最後我還能貪婪地吸乾炎王龍濃稠的精華好讓炎妃龍懷孕
儘管荒野尚未發售
下一作的開發卻已如火如荼
如同荒野繼承世界一般
新作將會是崛起的正統續作:
故事發生在神火村的姐妹村「神金村」
這裡的人們掌握了與操龍系出同源而又截然不同的技術
那就是「被操龍」
在戰鬥中魔物將會累積興奮值
達到足夠量時使用本作新追加的「待操動作」
就可以吸引魔物騎到玩家身上
完成被操龍後魔物會進入疲勞狀態任人宰割
若是短時間內多次被操龍還能給予魔物額外傷害
畢竟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然而好景不常
神金村附近的魔物數量不知為何越來越少
對於長久以來與魔物共生的神金村是一大困擾
於是玩家便肩負起把更多魔物帶回村裡的任務
磅礡的傳奇歷險由此展開
包含了與全村村民展開捕獲古龍總力戰的「百人夜行」
還有培育透過被操龍獲得的魔物幼崽的全新隨從系統等
未曾設想過的狩獵體驗正等待著各位獵人
溫暖的午後密林
搖曳的陽光灑落在熟睡的棘龍身上
我悄悄走近牠身旁
棘龍只是將頭喬成更舒服的姿勢
對我的到來毫無知覺
我迅速褪下褲子在牠嘴邊磨蹭
伴隨著先走汁,我輕易地插進棘龍口中
和堅硬的甲殼相反
柔軟的口腔完美地包覆著我
彷彿要讓人燒傷般的高溫幾乎將我融化
嘴裡的異物感讓棘龍本能地分泌毒液
觸電般的刺痛逐漸麻痺神經
剩下越加鮮明的快感向我襲來
我像是只顧自己歡愉一樣加快抽插
終於讓大量的精華從棘龍唇邊滿溢而出
我滿足地長嘆口氣
看著仍沉眠著的棘龍美味地咂著嘴的樣子
不知道牠做了什麼樣的夢
也許是夢到正吃著牠最喜歡的青蛙也說不定吧
如果骸龍在黏著頭骨的時候幫我打手槍
是不是也能算是在口交啊
猛牛龍會不會跟牛一樣反芻啊
想到牠把已經吞下去的洨又吐出來咀嚼就覺得很色
不過牠其實不需要這樣珍惜地品嘗
因為我每天都會把最新鮮的洨餵給牠
說到實戰自然不會漏掉最具代表性的魔物——火龍
透過頻繁的滯空與火焰吐息來單方面的壓制對手
讓許多獵人苦無還手之力
一旦閃光彈用完就只能滿地倉皇逃竄
那麼在攻略這樣的魔物之前
我們必須先了解牠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火龍的火固然強大
但隨之而來的副作用是連牠自己也會被燒傷
只是牠的口腔和咽喉擁有優秀的自癒能力
才能若無其事地濫撒火球
所以我們要瞄準的就是這點
看準吐息完的時機直接將操龍棍塞進火龍嘴裡的傷口
讓操龍棍被迅速再生的組織包覆、黏在一起
如此一來我們便能堵住火炎袋進而阻止吐息
就算火龍想逃進牠熟悉的空域
也無法擺脫已與牠合而為一的我們
到此已是名符其實的直至死亡將我們分開
接下來就只剩為狩獵畫下句點而已了
而做為弱點的頭部毫無防備地擺在我們眼前
該怎麼做還需要多言嗎?
———節錄自《操龍棍:從入門到肛門》實戰篇
唉
好想被影蜘蛛睡眠針扎一下
然後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被拖回巢裡
身上捆滿絲線無法反抗
只能眼睜睜看著影蜘蛛用牠的鋏角把我生吞活剝
還在跳動的內臟和隨著心跳噴湧的血液提醒自己正處在生與死的交界
被痛覺麻痺的神經只能感受到體液流滿身上的暖意
但就連那一點溫度也在迅速流失
最後在逐漸模糊的視線中看著影蜘蛛把我的皮披在身上喔
這樣就可以永遠再一起了
話說很久很久以前
有一寒窗苦讀的書生
某天他讀書讀得心煩意亂決定出門散心
卻在路旁發現一隻受傷的白色小波波
書生左顧右盼沒見到牠的同伴
料想是跟不上群體被拋棄了
小波波的悲鳴讓書生漸起惻隱之心
遂把牠帶回家中治療
包紮完後波波沉沉睡去
溫暖的毛皮使倚臥在旁的書生也難敵睡意
一覺醒來書生欲察看小波波的恢復狀況
牠卻突然開口向書生搭話
書生大驚之餘仍故作鎮定
只聞那小波波感念書生救命之恩願以身相許
無奈年紀尚幼,望書生能耐心等候
書生見那國色天香般的雪白柔毛已是心神蕩漾
只顧點頭如搗蒜便應承了下來
就這樣數年過去
小波波在書生無微不至地照料下越發茁壯
老早就超越了正常波波的大小
書生一直陪伴在旁沒能及時發現
直到察覺異樣時早已來不及
原來那波波其實是隻巨獸
只是自幼混在波波群中連牠也不知自己的身世
正當書生還在苦思該如何是好時
「波波」已走到書生跟前想完成當初許諾的「報恩」
未待書生回應,巨獸已一屁股坐到書生身上
當場是血肉橫飛,宛若人間煉獄
書生一身冷汗地從夢中驚醒
慌恐地望向枕邊
卻仍是那剛被治療完的白色小波波在呼呼大睡
原來方才的全是黃粱一夢、虛驚一場
書生安心地長嘆一口氣好平復自己的情緒
隔天一早天還沒亮書生就已出門準備要進京趕考
手上提著的是新鮮出爐的全熟肉以防路途遙遠
身上披著的是潔白的波波皮以禦風雨侵襲
確認萬無一失的書生便邁步向著大好前程進發去了
到此故事畫下句點
人也、獸也
佛也、妖也
眾生自有根器
持優劣為次第
可亂來不得
你說對嗎?
如果我是麒麟角就好了
這樣就能和麒麟一起遼闊的原野上奔馳
享受那主宰雷電的力量
然後某天不知哪跑來一隻黑又醜的金獅子
用牠又粗又髒的手把我攔腰折斷塞進嘴裡咬碎
我哪忍得了這種待遇
二話不說就放出積蓄的所有雷電
卻見金獅子根本不痛不癢
我在來得及驚訝前就被吞進肚子裡
最後只能一邊緬懷不可一世的過去
一邊和不知名的肉塊與果實殘渣一起變成大便
然後從金獅子那小而有力的緊緻肛門中被排出來
最近神火村的打掃工作輪到了我頭上
但當我在整理龍人姐妹的房間時
卻意外發現了滿床滿地的神秘黑毛
聞起來還有撲鼻的濃厚腥臭味
以我的狩獵經驗判斷這應該是迅龍的毛
沒想到她們竟然在村裡偷養魔物
而且這毛和一般迅龍不同形狀捲曲且具彈性
恐怕是從未見過的亞種
我馬上去找火芽水藝質問
她們卻只是支吾其詞
我該怎麼辦
果然只能大義滅親馬上去找村長報告嗎
潛口龍視力不佳但對震動敏感
那如果我把ㄐㄐ插進沙裡抽插
潛口龍是不是就會張大嘴自己過來吸我ㄐㄐ
如果我打扮成徹甲蟲的樣子
重甲蟲會願意讓我騎到牠身上與牠交配
在完事後用牠的圓月尾把我夾起來
像是要回報剛才打樁機般的交合一樣
反覆又確實地把我來回重重摔在地上
在我變成一攤爛泥後把我吞進肚子裡嗎
這樣我就能化為牠的血肉
成為重甲蟲腹中我和牠孩子的養分
然後通過牠的產卵管再一次誕生到這個世界上了
會不會下次打熔山龍突然有個
身長20米看起來滿身刺實際上卻很柔軟
有著前凸後翹的豐滿巨角和俏皮尾巴
帶點傲嬌屬性的可愛魔物
每次都裝作討厭的樣子妨礙我
卻又會在危急時刻出來解圍
紅著臉說果然我沒有牠就不行
所以和牠行至世界盡頭吧!
寒風吹拂
層層烏雲間竄出一絲月光
照亮寒冷群島
以及在其間酣鬥的一人一獸
我為了傳說中能治百病的雪鬼膽而來
不消些許時間便找到目標的雪鬼獸
本想著天助我也
但雪鬼獸出乎意料的強大卻讓我陷入苦戰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我看準時機轉身就逃
不料卻是雪鬼獸故意露出的破綻
牠左手掄起冰錘便砸向我門戶大開的後腦
我踉蹌撲倒在地
顧不得頭暈目眩勉強翻過身
只見雪鬼獸高舉的右手上那冰刀正閃著寒光
我慌得用左手擋在身前也不知是在求饒還是防禦
但無論如何雪鬼獸是毫不留情
手起刀落就把我的左手同雙腳一併砍斷
連尖叫都來不及發出
劇烈的疼痛讓我陷入休克
滾燙的鮮血灑在雪地上濺起蒸氣
我的生命就像與融雪混和的腥紅一樣迅速淡去
受生存本能驅使
我擠出最後一絲力量用僅剩的右手拖著身體爬行
雪鬼獸不把這不堪入目的掙扎當一回事
從容不迫地緩步過來
便斬斷了我最後的希望
我呆滯地看著散落一地的四肢
被痛覺麻痺的神經甚至連寒冷都感覺不到
只剩止不住的淚水鼻涕口水以及血液
那流滿身的黏稠濕潤感還在提醒自己仍活著
雖然連這點知覺也正隨著逐漸微弱的呼吸消逝
我無力地闔上眼......
再次睜開眼是在一個溫暖的洞窟裡
我試著爬起身
手腳卻不聽使喚
我低頭一看
只見本該是四肢的位置空無一物
了解到那晚的事並不是夢
正當我還在思考自己是如何倖存
又怎麼來到這裡時
洞口出現的絕望身影給出了解答
雪鬼獸走進洞裡把一坨不知名肉塊丟到我面前
刺鼻的腥味使我的身體想起了飢餓
管不上雪鬼獸的目的或是這塊肉的主人
我扭動身子湊上前便是埋頭啃食
這時雪鬼獸走到我身後一把抓起我
我只顧狼吞虎嚥無暇搭理
等到我感覺到有溫熱的東西抵著我的下身時已來不及
不該由人類承受的巨物撐開我的身體
讓我不由自主地把剛吞下的肉末全吐了出來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被頂到變形的肚子
雪鬼獸像是在對待物品一樣粗暴地抽送
我想起技術發達的神火村的男性用來洩慾的杯狀工具
和現在失去手腳的我的樣子如出一轍
想到這我也只能苦笑
隨著雪鬼獸的活塞運動加速
我痛苦的悶哼也慢慢變成愉悅的呻吟
終於雪鬼獸用力地插進最深處釋放
容納不下的體液噴濺而出灑了滿地
我大口地喘著氣
濃厚的腥臭味彷彿也在侵犯著我的大腦
或許這樣也不錯的想法在耗弱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失去了用來抵抗的四肢
連能夠抵抗的意志都沒了
我空虛的眼神和自顧自開始第二輪的雪鬼獸對視
屈服般地放鬆身體任由雪鬼獸擺弄
......雖然我可能不會是個足夠堅固的玩具就是了
壽命即將走到盡頭的熔山龍
也許是因為過於疲憊
不幸追撞了黑色的高級船
對為了保護新大陸而擔下全部責任的熔山龍
船主——暴力團團員蒼藍星所提出的和解條件是......
大蕭條的德國
有對彼此相愛的德國少年和猶太少女
少年約定飛黃騰達後要帶著少女離開這個國家
於是少年到外地打拼卻從此音訊全無
不久後二戰爆發
少女也被抓進集中營等待審判
但大家心知肚明所謂審判只是個儀式
站上臺的人無一例外都會被判死刑丟進毒氣室
看著前面的人們像工廠流水線一樣被接連帶走
少女只能害怕地低頭祈禱
終於輪到她了
法官停頓了一下後大聲地宣判:「無罪!」
少女驚訝地抬起頭
法官那熟悉的臉龐正是當年的少年
原來少年有在破曉鐵匠鋪前經過傀異鍊成的洗禮
才能在機械般不斷重複同樣動作的審判中
準確地認出他一直放在心頭的寶貝
傀異鍊成是消耗傀異素材來強化防具的系統
強化結果每次都會不同可以不斷挑戰
而且防具稀有度越低越有機會大幅改變能力值
不妨嘗試強化各種防具,鍊成自己專屬的防具吧
什麼都吃的恐暴龍四捨五入能不能算是口腔期的小酪梨
我藉由不多的資訊猜測出波衣龍的生態了
波衣龍身上的液膜是體液和水混合成的
只要射在牠身上把水換成洨就能讓彼此的體液互相交融
以達成交配的效果
至少我抓到的這隻是這樣懷孕的
我在這裡向拿塔正式道歉
其實鎖刃龍會被當成滅絕種
是因為我把牠們全關進我的地下室了
牠鎖鏈般的雙翼是真的鎖鏈
只是某天玩得太嗨不小心讓牠們跑出來了
因為還維持當時沾滿洨的樣子所以是白色的
原本的體色我也有點忘了
真的很抱歉
炎尾龍會撒出易燃物質
再用尾巴和地面摩擦點火
那如果我跟牠做愛的時候抽插太快
是不是也有可能燒起來啊
明明長得也沒多好看
還敢這樣不給人方便
我常常在想
牙獸種用現實的哺乳類當作參考
那牠們到底會不會有母乳
但最近我豁然開朗
就算沒有母乳
只要吸ㄐㄐ
還是可以有濃白醇香的雄乳
我撥開波衣龍身上薄紗般的液膜
露出牠吹彈可破的身軀
波衣龍害羞地別過臉
紅黑相間的鱗片似乎又更紅了幾分
見牠沒有抗拒的意思
我便毫不客氣地將操龍棍插進波衣龍體內
劇烈的活塞運動在牠豐滿的身體上掀起波浪
久居深閨的波衣龍禁不起突如其來的刺激
馬上就到達高潮
但我沒有放慢速度反而變本加厲
仍在餘韻中的波衣龍被快感的巨浪吞沒
就算失神了身體仍不斷抽搐
一陣陣的暴雨彷彿也在呼應牠一次次的高潮一樣
緋紅森林高漲的河水中
已分不出到底是雨水
還是波衣龍湧泉般止不住的愛液
某天緋紅森林的莫利巴們帶著我到怪鳥群落
雖然聽不太懂牠們的意思
但仔細觀察後發現其中一隻怪鳥嘴巴受傷無法進食
看來應該是希望我能幫助牠的樣子
我左思右想後靈機一動
前面的嘴不行那就用後面的嘴
我二話不說舉起盾蟲就往怪鳥的屁眼裡塞
只是沒過多久盾蟲又從屁眼裡彈了出來
就在我束手無策時
腦海中突然浮現神火村村長塞著肛珠喊著屁眼斑鳩的樣子
我宛若醍醐灌頂
迅速地把數隻盾蟲串了起來
然後一顆顆塞進怪鳥的屁眼
在全部進去後我輕輕拉了拉
確定不會掉出來後才鬆了口氣
看著怪鳥因久違的充實感而興高采烈的樣子
我也不禁為之感到高興
不覺得潛口龍吃到爆桶卡在土裡的樣子很色嗎
讓我想到之前很流行的感覺遮斷落穴
說不定哪天用釣竿釣出來一看
會發現牠的下半身真的被幹到不成龍形了
荒野多人狩獵的時候
有沒有可能自己的鷺鷹龍跑去跟別人的鷺鷹龍親熱
導致危急時刻吹口哨卻沒龍來
這樣是不是在平時就要做好鷺鷹龍的性慾處理才好
既能避免意外又能拉近關係真是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