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歐娜和蘿貝利婭到了島上之後,兩人發現有個行李沒有到,海咲幫忙做了調查,「啊,蘿貝利婭的一箱行李送到其他島上了。」「那我去取回來,那一箱裡放的是我的書,沒那些書,我覺得有點無聊。」「好的,我請小明王大人幫妳連絡,這個是島主跟島主之間的通知。」「麻煩妳了,海咲。」
小明王立刻發通知到那個島上,對方的島主也爽快的回信,「好了,蘿貝利婭,妳可以去那邊取回妳的行李。」「多謝小明王大人襄助,我這就啟程去拿回來。」「自己一個人去可以嗎?要不要菲歐娜跟著?」「沒關係,不過搭個船去,我還好,那邊有我嗎?」「應該是有的。」,蘿貝利婭嘆了口氣,「這下…麻煩了…」,海咲疑惑的問:「這樣不好嗎?」「不是,我跟她們相比,是不同的。」「不同?」「對,不同,她們是真正的六倍利,而我是半邊蓮。」
海咲聽得一頭霧水,小明王卻笑了笑,「蘿貝利婭,在東方,半邊蓮,是很好的花。」「是殘缺的花不是嗎?」「這個嘛!等妳回來,我們可以說說半邊蓮的花語。」「是,我告退了。」,等蘿貝利婭離開之後,海咲問:「小明王大人,半邊蓮跟六倍利不一樣?」「怎麼說呢,同一種花,在東西兩方的解釋不同。」「喔喔,是這樣啊,那我等一下找書來看。」「好啊。」
蘿貝利婭換好衣服,就準備去搭船,菲歐娜擔心的問:「真的不用跟妳去?」「沒關係,我自己去是可以的,畢竟,我們兩個一起去的話,給對方,不管是哪一個,造成困擾也不太好。」「那個妳,妳認識嗎?」「我們多少知道一點,畢竟是平行的。」「好吧。」,而心看了看蘿貝利婭的裝束,歪著頭問:「妳穿這樣去?」「大正書生的衣服,不行?這樣披個披風,讓我覺得很溫暖,我有點輕微的感冒,不想加重病情。」「這樣穿有點多。」「其他的人絕對會嚇到。」「我只是去取行李,也不是去那邊報到的,那邊已經有我了,不會有重複。」「也對啦。」「那我搭船了。」「路上小心。」
航程很快,船走的算是平穩,搭船前,蘿貝利婭有吃暈船藥,所以她的狀況還好,這艘私人的汽船是官方訂製的,各個島主和少女們之間的往來、訊息的傳遞,都是靠這樣的船運送跟登島,蘿貝利婭想著自己的書,一路上都沒有說話,畢竟,那個船是機器操作,也沒有甚麼人可以跟她對話。
她是接近中午的時候出發的,下午三點到達那座島,一樣是在尼奇海灘的碼頭上下船,那邊的海咲已經在那邊等著她,她的旁邊站的是另一個蘿貝利婭,看到這邊的穿著,海咲不敢置信的張大眼睛,蘿貝利婭知道為什麼對方有這些反應,她甚麼都沒說,只是往海咲那邊走過去,「海咲,您好,我是來取回我的行李。」「是…這、這邊請,啊,這、這是我們這邊的蘿貝利婭,兩位見過嗎?」「我們見過喔,海咲,她啊,看不出會是丟行李的人呢。」「不是我的問題,是船運公司送錯了。」「好吧,也對,妳穿太多了吧?這是甚麼衣物?」
「這是日本大正時期的服裝,我覺得穿起來很舒服,我們島主也不反對,所以我就穿著了。」「妳怎麼會穿這樣的衣物?」「我對日本文化不熟,是到了島上,跟紅葉還有心詢問的,剛好她們最近在聊大正的服裝,所以我就試穿了。」「泳裝呢?」「需要的時候我再穿,我們島主並不強求我們的穿著。」「是嗎?真有意思,她吃得住妳這個個性?」「可以。」「好吧。」
而在原本島上的海咲,跑去圖書館找花語的書,「我看看,六倍利、半邊蓮,不都一樣嗎?」「海咲,妳在找花語的書嗎?」「啊,菲歐娜,對,我是在看花語,剛剛蘿貝利婭說其他的她是六倍利,她是殘缺的半邊蓮,小島主說兩者不同,我看不太出來不一樣的地方。」,菲歐娜苦笑的說:「其實,西方的六倍利,在東方是南非半邊蓮。」「喔喔。」「六倍利的花語,是惡意。」「惡意?」「對,因為極富正義感,所以被她人忌妒,容易招來惡意。」「這不就是指人很出色的關係嗎?」「對。」「所以才容易招來惡意啊,真奇妙。」「而且,六倍利不懂得培育愛情,需要對方示愛。」「喔哇。」「不過,其他的蘿貝利婭,對於愛情是自有一套的,而我們這邊的她,把六倍利跟半邊蓮的缺點都佔全了。」「有嗎?」「六倍利的有一個花語是事業上如煙花般燦爛,但是愛情如曇花一現,她的分析能力非常強,等妳們跟她對打就知道了。」「真期待呢,不過,這聽起來還好啊。」
菲歐娜喝了一口茶說:「愛情上是曇花一現,而她並不主動。」「咦?是不懂嗎?還是有甚麼問題?」「她知道,但是,她是一個顧慮非常多的人,然後,東方對於半邊蓮的解讀是自由自在、君子之草,明明是朵蓮花,卻只開了一半,莖蔓柔弱,即使她需要陽光的照拂,卻寧可將資源和陽光讓予他人,而且,在東方的話,半邊蓮是救命之草,犧牲自己,解救她人。」「啊,所以,妳所謂的缺點,指的就是曇花一現的愛情,不願示愛,還有就是莖蔓柔弱,身體不好的意思嗎?」「對,因為這個緣故,她不會像其他的蘿貝利婭那麼的大方親和。」「是這樣嗎?我覺得她還是很好相處啊。」「對我。」「咦?」「對,對我,只要有感情上的問題,她會躲起來,不讓我靠近,也不願意跟我談論。」「這聽起來是很不坦率的人耶。」「嗯!她確實很不坦率。」「這聽起來跟綾音親好像,霞也說過,綾音親很不坦率,是哪方面的不坦率?比賽嗎?」
菲歐娜苦笑的說:「妳知道貴族間的比賽啊?」「嗯!昨天瑪莉有說,上層社會的家庭,小孩子們都會比來比去的。」「確實如此,對於貴族家庭來說,小孩子的成長很重要,當然,一定會互相比較的,其實這在一般家庭中好像也常出現?」「對,不過還是要看啦,有的父母會,有的不會。」「蘿貝利婭對這個很看重,菲歐娜自己是沒有感覺的。」「啊,好像是這樣。」「但是,她不在意輸贏,應該說,她是沒幾個在意輸贏的蘿貝利婭,因為她本來身體就不好,有些比試超過她的負荷,比了也沒意義。」「喔喔。」「而且我們各自有各自的興趣,我們的興趣要比試是沒有辦法的,基礎根本不同,所以,比較沒有意義,共同的東西,我們總會有輸有贏,她很擅長數理計算的理科項目,我是文學科目沒有問題,輸了我們都會大方承認,沒甚麼好失望的。」「那還好啊,那她哪裡不坦率?」「自己的想法跟感情世界,她從不願談論一個字,只會被動回覆。」「哇賽。」「然後…幾位,要不要一起坐下來聽?站著很累喔。」
心、穗香、瑪莉、瞳、霞還有環在另外一個書架聽著兩人的談話,被發現之後,尷尬地走出來,「啊哈哈…被發現了…」「不、不是要偷聽啦…」「只是剛剛經過…」「所以就…」,菲歐娜笑了出來,「這沒甚麼,我想妳們應該覺得很有趣吧?」「真、真的很有意思。」「畢竟跟我們知道的不太一樣。」「所以就聽了一下下。」「那我就繼續回答海咲的問題了。」,霞阻止她,「那個,菲歐娜,妳這樣說,蘿貝利婭知道的話,不會生氣嗎?」「這些,不會惹她生氣的。」,瞳說:「真的嗎?妳這些內容,算是妳們兩個的秘密耶。」「她…並不在意,可以說,她不在意的東西,多的驚人,她就像半邊蓮,自由自在,沒有任何牽掛。」
另一座島,菲歐娜好奇的看著來訪的蘿貝利婭,蘿貝利婭反問:「殿下,為什麼這樣看著我?」「我有點好奇…咦?妳叫我甚麼?」「殿下,不對?」「妳、妳為什麼會對菲歐娜用這種稱呼?」「您是殿下,用敬稱不對?」「可是,和蘿貝利婭是朋友的。」「那是,和您這邊這一位,不是跟我,這點我必須分清楚。」,那邊的菲歐娜發現這個蘿貝利婭跟自己認識的很不同,而那邊的蘿貝利婭說:「好了,菲歐娜不能再跟她說話了,她也說不了幾句話了。話說,天這麼熱,妳還穿那麼多?」「我在感冒。」「輸贏呢?」「我從沒算那些東西,身外之物,算她何用?」「妳真的太…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菲歐娜問了自己島上的蘿貝利婭,「蘿貝利婭,她的個性好特別。」「嗯!她的個性確實很不同,她是半邊蓮,不是六倍利。」,菲歐娜想了想,皺了眉頭,「這…她…」「我們快帶她去見島主吧,讓她拿了行李就趕快回去,她要是再待久一點,島主的地位,會被威脅的非常嚴重。」,來取行李的蘿貝利婭說:「妳想太多了,我沒有那種威脅能力。」「是嗎?」,那邊的蘿貝利婭甜甜一笑,「我們,馬上就知道了喔。」
在島主的辦公室,那是個年輕的男孩,他很期待看到另外一個蘿貝利婭,聽到她來了,要海咲趕緊帶她過來,其他的女孩子也跑來辦公室,想看看另外一個蘿貝利婭,結果,看到她的時候,現場非常安靜,跟一般的蘿貝利婭行的屈膝禮不同,因為服裝的關係,她依舊行了宮廷的禮儀,右手撫心的向島主問好,「島主好,我是來取回行李的。」「啊…是,麻、麻煩妳走一趟,路上好走嗎?」「好走,船走得很順。」「那、那就好,妳…好瘦耶…」「我食量不大。」「妳為什麼要穿大正書生裝,不穿泳裝啊?」「我在感冒,不能冒風。」「原來是這樣啊,不過,穿這麼多,妳不熱嗎?」「不熱,這份文件,請幫我簽名。」
蘿貝利婭從內袋中取出文件袋,拿出潔白的公文,放在島主面前,捲起了寬大的袖子,伸出右手,在公文上比了比,「請您在這邊簽名。」,她的手,被所有人高度注目著,「妳的手,也太白了吧?」「白中帶青了。」「血管都看的到。」「指甲剪的好整齊。」,那個島主看著她的手說:「妳的手好細長啊。」,蘿貝利婭皺了眉頭,咬了咬牙,深呼吸一口氣,「謝謝,島主,請幫我簽名。」
『她皺眉了。』『因為島主在看她的手,沒看著她的人,所以沒有發現她其實在生氣。』『哇,散發著好濃的敵意。』『沒看過有人會對島主這麼不喜歡耶。』『她好有趣。』,那邊的蘿貝利婭揉揉眉心說:『誰叫島主趕快簽名,這孩子脾氣不太好。』『真的嗎?』『她不能隨便發脾氣,發了脾氣會有點麻煩。』『打架嗎?』『不是,會送急診。』『啊?』『她不能太被刺激。』,小百合一聽就知道不對勁,『不能受刺激,那就是心肺出問題?』『對,而且,她的情感很強烈,快讓島主簽名。』
就在島主還想說些甚麼的時候,海咲趕緊說:「島、島主,快簽名吧,她的搭船時間快到了。」「喔、對、對,我馬上簽。」,島主在上面簽好自己的名字,筆才剛放下,蘿貝利婭立刻把公文收好。『她碰的是島主沒碰的地方。』『她真的很特別耶。』『好想多認識她。』
那個島的蘿貝利婭帶著她去取行李,島主帶著女孩子在後面跟著,「來,妳的行李,好拿嗎?」「好拿,這有滑輪沒關係。」「裡面裝的是甚麼?茶葉?」「我的書跟筆記,用慣的紙筆。」「那邊的島主,真的適應妳這個個性?」「適應。」「菲歐娜呢?」「…沒有問題。」「妳知道,妳剛剛遲疑了三秒回答我吧?」「對。」「這個遲疑,就讓人有懷疑的空間。」「沒有甚麼好懷疑的。」「那個島主有甚麼習慣嗎?」「她是,宗教人士。」「宗教人士?」「對,宗教人士,所以,對於服裝反而沒有甚麼特別要求。」「宗教人士還會來參加這種活動?」「休閒的態度在玩而已,她很虔誠,我很希望跟她談論一點宗教哲學的問題。」「妳對這個會有興趣?」「度假,我對甚麼都有興趣。」「好吧。」
蘿貝利婭自己拉著巨大的行李箱往碼頭走,那邊島上的女孩子開始向她詢問很多問題,或許是因為女孩子的關係,她的態度比較緩和,「妳跟那邊的菲歐娜感情好嗎?」「蘿貝利婭跟菲歐娜是青梅竹馬,這點是不會變的。」,菲歐娜皺了眉頭,「這不是答案,妳迴避了這個問題。」「這是我的答案,殿下。」「不是,妳的眼睛有變化。」「殿下,問問題的人,都有自己想要的答案;答問題的人,也有自己想回答的答案,這不是數學物理問題,沒有絕對。」
菲歐娜想要再說些甚麼的時候,那邊的蘿貝利婭介入了,「好,到此為止,菲歐娜,不要問了,她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妳不能再跟她聊了,跟她聊天,大家絕對會看到妳生氣的那一面。」「我又不是沒生氣過。」「那不是真的生氣,只是嬌嗔,但是妳繼續跟她說話,絕對是生氣。」「蘿貝利婭知道啊?」「當然,我們是同一個人,當然知道,太多人知道她這個個性了。」,蘿貝利婭沉靜地說:「抱歉,給妳們添困擾了。」「算了,妳把身體養好,那是最重要的,如果妳的島主,不是那麼難相處的話,試著跟她好好說話。」「這個沒有問題,我可以跟島主正常說話的。」
那邊的島主衝上來問:「那、那我可以跟妳多說兩句話嗎?妳為什麼那麼瘦又那麼蒼白?沒有曬太陽嗎?」「我有曬太陽,島主。」「妳真的有吃飯嗎?在那座島上是不是吃不好?我幫…」,蘿貝利婭垂下頭說:「我有好好用餐,謝謝島主關心,時間差不多了,我就不多加打擾,我想,這邊的環、海咲還有伊莉絲,應該還有很多跟活動有關的事情要找你,包含相片,你應該去處理這些事情。」「沒錯、沒錯,島主!還有大家要試穿新泳裝!」「秋天到了,伊呂波的泳裝該試穿了。」「喔喔!對啊!那我就不打擾妳了,路上小心。」「謝謝。」
看著菲歐娜仍舊有點不開心的樣子,蘿貝利婭嘆了口氣,舉起對方的右手,要執行親吻禮的時候,她的手被自己握住了,「一般,就可以了。」「一般?」「對,一般,撫心或者紳士禮,隨妳,反正妳現在的穿著,也不能行屈膝禮,不倫不類。」,這時,來取行李的蘿貝利婭才露出了她上島之後的第一個笑容,雖然只是微揚嘴角,但是卻帶著另類的魅力,她並沒有像剛剛那樣右手撫心,而是左腳在前,右腳在後,右手從心口往外畫了個圈,向菲歐娜行禮,「My lady。」,菲歐娜愣了一下,也還了屈膝禮,「My lord。」「我告辭了。」「一路順風。」「謝謝。」,蘿貝利婭也向另外一個自己道謝,「謝謝妳幫我看顧行李。」「不用客氣,妳剛剛那個笑容,真是讓人不高興。」「不喜歡?」「笑容中的意義讓人討厭。」,蘿貝利婭再度笑了,「這是,我最喜歡身為蘿貝利婭的地方。」「好了,不要在這個話題上打轉,時間差不多了,妳暈船藥吃了沒?」「吃了,島主、各位,我告辭了,有機會再見。」「再見。」
海咲問:「所以,菲歐娜,蘿貝利婭很不愛談論自己的想法嗎?」「看事情,如果是課業上或者像是喜歡的音樂、書籍、戲劇之類的,她會很直率的說出喜惡,但是感情世界,她一個字都不願意談。」,霞皺了皺眉頭,「一個字嗎?」「對,我費了一點心力,才知道一點點,那是在發生一些事情之後,這個我就不方便說了。」,海咲歪著頭問:「所以,那個一點點,就是妳們上島的時候,那個…不太友善態度的原因?」
菲歐娜苦笑的說:「對,我只能說,我們兩個會到小明王大人代理的島,一定是有原因的,如果到一般的島上,我想,我們應該很難跟島主好好的對話。」,霞仔細的觀察菲歐娜,然後說:「我猜到了,妳跟蘿貝利婭為什麼,沒辦法跟島主好好對話的原因了。」「妳猜到了?」「嗯!我沒猜錯的話,絕對跟妳們自身的感情還有想法有關。」「妳好厲害。」「我不會說出去的。」「謝謝妳。」
雖然海咲她們還是聽得一頭霧水,不過大概看的出來內情大概不簡單,所以就不多問,但是她們對於蘿貝利婭的健康狀況很好奇,「那蘿貝利婭的身體,到底是怎麼樣啊?」「心室和主動脈發育不全,主動脈瓣狹窄。」「…聽起來好強…」「那她生活不辛苦嗎?」「因為是生長在富裕家庭,所以還好喔。」「不能換心嗎?」「她的家庭有考慮過這個問題,但是她自己意願不大,她覺得這顆心,很適合她,再加上她後來生活上沒有問題,所以,換心這件事,就逐漸不提了。」「哇…」「那她運動上怎麼辦?」「也沒有問題,就是體力值要留意,其他都跟正常人一樣。」
「感覺,她跟其他蘿貝利婭的個性很不一樣啊。」「怎麼說呢,她的身體狀況,影響了她一部份的想法之外,命運這個東西也是一樣。」「啊啊,原來是這樣。」「所以,相對而言,她才這麼的不坦率,人為的想要去改變一些既定的事實,很難。」,霞看著菲歐娜問:「不過,來到這座島上,有些事實是有變化的,或許,她可以換位思考?」「我希望如此。」
船在晚飯前回來,菲歐娜去碼頭等蘿貝利婭,船準時的到達了碼頭,蘿貝利婭拿著自己的行李箱走下船,「我回來了。」「歡迎回來,有暈船嗎?」「沒有,還好。」「那座島,有趣嗎?」「挺有意思,我的穿著,給她們不小的震撼。」「沒有人在島上會穿那麼多的,我幫妳一起拿吧?」「麻煩妳了。」
兩個人一起把行李廂推回房間,然後,菲歐娜幫蘿貝利婭把披風脫下來,又拿毛巾幫她擦汗,「真的沒有不舒服?」「真的,我沒有騙妳,妳今天都做了甚麼?」「跟大家聊了,六倍利跟半邊蓮的差異。」「啊啊,這樣啊。」「嗯!妳今天見到的六倍利,是怎麼樣的人?」「甜美、自信、聰慧,菲歐娜的話,很敏感。」「敏感?」「那兩個人都是如此,她們也是好朋友,也是我的佔有欲,高了一點。」「菲歐娜,有查覺到,這樣的感情嗎?」「我想,沒有,那個島主,大概挺風趣的,就是有點色色的。」「呵呵,島主都是這樣吧?只有我們這一座不同。」「是啊。」「走吧,我們先去用晚餐,飯後,我們再去走一走?」「好。」
因為今天聽了菲歐娜的話,大家就偷偷的看著蘿貝利婭用餐情況,「我的餐盤裡,有妳們喜歡的食物嗎?」「沒有,只是很好奇。」「好奇甚麼?」「妳吃的好素淨。」「應該是說今天可以選的蔬菜比較多?」,凪咲吃驚的看著蘿貝利婭,「妳連青椒都敢吃啊?」「生吃青椒沒甚麼怪味啊,我覺得很清甜。」「妳好厲害。」「凪咲不敢吃嗎?」「我完全沒有勇氣把那個食物放到嘴裡…」,海咲笑著說:「姐姐最怕青椒了。」「沒辦法,那道食物太恐怖了。」「小明王有害怕的食物嗎?」
小明王想了想回答:「我會怕洋蔥、茴香、香菜、苦瓜之類的蔬菜,青椒我可以吃,但僅限生吃,煮的、炒的不太喜歡,但是勉強可以入口,番茄也是,其他的話,還有美生菜跟甘藍菜、芽菜…」,所有人都挑著眉毛看著她,「您這樣容易長大嗎?」「可以吧?很多小孩子比我還挑食啊,那些青菜多恐怖?」「明王大人對於您的挑食有甚麼想法?」「父親大人只是哈哈的笑,換成我喜歡的菜啊,我也會有喜歡的蔬菜喔,不是光吃肉,竹筍、高麗菜、皇宮菜、青江菜、蓮藕就很棒,我很中意!」「喔喔,還以為您只喜歡吃肉,不喜歡蔬菜呢。」「不會啦,我沒那麼誇張。」「那平常小明王在天上都在做甚麼呢?」「跟著父親還有其他長輩注意人間的情況,還有學習愛情啦、良緣啦、結緣啦,這些情感中的核心學問,還有各種術法的應用,最重要的就是人間的文化轉變,尤其是科技這一塊,真是驚人啊。」「天上也用電腦嗎?」「要啊,不管是我們這邊還是西方的天堂、地獄或者冥界都要電腦,人名的鍵入、死因、人世間做了甚麼事,這個靠電腦就可以查到了。」
瞳愣了一下,「咦?不是神明感應一下就可以知道了嗎?」「是這樣說沒錯,但是…太多了…機器容量比較大…」「啊啊,是這樣啊。」「尤其是有些人上去之後,幫忙改善系統,真是方便多了,天上是微軟還有蘋果都通用喔。」「那也用手機啊?」「對啊,通訊方便。」「好神奇。」「應該是說人間這些發明才神奇喔,連我們作為神明的都沒有想到這些,所以,這些發明,對我們來說當然很神奇,大家還會一起玩電腦遊戲呢,沒事的時候,也會約在線上見面喔,我都是用這些設備跟其他地方的長輩還有前輩聯絡,偶爾也會找愛洛斯,就是阿芙蘿黛蒂的兒子們一起出來玩。」「我們真是小看了神明大人的生活…」「神明也需要休閒娛樂嘛!」
飯後,本來要跟菲歐娜去散步的蘿貝利婭,卻被小明王請去聊天,蘿貝利婭乖乖的去找了自己的島主,「小明王大人。」「這身衣物,我覺得妳穿的很習慣呢。」「是,寬大又溫暖,行動又方便,我很喜歡。」「今天在那座島上,看到了另一個妳嗎?」「是。」「感覺是甚麼?」「她是真正的六倍利。」
「蘿貝利婭,我想問妳一個問題。」「是。」「妳喜歡,半邊蓮嗎?」,蘿貝利婭疑惑的看著小明王,「喜歡,半邊蓮嗎?」「對,妳覺得,半邊蓮,是個怎麼樣的植物?」「將資源讓予他人,謙讓的植物。」「妳知道半邊蓮,在東方是很重要的藥用植物嗎?」「知道,有些急癥還有傷口,可以用半邊蓮治療。」「所以,妳總是覺得自己是半邊蓮,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嗎?」「因為半邊蓮的莖蔓柔弱,跟我一樣。」「妳覺得,如果妳的身體不是這樣,妳的感情觀跟想法,會跟現在一樣嗎?」
蘿貝利婭思考了一會兒回答:「我,說不上來,我並沒有迴避這個問題,您是第一個我不會想迴避問題的人,或許是因為您是神明的關係。」「人類有煩惱的時候,就是向神明求援嘛!其實,有時候人類會有迷惘的時候,通常是因為他們身在由中,眼睛被霧遮蓋了,這就是為什麼第三者看事情會比較客觀的關係,也是我們給予人民意見的方式。」「是,但是,如果我認真的去想,身體健康的話,我跟菲歐娜的關係,或許會比其他的更親密吧?」「妳自己有查覺到,妳對菲歐娜的情感,比其他的自己更強烈,對不對?」「是的,我不理解為什麼。」「她也一樣對不對?」「…應該…」
小明王笑了笑,「妳還記得上島的時候,我分別碰了菲歐娜的頭髮還有妳的肩膀嗎?」「記得。」「那是測試,海咲還覺得很奇怪呢。」「是這樣啊?」「當時,妳們倆個人對我的敵意好高,我以為我會失敗,畢竟我是個小孩,沒想到成功了。」「我、我很抱歉,畢竟,年齡的差距有時候不是問題。」「不、不,這不是妳們的錯,妳們的反應是我想知道的,因為從檔案上來看,妳們兩個,應該是很討厭島主的?」「我…很討厭島主。」「因為,菲歐娜喜歡他對不對?」「是,因緣際會菲歐娜會喜歡島主,而我,因為不甘心輸給她,而且,對菲歐娜,又有異樣的情感,所以加入了競爭的行列。」「妳很討厭這個既定的命運對不對?」「是的。」「但是,命運是既定的,改不了,即使,妳認識的這個菲歐娜,跟其他的不一樣,妳也不願意鬆口,對不對?」「是。」
這時,小明王揉揉眼睛,「啊,抱歉,我有點疲累了…」「不,也到了您該休息的時間,您不該晚睡。」「其實還好啦,我要是不乖乖睡覺,會被長輩們關心的,妳的想法,我可以繼續跟妳談下去嗎?」「為什麼,想要談論我的想法呢?」「準確來說,我會來擔任島主,是因為來這座島的女孩子,個性啊、想法啊、命運啊,都會跟其他島不太一樣,如果不處理好的話,會很可惜,剛好我要修行,妳們這群孩子的感情問題,就是我要修行的範圍,所以,長輩們才幫我安排了這樣的試煉,因此,我才會想要跟妳繼續談論下去,解決妳跟菲歐娜之間的疑惑和困擾,也讓我對於人間感情的世界觀有更深的體驗,希望妳不要介意,我們的談論啊,不會像是跟心理醫生聊天那樣喔,或許可以更像東西兩方愛情觀的碰撞?」「我明白了,我很樂意跟您談論這個問題,或許,我真的應該好好的想想我們之間的關係。」「謝謝,另外,蘿貝利婭,半邊蓮的殘缺才是完美,我覺得,妳可以往這方面思考,妳覺得自己心臟的殘缺像是半邊蓮,但是因為這個殘缺而造就了現在的妳,我敢說,其他的蘿貝利婭,可能視妳為真正的敵人,比菲歐娜那種好敵手的敵意稍微,還要重一點。」「會嗎?」「妳的出現,是有可能讓其他菲歐娜轉移視線的呢,可不要妄自菲薄喔。」「小明王大人太看得起我了。」,小島主對她眨眨眼,「這個啊,時間會證明的,度假跟活動很多,跟其他島上的往來可能會很頻繁,說不定未來我的話會印證。」「好的,小明王大人,我會留意,我告辭了。」「晚安。」「晚安,小明王大人。」
回到房間,菲歐娜在等她,「跟小明王大人聊的好嗎?」「還可以,因為,她是神明,我可以說一些我百思不解的問題。」「真的?」「嗯!真的,或許,我應該好好的閱讀一些哲學的書籍。」「時間還早,要不要出去走走?」「好。」,關了房門,兩個人走出住宿的地方,經過其他房間,可以隱約聽到一點打鬧聲,搭了電梯往下走,她們慢慢的往楓樹林走,「楓葉,漸漸的變紅了。」「現在已是夏末秋初,這座島的緯度高,楓葉變色也該到時候了。」「我一直,很喜歡跟妳一起漫步在楓樹林裡。」「我感覺的到,因為這個原因,我讓那座小別墅有著自己的一片楓樹林。」「我還在想為什麼那邊的楓樹會那麼茂盛,原來是這個原因。」「萬株不敢說,幾千株是有的。」「為什麼妳要讓人植樹林呢?」,鬼使神差的,蘿貝利婭說了實話,「…因為…妳喜歡,所以,我才這麼做。」
菲歐娜看著蘿貝利婭,有些驚訝她會這麼回答,而且,她很久沒有聽到這樣的話,因此笑得很開心,「我沒想到是這個原因呢,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妳才會拉著我去那邊住嗎?」「嗯!除了楓樹林,還有紫藤花跟白海芋及橙海芋,那都是妳喜歡的花。」「妳從沒告訴我原因呢,為什麼今天會心血來潮這麼說呢?」「大概…我們既定的命運,有改變也說不定,我不知道…可能是因為跟小明王大人聊過的關係,也可能是因為我今天去取書,發現那座島跟我們這座島的氣氛不同,讓我…想對妳這麼說…」
即使這樣的話只有一點點,菲歐娜也很高興,往常,她們在家裡,已經很久沒能夠談的這麼深入,沒想到在這邊短短的時間,就有這些改變,菲歐娜頓時覺得來這座島也沒甚麼不好,她抱著蘿貝利婭的手臂問:「等一下,洗完澡,可以一起看書嗎?」「好,一起看,看妳想看甚麼都可以。」
隔天,女孩子們便開始練習排球,大家才知道蘿貝利婭擅長的地方在哪裡,海咲還有瞳拉著綾音,「綾、綾音親,不要這樣捏球,球要爆啦!」「綾音,妳忍耐一點啦!」「倒是叫她把球打到人可以打的地方啊!」「我有打在線內喔。」「妳也算的太精準了!」,蘿貝利婭臉上揚起一個淡淡的微笑,「啊,計算也是運動的一環喔,現在歐洲的足球比賽,也很流行計算呢。」「開玩笑,我可不相信我會失敗。」
霞笑著把綾音帶到一邊,兩個人嘰嘰喳喳的在商量戰術,菲歐娜擔心的問:「妳的體力夠嗎?」「還好,我覺得,霞可能發現了這個秘密,妳們昨天有聊過我,我想,她們應該會聯想到這一點。」「不過,我想也應該差不多了該結束了。」「是啊,雙方體力都有限。」
果然,接下來的對戰,蘿貝利婭跟菲歐娜就知道霞和綾音針對著兩人的弱點打,過了三球,蘿貝利婭的呼吸聲變的很急促,菲歐娜當機立斷的說:「不行,要換人了。」,蘿貝利婭垂下疲倦的肩膀點點頭,「好,聽妳的。」,她下場之後,坐在位置上,瑪莉蘿絲和穗香在她頭上放了熱毛巾,蘿貝利婭吁了口氣,「謝謝妳們。」「妳這能力太逆天了,到底怎麼計算的?」「秘密。」「小氣。」
蘿貝利婭笑了出來,「我開玩笑的,這是從對手的彈跳力、手臂長度還有身高的部分下去計算出來的,還有,她們是要殺球還是佯攻,手的姿勢會有變化,稍微留意就可以看的出來。」「啊,妳觀察的這麼細?」「為什麼妳會有這個能力啊?」「這不是我刻意為運動培養的,我喜歡西洋棋,觀察對手是很重要的一個環節。」「原來是這樣。」「從她的手勢來看,是要下哪一步,那一步走完,她要怎麼布局,怎麼去破壞她的局勢,這是下西洋棋的一個環節,也是一種下心思。」「天啊,怪不得妳可以把綾音姊氣成那樣,她很冷靜呢。」「所以,要把她激起來才行。」「原來妳是刻意這麼做的。」
「霞跟綾音,其實都很冷靜,要說誰更冷靜,其實沒有高低,都是沉穩型的,我想應該跟他們的背景有關吧?要讓冷靜的人不冷靜,就是要往她們的弱點打。」「綾音姊的弱點,難不成不是霞姊嗎?」,蘿貝利婭愣了一下,「霞?」「她們互相認為能打敗對方的只有自己喔,用小說的語言來形容就是只有綾音姊可以取走霞姊,或者霞姊可以取走綾音姊的性命,別人都不許,如果有任何人動了要取她們性命的念頭,她們會拚死保護對方。」「啊,有這一說嗎?」「對。」「這樣的話,這個方法反而不能用。」「為什麼?」「因為,如果專注於打霞或者綾音,這樣,就會激怒另外一個,但是這不是我要的效果。」
這個理論聽的穗香和瑪莉一愣一愣的,「那種激怒,會激發她們的潛力還有更合作的心態,會激發她們,保護另一人的想法。」「喔喔!」「我要的只是她不耐煩而已,這就夠了,不耐煩會讓人心情煩躁,但是,不致命,另外一人也不會擔心對方有甚麼不良的問題。」「原來是這樣。」
那場比賽的結果,是以霞和綾音險勝為主,小明王在海咲的幫忙下,做了不少紀錄,「啊啊,這樣很明顯,原來大家的特質是這些。」「是,這個程式可以做比較。」「對了,妳們穿這樣的運動服還有護膝、護腕,會不會熱啊?」「是有一點點,不過還好耶,小明王大人不習慣這些嗎?」「不是,我怕妳們熱,畢竟我跟其他島主閒聊,他們說,自家女孩練習的衣服是這樣。」
小明王把手機的相片給眾人看,「我說…那是泳衣嗎?」「那個扣子到底扣不扣的住啊?」「太誇張了吧…」「泳褲也…」「他們說這才是沙灘排球的正式練習服裝,是不是我太土包子還是太任性啦?讓妳們穿這種普通的運動涼感衣…」,每個人身上都是淺色的運動服,還有保護的設備,再看看手機裡的另外的自己,「小明王大人,我覺得您選的很棒!」「這種衣服穿起來練習比較好。」「延展性更加。」「泳裝甚麼的,可以等正式的時候再穿。」
小明王鬆了口氣,「那就好,即使現在太陽不太大,通風還有防曬還是比較重要,就算是在沙灘上跌倒,有了傷口,感染也挺麻煩的。」「是。」「這提醒了我,島上不是應該要有護理師嗎?」「是,這是要有小百合來幫忙。」「那等一下我們來處理一下,大家趕快去休息,吃點水果補充體力。」「是,小明王大人。」
休息的時候,綾音瞇著眼看著蘿貝利婭,「妳挺有一套的,這種作戰的方式,我很少見。」「只是把我其他興趣上的能力運用在這上面而已。」「妳的興趣是甚麼?我明明看到妳跟菲歐娜會跳舞,是那種上層社會的國標舞,還有樂器甚麼的,妳還有其他興趣?」「對。」
綾音突然拿起她的手看了一下,「可惡,是西洋棋,真沒想到。」「妳光看我的手就猜到我的興趣。」「妳是右撇子,握棋的時候,習慣用拇指、食指跟中指去拿棋,吃棋的時候,會用無名指直接換,然後用中指按棋鐘。」,蘿貝利婭愣住了,「妳怎麼猜到的?」「妳的手告訴我的。」「妳怎麼會從我的手上看到這些?」「觀察,每種運動、每個工作,都需要用到手,手繭產生的部位就不同,從那種不同的地方,就可以看出妳的工作跟喜好。」「妳看很多推理小說吧?」
「我的工作不光是要看推理小說,還有很多專業的書籍要讀。」「這真驚人。」,穗香壞笑的說:「綾音姊要是男孩子,就要被冠上騷擾狂魔了。」「這樣男孩子就要被當成騷擾狂魔?那也太冤枉了,就像瞳連麗鳳的三圍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還有內衣上做了什麼標誌也知道,我也沒覺得她是變態。」,瞳無言地看著綾音,「呃!可以麻煩妳理解為我跟麗鳳互相了解嗎?我們常常一起出去鍛鍊,當然對彼此的衣物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以為妳對她有甚麼別的想法。」「甚麼想法?」「就像很多女孩會在二月的時候,送妳一大票沙賀蛋糕一樣。」
「妳、妳、妳怎麼知道?」「我今年在那天遇到妳,妳忘了?」「啊!我想起來了。」,霞詫異的問綾音,「妳遇到了瞳?」「情人節那一天。」「情人節?啊,那一天。」,瞳笑著擺擺手說:「妳想多了啦,那是友情巧克力,還能有甚麼特別的,給我幹嗎?給男孩子才對啊。」「從包裝來看,應該是手做的吧?」「沙賀蛋糕當然要手做啊,用買的味道不對,友情巧克力當然也可以用手做啊。」「妳送甚麼給麗鳳?」「她喜歡杏仁豆腐啊,不過吃太多杏仁豆腐也會膩,我跑去唐人街做功課,選了一點簡單的點心送給她,她挺開心的耶。」「妳不會以為手做的沙賀蛋糕沒有特別的意義吧?」「就友情巧克力啊,我老爸吃的很開心呢。」
穗香突然說:「我記得情人節的時候,兩個姊姊不是一起過的嗎?」「對我來說沒有情人節,穗香,那天我跟霞有點事情要一起去辦,我是在去找霞的路上遇到瞳的。」「妳們那天是去辦甚麼事啊?」「幫某些政府單位找點她們缺失的資料,不困難,很快就可以辦好,只是,進去要一點時間,出來的時候都很晚了,政府倒是很大手筆的讓我們去飯店休息,還在閣樓呢,風景真不錯。」
穗香用著詢問的眼神看著霞,霞笑咪咪的在唇前比了食指,這個動作被蘿貝利婭發現了,她笑了出來,菲歐娜也是一樣,『妳看出來了?』『兩個木頭呢。』『真有趣,在這座島上的日子,可能會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好玩。』『嗯!能來這邊真是太好了。』
後記
這一章還是以蘿貝利婭的情況為主
我去找她的名字的時候,一直在想六倍利跟半邊蓮是能有多大的差別
最後還是只能就花語的部分,有點區別
基本上菲歐娜跟蘿貝利婭是沒有甚麼問題
這個同人文主要都是正劇+甜劇為主
虐的部分放在筑紫的本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