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來刷存在感,這章一樣是庫存(目前第九章進行式)。
近期(希望在今年結束前)應該會更新 實習魔女與魔犬 下篇,應該...可以吧......?
(正文已完稿,但還有交代後續的小番外待完成)
在轟將天旋帶回到大門處跟其他同學會合後,沒多久飯田就帶著雄英的老師群來了。
坐在某位老師肩上的根津隨後發現到徹底昏迷過去的天旋水音,唯一的傷口是大腿覆上一層薄冰的地方,冰下有著刺眼的紅,察覺到根津意圖的老師馬上將根津放了下來。
「完全被趁虛而入了,但現在更重要的是學生的安危。」根津環視著現場的情況,就連實力堅強的小水音都受傷了,這次的敵人主力肯定不同凡響。
聽到熟悉聲音的水音困難的睜開眼睛,「…老師……」是老師……
「雖然還不知道小水音做了什麼事,但先好好休息吧。」根津肯定的摸了摸水音的頭,照理來說她是可以不用做到這樣的,但她的想法是為了報答提拔她的老師們必須這麼做。
「…是……」水音再度陷入沉睡,為了不讓老師擔心。
轟看了不知道為什麼有點不是滋味,於公對方是校長,於私對方是教導她的老師,天旋有差別待遇他是知道的,自己方才也失手沒有把注意力全放在保護她身上,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又代表什麼?
根津敏銳的察覺到轟的糾結,卻沒有說出來,畢竟這是他個人的私事。
待水音醒來後早已過了放學時間。
「終於醒來了。」發覺到動靜的復原女孩轉頭望向病床處,看來這次她的體力消耗過量才需要這麼久。
「抱歉,占用病床這麼長的時間。」水音坐了起來,感覺到左大腿傳來痛覺時想起了昏睡之前發生的事,至於身上的制服是香山老師替她換上的吧。
「總之這幾天多休息,把傷養好吧。」復原女孩露出了親切的微笑,但表情隨後轉為嚴肅,「還有這樣過量使用體力是不行的!到體育祭前盡可能不要使用『個性』,專心把身體鍛鍊起來,這是校長的命令。」真是的,這些孩子怎麼常常亂來,這樣可是會把身體給搞壞的,而且要是不把校長搬出來這孩子絕對又會亂來。
「我知道了。」水音聽令,不可以再讓老師擔心了,為了在體育祭上讓老師看到自己學習的成果。
水音緩步走回教室,意外的看到應該要回去的轟,但多想半秒也知道他還在這裡的原因。
轟將視線落在天旋纏上繃帶的大腿上,…是他害的,害天旋中斷了對歐爾麥特的輔助……
「在想什麼?」水音拉開了早上的保溫袋,從中拿出一塊蛋糕開吃,轟看起來就像是需要開導的樣子,她就在補充能量的時候協助一下好了。
「對不起。」轟無法為自己找藉口,失手就是失手,他確實是看到天旋驚人的能力而疏忽保護一職,疏忽了可能會有狙擊型的敵人在遠處等待下手時機。
「轟、同學,我倒是覺得老師們很慶幸你的疏忽,」水音嘗試著加上對同學們該有的敬稱,「要是再晚一點我可能會消耗超量的體力死掉,讓他們這一年來的教導付諸東流。」
水音不忌諱把死掛在嘴邊,因為這是事實,不只是老師、復原女孩、相澤老師,與其他很多教導過她的老師們,就連當初撿到她的歐爾麥特也是這樣想的吧,光看她還是年輕學生就有此等能力的份上,未來絕對會比現在還要強悍許多,是個非常優秀的英雄,所以為了不辜負老師們的期待,她也不能在這個時候過於亂來而死掉。
「天旋同學?」轟訝異她的言談中多了對同儕間的敬稱,更訝異的是她的話,再讓她這樣使用「個性」多點時間就會死掉?!
「然後在老師的默許下我被復原女孩下了盡可能不要使用『個性』的禁令。」將手中蛋糕解決完的水音再拿出一塊蛋糕,她不討厭這種甜膩的東西,因為能大量補充能量,「轟、同學,禁令解除後我會盡可能的不放水。」話說回來,加敬稱這種事還有點不習慣。
「我等著。」轟知道天旋開始要認真了,跟今天的事件一樣開始認真了,「還有用妳習慣的稱呼叫我就好。」這樣聽起來怪怪的。
「那直接改成焦凍如何?」水音已經認可對方了,必須換個較為對等的稱呼,「你也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轟記得會用名字稱呼天旋的只有校長和同為女性的午夜時分,所以說她認同自己了?
「還是轟比較習慣?」水音正在吃第三塊蛋糕了,給點反應好嗎?
「改叫名字吧,水音同學。」
隔天。
雄英放了一天假,整頓學校之餘讓受傷的學生們好好休息。
然而在某處。
電視中播放著關於敵聯合入侵雄英的報導,他看到之後在網路上找到那則報導的影片並停格在某個畫面。
他直盯著畫面的一角,眼角滑出了淚水,「…好像……」…真的好像……
「…優琳……」
隔了一天重返校園。
雙臂打上石膏的相澤出現在自己的班級上。
「老師,身體無恙吧!」飯田還是那麼有精神的問安。
「我的狀況怎樣都好,最主要的是戰鬥還沒結束。」相澤的聲調依舊沒有起伏,「雄英體育祭馬上就來了!」
這個宣告讓許多的同學興奮起來。
相澤簡單解釋完體育祭這種東西後把視線移到了天旋水音身上,「還有,天旋水音,前天那種玩命行為非不得已禁止再次使用。」雖然相澤很驚訝她竟然能從那個怪物手中救下自己,但那還是可以接受的範圍,而之後的「試新招」卻讓他的心臟差點停了,要是再撐久一點可是會換成天旋水音的心臟真的停了。
「我知道了。」水音知道是自己的錯,自己沒有衡量好自身能力就冒然這樣亂來,會被糾正也是理所當然的。
中午時刻,根津出來堵水音了。
水音雖然有一瞬的意外,但仔細想想也知道他要做事後檢討,所以接受了根津的午餐邀約。
「…小水音,妳有什麼話想說?」根津面色有些凝重的看著眼前正在進食的水音。
「非常對不起。」水音面無表情的以一定的速度消滅老師準備的午餐。
「妳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還是想忽悠我?」根津嚴重質疑這句話的真實性,畢竟就相澤的轉述和復原女孩之後的報告這根本就是玩命的行為。
「真的知道錯了。」水音的語調依舊平板。
雖然如此根津還是能分辨其中些微的變化,「那我先暫時當妳真的知道錯了,希望之後我不會再看到這樣的情形。」看來小水音是真的有記取教訓了,那就先靜觀其變吧。
所以從現在開始到體育祭水音嚴格禁止自己使用「個性」,強烈要求自己將基本的身體底子練起來,還動用強大的計算能力計算自己的飲食與訓練身體的方式,只為兌現老師的期望,為了老師她可以做出任何事。
在水音瘋狂鞭策自己的情況下迎來了萬眾矚目的雄英體育祭,換上了體育服,無謂的站上展現自己的舞臺。
簡單的開場後緊接著的是第一場競賽──障礙物賽跑。
讓身體強健許多的水音能使用「個性」的時間增長了,因之後的後續狀況不明,水音最低限度的使用自己的個性,門是窄的,但上方有許多空間,自然是捲著氣流從上方飛躍出去,很快的超越了衝在前端的轟焦凍。
轟焦凍看到一抹影子從上方飛掠時自然仰頭查看,只見穿著深藍色運動服與飄逸白髮的嬌小身影,天旋水音,這兩周完全沒看到她使用「個性」,真沒想到她一上來就這樣玩,只不過光憑這樣就想超越他是不可能的。
水音輕巧落地後開始了奔跑,雖然不知道焦凍的想法,但隱約感覺到他似乎完全不想動用另一半高溫類的「個性」,不知怎麼的這件事讓水音覺得很不滿。
經過兩周全心全意的體能訓練後,水音知道自己能使用「個性」的時間增長許多,四公里的路程差不多二十多分鐘就能跑完,加上中間的障礙物她粗略估計加起來不超過四十分鐘,甚至三十分鐘再多一點就能解決了,耗費的時間有些短,障礙物賽跑之後應該還有一項比賽,是什麼比賽不明,但至少保留一半以上的體力以備突發狀況。
在水音思考的過程中,隨後衝出窄門的轟焦凍使用「個性」讓多數沒有防備的同學凍住,這其中自然不包刮同為A班的所有同學,水音也是在冰接觸到腳的瞬間改變其形態,然後以定速奔跑的水音很快被轟焦凍超越過去,陸續也有些其他的英雄科同學超過水音。
在稍遠後頭的水音看著峰田實正想用自身「個性」黏在轟焦凍身上搭便車時,第一關的障礙物出現了,是入學考試時出現的假想敵。
就在前方同學因數量過多的假想敵而愣住的同時,一抹白藍色的影子從他們後方竄出,當他們終於看出也想到那抹影子會是誰的時候,影子已經迅速的從假想敵間的縫隙竄到另一邊了。
『剛剛是怎麼回事!!1-A天旋!!藉著身形嬌小的優勢已經先行從縫隙中竄過去了!!!』
「被超過了。」站在最前面的轟焦凍可以預想水音已經先行到另一邊的賽道上了,這就是天旋說的盡量不放水?但這樣還不能阻止他爭奪第一!
『隨後1-A轟!!一招兼顧攻擊與干擾!!這傢伙簡直屌炸天!!!』
幾乎與焦凍同時來到第二關的水音毫無遲疑地跳上繩索藉著風滑行過去,焦凍自然也是直接踩過去,雖然都是運用自身「個性」,但水音為了保存體力而落後了焦凍。
對於這一關水音還是沒放在眼裡,也任由跟上的爆豪超越過她,她單純想要的是相對性的成績,在所有人、或只有英雄科中相對前面的成績,她沒有盡全力、但也沒有特別放水。
直到第三關出現在水音面前,一片地雷。
這時跑在前段的英雄科同學們已經有一部份超越過她了,就算眼前有著一片地雷還是不能防止水音的迅速,水音閉眼微調了使用「個性」時的感覺,好了,開始吧。
水音開始爆衝了,相較於第一關快到只剩下影子的速度慢了些,是肉眼能捕捉到卻無法來的及反應的速度,又或者說是採下地雷後在爆炸之前就能夠離開的速度,幾秒的爆衝,水音一路引爆地雷,毫髮無傷地衝過地雷區。
『真是漂亮的招數!!突發猛攻的同時波及干擾了其他人!!A組的天旋又一次的超越了所有人!!!』
已經快衝破地雷區的轟與爆豪被引爆的地雷波及時看到了已經在前方的水音。
爆豪死死瞪著眼前嬌小的身影,然後後面爆出了更響亮的爆炸聲。
『WOW!!A組的綠谷藉著爆炸的威力猛追了上來!!!超過了競爭第二的轟與爆豪!!他會繼續超越第一的天旋嗎!!!!』
跑在前頭的水音沒有特別在意後面,順著爆炸的威力坐了一小段的便車,然後聽到了爆豪的吼叫。
「廢久!!!無論是你還是那個白毛我絕對不允許你們在我前面!!!!!」爆豪瞬間暴怒,無視身旁原本在爭奪第一的轟,因為第一都快被前面的廢久和白毛搶走了誰還會在意旁邊的陰陽臉!!
「現在可沒有時間在意身後了!」轟可不想就這樣輸掉,他絕對要用母親的力量證明給父親看!
『最初領先的兩人停止了互相干擾齊向先後超越他們的天旋和綠谷追去!!一旦出現了共同的敵人人們就會停止爭鬥!!但爭鬥怎麼都不會消失的吧!』
最後,障礙賽的結果出來了,水音拿到了第四名的佳績,她要打起精神面對接下來的比賽,她絕對不能丟老師們的臉。
上午下半場的比賽是騎馬戰,最多四人一組,其中擔任騎手的要在上面被人扛,而且不能落地,所以馬身必須要審慎選擇。
水音看了就知道自己只有當騎手的份,馬身可以選擇誰?曾經合作過的尾白似乎可以,高大壯碩的障子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可以輕易的扛起她。
就在水音還在思考馬身的選擇時,一個她從未想過的選擇靠近了。
「喂,白毛。」
水音轉頭意外的看到爆豪,「怎麼了?」她沒想到爆豪會放下自尊靠近她,要組隊的話她是不排斥,但前提是爆豪要自願放棄騎手的位置。
「和我組隊,我要贏過那個陰陽臉和廢久!」爆豪看上的是天旋可以操控氣流和改變水型態的能力,雖然面對陰陽臉放的冰可以直接暴力打碎,但直接變成水和氣化會更方便一些。
「可以是可以,但我只能擔任騎手,和我組隊你只能做馬身。」水音直接了當說出自己的要求,要逼她扛人也可以,但前提是他要有馬身跑到一半就體力不支、被人扛的覺悟。
爆豪的表情扭曲了,但仔細打量對方後,也知道若要跟她組隊必須讓位的原因,畢竟她的身形過於纖細嬌小,要她做馬身可能時間還沒到就無力繼續了,「可以!妳當騎手!我做馬身!!」為了他要的結果他願意屈就馬身。
「很好,我叫天旋,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水音伸出了手,看來對方真的願意放下身段屈就於馬身,只為了打敗焦凍和綠谷。
爆豪主動握住對方,為了打敗那兩個他可以暫時跟這個白毛合作。
「轟那傢伙已經組好隊了哦!喂!爆豪!!跟我組隊吧!!」
當水音跟爆豪達成協議沒多久,一個有著紅色刺蝟頭的少年跑了過來。
「爆炸頭。」爆豪很淡定的說出會讓對方抗議的話。
「我叫切島,給我記住了!!」切島糾正對方的稱呼,不對,這不是重點!
「你這傢伙怎麼看都是想做騎手的吧?!這樣的話能耐得住你爆炸的馬前身是誰?!!」他精神異常好的自我推薦,但他忘了自己面對的是在某些時候很遲鈍的爆豪。
「……有骨氣的傢伙。」
「怎麼都不對吧!!是能硬化的我才對!!」
水音聽了捏了捏發疼的眉心,「咳,打個岔。」水音忍不住出聲介入,並要他們兩個注意到她這裡,「切島,剛剛我跟爆豪協議好由我做騎手。」然後說出了會讓切島震驚萬分的事。
切島聽了先是愣住,然後就像蔫掉的豆芽菜垂頭喪氣,…怎麼會這樣……?這麼強勢的爆豪怎麼會放棄做騎手……?
水音看著突然蔫掉的切島覺得怪可憐的,「但切島你說的沒錯,有硬化個性的你很適合做馬前身,我正需要絕對不會晃動的馬身。」水音正在計算著,跟爆豪組隊並做為騎手的代價是要替他搶走綠谷的一千萬分頭帶,若可以的話焦凍的頭帶也要,為了兌現這個協議她正在計算她這組的馬身須具備那些資格。
切島不知道要怎麼形容這份感覺,雖然很高興可以跟爆豪組隊但騎手並不是他,而是已經跟爆豪協議好的天旋水音,誰叫天旋水音怎麼看都不適合做馬身,至於爆豪似乎是需要天旋水音的「個性」特點而跟她達成協議的。
水音的腦袋正在瘋狂計算著,兩個馬身不太夠,需要第三個,為配合自己高靈活度的馬身,水音思索著自己知道的所有選擇並依序排除掉不可能的,再觀察在場的同學們組隊情形,最後水音看中了那個同學,一個能夠「抓住」她的馬身。
做為騎手的水音應接下來的需求紮起長髮,並將標示她那組的隊員總積分綁在頭上,「爆豪,我會遵守承諾把第一名送到你面前。」水音稍微活動了上半身的筋骨,A班所有人的「個性」都在她的掌握之中,但B班卻沒有,雖然跨下豪語說會把第一名奉上,但其中的變數卻很多,必須要克服。
另外兩組的轟和綠谷意外的看到自尊心超強的爆豪竟然甘願屈居馬身,坐在他們身上的竟是排名僅次他們的天旋水音,他們不難判斷爆豪需要的只是天旋可以改變水的型態的「個性」,卻沒想到爆豪會需要到甘願做她的馬身,看來他們的綜合實力不容小看。
『好──!組隊已經完成了吧!!我可是不會提醒你們的準備狀況喔!!開始吧!!殘酷的爭奪戰開始倒數計時!!!』
在開始之前,水音叮囑了她的馬身們──爆豪、切島、瀨呂不需要強力猛攻,而是要伺機行動,這自然引起了爆豪的不滿,水音只用一句話就把爆豪的抗議堵住了:「你是相信我的腦袋還是你的衝動?」縱使爆豪有再多的不甘願也只能往下壓。
水音看著憋到爆表的爆豪深感無言,他是多想衝第一啊?
「喂,你可以一個人把我扛起來嗎?」既然他這麼想衝,水音也不是不能換個方案。
「把妳扛起來?」爆豪詫異了,這什麼意思?
「我有個想法。」水音用手勢示意他們靠近一些,她低聲簡略的把想法說了一遍,「大概就是這樣,但還是要聽從我的號令。」水音仰望至少高了她二十公分的少年們。
爆豪只是低頭沉思片刻,然後將天旋抓起來感受她的體重,若要扛著她狂奔似乎是沒什麼大問題,「可以。」不到四十公斤,而且他相信這是天旋最大的讓步,雖然不是他最希望的結果,但他可以妥協這個方案。
「很好。」水音對他的識相很滿意,要是再抗議什麼她絕對會揍人,雖然就她的力量對眼前體格強健的少年無法造成多少傷害。
比賽開始了,水音沒有指揮他們馬上行動,而是觀察幾秒後才有所動作,這是水音擅長的後發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