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英雄歸來
蘇格蘭已經徹底變成封閉的國度,西追用魔法封鎖了所有對外的海陸空所有移動手段,同時用傳說中的集體睡眠魔法讓所有英國的麻瓜陷入沉睡,這種魔法在傳說中曾經讓一個國家陷入沉眠長達百年之久,西追的功力沒這麼強大,頂多維持幾個月的時間,但他確信只要這幾個月,他的目的就能達成。
英格蘭的貝拉不過是殘黨們的垂死掙扎,貝拉應該取出黑魔王的其中一個分靈體,赫夫帕夫的金杯,並且貼身的保護著了,如果他的對手愚蠢到還會將那麼重要的東西留在古靈閣,那西追恐怕會懷疑對方是自己的臥底。
真正麻煩的是威爾士的馬份家族,無庸置疑,西追的行為,讓原本互相不對盤的純種家族,混血巫師家庭和麻瓜巫師團起起來對付自己,他們保留了足夠的實力和秩序,足以對西追的勢力進行全面的反攻。
從未想像過的可能性,在西追的威壓下,魔法世界最古老的兩個家族,衛斯理和馬份,居然聯手了,他們在蘇格蘭的洞穴屋和威爾士的馬份莊園建立呼嚕網,將蘇格蘭境內被西追迫害的人偷渡到威爾士。
作為與殘存勢力對抗的第一步,西追決定先攻打洞穴屋。
這是七月底的事情,距離塞維拉回來還有一天,鄧不利多和哈利都在巴黎,整個英國沒有人能與西追為敵,天賜良機。
一天深夜,西追組織的軍隊包圍了洞穴屋,像是與之作對似的,他們穿著純白色的長袍,帶著鳥嘴的面具當作他們的制服,他們舉起代表公平的天平旗幟,彷彿在昭告世人,西追的軍隊才是真正的正義。
「消滅純種法西斯的走狗!」走在隊伍最前面的一名前正氣師,他的家人死在黑魔王回來之後,魔法部殆於職務的那一年,從那天起,他就發誓要為家人報仇,將那些該死的純種巫師,一個不留。
曾經充滿鄉村氣息的洞穴屋,在西追發難之後,為了配合馬份的計畫,在院子的外圍建立起高聳的圍牆以及一道道的掩體,原本歪七扭八,靠魔法才能支撐不倒的主屋又外裝了好幾個防禦塔,完全變成軍事要塞。
衛斯理家的孩子們,比爾、查理、雙胞胎、榮恩,跟他們的父母一起死守洞穴屋,至於西追,他英勇的和魔法部共存「亡」了,對於現在的衛斯理家來說,西追也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敵人的數量遠多於洞穴屋的防禦,西追不只是吸收了被食死人迫害的巫師,同時也吸收大量霍格華茲的學生,那些涉世未深的孩子相信了西追的話術,真心認為他們是在伸張正義,其中又以葛來分多學院的學生最多。
「葛來分多本來就是一群為了想像中的正義可以胡作非為的人。」如果塞維拉在場的話,也許會這麼吐槽吧。
當敵人走進視野範圍,看清敵人之後,衛斯理家的人因為西追的下作傻眼了。
眼前的敵人並不是西追陣營的正規軍,而是一群由群眾、學生、甚至是被催眠的麻瓜組織的遊行人潮,他們高舉著「終結純種獨裁」、「自由、平等、博愛」、「建立正義國度」、「人權第一」、「麻瓜的命也是命」之類的標語包圍了洞穴屋。
不是行屍,更勝行屍。
「停手!」亞瑟舉著魔杖對準人群,「往前就是私人財產了,要抗議去公部門,不要來騷擾守法公民。」
群眾們無視亞瑟的警告,其中一人還對亞瑟發射惡咒,讓亞瑟的右眼腫的像雞蛋一樣大。
看著過去的學弟們不分青紅皂白的攻擊自己的父親,一樣冷靜的比爾動怒了,他用在古墓中練習出來的戰鬥技巧,瘋狂的掃射著眼前的群眾,在他的攻擊下,群眾們激動了起來,他們不顧死活的衝向洞穴屋。
衛斯理家的人們不斷用昏擊咒攻擊入侵者,但這些不會死人的防禦咒對像螞蟻一樣多的暴民有如杯水車薪。
「呼嚕網打開了沒有?」看見老家守不住了,亞瑟著急的詢問留守家裡的金妮。
「還沒。」金妮咬著嘴唇,緊張的看著火爐。
為了避免敵營從呼嚕網找出馬份莊園的位置,呼嚕網平常都是封鎖的,只有透過貓頭鷹聯繫,確認時間後才會打開,當他們發現洞穴屋成為西追的目標後,金妮就立刻派出桂妮維亞去跩哥的身邊,但顯然沒這麼快就能開啟。
衛斯理家的人不敵人海戰術,退到房屋內,屋外的群眾們高舉的火把、旗幟、口號、跟不知哪個倒楣純種被斷頭臺砍下的頭顱,用魔法控制石頭不斷攻擊本來就很脆弱的房子,他們不會用黑魔法,因為沒有膽子承擔殺人的罪惡,但群眾們丟石頭,無法分辨哪顆石頭打死人,就不會有任何心理負擔。
「快點!」喬治用沙發頂著大門,受不了的大叫。
「耐心是美德。」金妮雙手合十的祈禱,現在也只能祈禱了。
「這種時候就不是了!」弗雷跟喬治一起頂著門,絕望的反駁。
群眾們終於衝破大門,衛斯理家的人用剩下的家具在火爐旁建立起防線。
但沒人往他們攻擊,他們有人火把點起亞瑟用十年薪水才買得起的沙發,有人用斧頭劈砍古老的木製家具,有人在牆壁上塗鴉,更有人搜刮著每一個抽屜,想找出值錢的東西。
怎麼可能會有,這裡可是洞穴屋,唯一會發亮的東西是餐具,還是鐵製的。
「來了!」金妮興奮的大喊,火爐的火變成綠色,金妮立刻拉著家人們衝了進去。
失去主人的洞穴屋,魔法消失,奇特的違章結構立刻崩塌,不少人被壓在瓦礫之下,西追來到洞穴屋驗收成果,沒有一個衛斯理家的人因此死亡,不過這也完全在他的盤算之中,衛斯理家終究是在反佛地魔陣營頗有名望的家族,不能由他們的人動手,不然西追的威信會受到影響,所以他才會派出這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韭菜負責洞穴屋。
真正動手的,借別人的刀就可以了。
碰!
當金妮他們從壁爐出來後,發現情況不對,他們並沒有出現在熟悉的馬份莊園,而是出現在一個被轟掉大半的房子中。
「是為了安全,所以先讓我們到這裡等人嗎?」金妮從來沒有懷疑過男朋友會犧牲自己,她走出破屋,對著星空大喊,「桂妮維亞!」
沒有反應,熟悉的貓頭鷹不在附近。
熟悉天文學的查理看著星空,從角度微妙的差距,他計算出現在的位置並不在威爾士,而是倫敦的郊區,他立刻呼喚自己的大哥:「比爾!」
「我知道。」比爾蹲在壁爐前,用魔杖檢查著壁爐,「呼嚕網的魔法被第三人干涉了,對方將終點設定在倫敦附近,但現在倫敦已經是空城,會選這裡,大概是不管怎麼施展魔法,都不會影響到其他人吧。」
「孩子們。」亞瑟一聲呼喚,比爾、查理、雙胞胎、榮恩和金妮,立刻拿取魔杖,跟亞瑟和茉莉一起,互相防禦著彼此的左右和後方。
「你們這些叛徒。」貝拉帶著一對食死人出現在衛斯理家面前,她的肚子微微的隆起,看起來不像適合上前線的狀態,但貝拉卻絲毫不在意,她一頭亂髮,衣衫不整,瘋狂的舉著魔杖,「該死的叛徒,全都殺了!」
貝拉一聲令下,無數道綠色的索命咒射向衛斯理一家。
「破心護!」八張護盾交錯疊成巨大的盾牌,擋住這次的攻勢。
貝拉卻看準這個時機,射出布萊克短刀,刀子精準的射中查理的眼窩,查理痛苦的倒地不起,盾牌也隨之出現破綻。
「趴下!」亞瑟的呼喚聲中,經過無數次訓練的孩子們立刻趴在地上,用建築的掩體讓自己不被索命咒射中,亞瑟自己卻還在苦苦支撐,為了保護他的家人。
一隻巨大的毒蛇出現在亞瑟身旁,娜吉尼纏繞著亞瑟的身體,又一次咬住亞瑟的脖子,足以致死的毒液注入亞瑟的體內,並在亞瑟的脖子上留下兩個加隆大的咬痕。
「亞瑟!亞瑟!給我放開他!」茉莉慌張的用魔杖攻擊娜吉尼,但娜吉尼卻不為所動,她緊緊的纏繞著亞瑟,打算讓這個男人徹底死亡。
貝拉的食死人軍團沒有放過這個機會,對衛斯理一家一擁而上。
比爾挺身而出想保護其他人,卻被一隻狼人用爪子撕開身體,血流如注的躺倒在地,雙胞胎撒出祕魯瞬間黑暗粉想拖延時間,但不需要依賴肉眼的娜吉尼卻在黑暗中精準的咬中他們的脖子,在他們身上留下相同的傷口。
茉莉的身上連續中了好幾發黑魔法,兩眼無神的倒在地上。
榮恩用魔杖垂死掙扎,但魔杖很快就被人繳械,食死人嘲弄的江榮恩壓在地上,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人步入死亡。
只剩金妮,無助地躲在角落,無能為力。
一切都完了吧,他們微不足道的抵抗,壓跟沒有幫到任何人,還讓全家一起送死。
金妮絕望的閉上雙眼,等待一切的終結。
就在這時,一道銀光閃過夜空,彷彿為絕望的一家人,帶來最後的希望。
代表勇氣的寶劍斬斷了娜吉尼的頭,娜吉尼甚至還沒感覺到痛就死亡,蛇身無力的癱倒在地上,放開已經失去意識的亞瑟。
時間彷彿被定格了,金妮、榮恩、貝拉、貝拉帶來的食死人們,一言不發,文風不動的看著闖入戰場的男人,他有著一頭熟悉的耀眼金髮,身上穿著華麗過頭,甚至會讓人反感的紫羅蘭色長袍,頭上戴著對此一切感到無語的分類帽,臉用化裝舞會會使用的半臉面具遮住真容,只露出他那可以在女巫周刊長年霸榜的迷人微笑。
無聲的沉默籠罩著破屋,直到娜吉尼噴出的血打斷了寂靜,貝拉才反應過來。
「你誰啊!」貝拉對闖入自己狩獵場的人不滿的大吼。
「我是誰?」蒙面男子撥了自己的金髮,並用笑容露出反光的潔白牙齒,這是他的粉絲熟悉不過的招牌動作,但他沒有報上名字,而是謙虛的說,「誰也不是,只是剛好路過這裡的,正義使者。」
看著對方滑稽的動作,貝拉都快被對方氣笑了,「把他給我大卸八塊,我不要這個白目好死,分屍他的時候確保他還活著。」
「喔,想要與我為敵嗎?你們能打敗有葛來分多寶劍的我嗎?」蒙面男子看似胸有成竹的擺出架式,但明眼人一看就到他根本沒練過擊劍。
「你真是愚蠢到用魔杖殺了你感覺都在汙辱魔法。」貝拉的頭上冒著青筋的瞪著蒙面男子,「像你這種廢物,能改變什麼?」
聽到廢物兩字,蒙面男子沒有反駁,他兩手一擺,「妳說的沒錯,像我這種廢物,一個人的話什麼都做不好,但很幸運的,我從來不是一個人。」
蒙面男子說完,無數發紅光從食死人的外圍向內射擊,貝拉這時才發現跟蒙面男子對話的時候,他們就被人團團包圍,那些人像在圍獵困獸般不斷發射昏擊咒,不過幾分鐘的時間,貝拉的部下就有大半倒在地上。
「是誰?」貝拉憤怒的質問攻擊的來這。
一發光明咒打在貝拉頭上,強光幾乎讓貝拉張不開眼睛,只看到一群穿著霍格華茲制服的人包圍著自己,帶頭的是一個黑髮的圓臉男孩,他的面容貝拉感覺到一股熟悉感,「DA,鄧不利多的軍隊。」
備註:有點懷念那個被否決的名字了,這個時候說自己是mafia肯定能把對方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