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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芽之旅》電影 自我解析心得

作者:伊格斯法特│2023-03-11 02:37:27│巴幣:0│人氣:202
無常虛有,映照被人遺棄的過去,就如我們總是將悲傷堆藏在內心深處而逐漸遺忘,但那些過去始終存在,將化為關係的阻礙

這次「新海誠」所導演的《鈴芽之旅》,個人覺得與《你的名字》、《天氣之子》相比是有些落差,這裡的落差是指劇情節奏的掌握,讓整片是存在不連貫的感覺,這種感覺雖然在最後「常世」做了一個不錯的收尾,但還是會有種矛盾的感覺。
 
但對我個人而言,那種空白不連續的地方反而變成我主動去思索的契機。
 
某種程度來說,《鈴芽之旅》同樣延續前先二部作品的理念,都是在描寫天地人之間的關係(有興趣的巴友可以點我之前寫《天氣之子》的觀影心得)。
 
《你的名子》是在說陰陽相對(男與女,過去與未來)的概念,而《天氣之子》除了陰陽相對的概念之外,還加入人的關係(個體與群體的社會關係),並且將「巫」的概念真正帶進這關係當中,讓劇情原本角色因社會地位產生的衝突之外加上了某種神祕的元素,讓整部電影保持一定的張力而不會產生斷點。
 
如果真的要說,那就是《鈴芽之旅》太過於平淡,彷彿是《天氣之子》另外一種相對和諧的版本,不得不說現在腦中浮現「天氣之子」的部份劇情時,真的是充滿高張力的表現,尤其是「森嵨帆高」被警察追捕,在自身情緒與外在壓力的影響下拿起槍射擊的那段衝突的展現,真的會讓人緊張到屏住呼吸。

 
神災本一體 是心起分別

在現代都市社會還沒成為一個具體的顯現時,大部份的人類都是以部落的生活模式為主,正因為住在大自然環境裡,對於大自然環境底下的各種天災產生恐懼而因此慢慢形成「敬神」的觀念行為。
 
那什麼是神明呢?
 
撇開人類想像力與社會文化的影響,其實我們根本不曉得神明的樣貌,最初我接觸此概念是來自「陰陽師」這部小說鉅作,我仍記得「源博雅」詢問「安倍晴明」等等會出現的神明長得什麼樣貌,安倍晴明回答他神明沒有具體的形象,每個人所看見的形象都會不同。
 
這裡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大臣」在大部份的人眼中會是貓咪的形象,但在小酒館員工的眼中卻是男性帥哥的原因。
 
其實我本來非常不能理解「大臣」為何會將「草太」變成椅子,要說動機沒動機,要理由沒理由,除了劇中「大臣」透露的任性理由,或是草太的爺爺在看到「大臣」後的喃喃自語,都只是非常模糊的帶過而無法給人說服的理由。
 
但,我想這是我身為「人類」的看法,因為所謂的「神明」是沒有一個具體的形象,也因為是「神」,所以那是不可名狀的。
 
自然災難同樣也是不可名狀,災難就只是一種自然能量的一種流轉與變化,或許是從想要平息災難的想法中,漸漸發展成自然神的膜拜與信仰。
 
正因為是神,所以無法用正常的人類角度去規範其行為動機,因為神本身就是從自然災難而生,是人類所投射到自然災難的具體化顯現,本身的存在就帶有其特性,那特性人類稱之「無?!?。
 
從這開始就正式切入這次的故事,女高中生與關門師的相遇。


關門的意義
 
敲打鍵盤到這裡,我思考到另外一個面向,為何神明會將「草太」變成椅子的解釋,就如我上段所寫神明本身是不可名狀(沒有固定形象,也無法用言語說明),所以以關門師一脈對於神明的定義就是鎮壓「蚯蚓」的一項物件(也就是要石),所以神明第一次出現在「鈴芽」面前依然是要石的顯化,而「鈴芽」將「要石」拔出地面時,才進行第二次的顯化轉變。
 
至於為何是貓,我想是神明反射「鈴芽」內心的狀態,個人推想因為「鈴芽」生命有一部份的時光,仍然停留在那已經化為回憶的過去,在那被自己與眾人遺棄的地方不停徘徊著,就像一隻獨自生活在野外的流浪貓,直到被阿姨領養才有了家,可是內心有一部份從來不認定自己現在所居住的地方是自己的「家」。
 
回到關門師對於「要石」的看法,也意味著「草太」其實是把要石當成一個物件而已,他理所當然認為「要石」本身應該有的責任就是鎮壓「門」,所以「草太」也直接被神明毫不留情的轉移責任的歸屬,因為說穿了神明本身沒有意義去守護人類。
 
因為無常就是這世界的真理之一,不管誰受到意外而死去,在這天地自然中都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關門師的職責是為了關門,防止那股無意志的蚯蚓(能量體)從「門」離開對現世產生具體的影響。

那為何門會出現在廢棄的地方呢?這個問題要回到本質上去看待。

從群體的角度去看,不管是溫泉村、學校、遊樂場等等的地方,都是人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我們因為生活在這片土地上而有了交集與互動,這股曾經具體存在的過去時光確實是存在的,只是因為時間的關係而逐漸被人遺忘,但曾經在那塊地方生活過記憶依舊存在著各種不同的情緒,因此這股情緒能量在該地變成一個門戶,這門戶的後面就是「過往」。

不管是好的,壞的,那些美好或是痛苦的「過往」依舊埋藏在我們內心深處或是門(心)後的世界裡。

在這部電影中的設定,我推測那些被群眾逐漸忘卻的「共同記憶」是流入常世裡,因而強化「蚯蚓」的能量,這點從東京的「蚯蚓」形態可以瞭解到,越是古老的地方越是容易產生被人遺忘的「過往」,而生活在該地的群眾又同時每天不停的將各種不同的情緒能量加諸堆疊,使得這股力量最終從「常世」想要回到「現世」。

至於原因,我想以哲學的觀點去看待,無非是天地陰陽平衡能量的一種現象。

有得,必有失,有生亦也有死。

但以「創傷」的角度去分析卻又不太一樣,正因為「過往」是我們絕大多數人無法正視以及面對的一塊,我們無法拋棄「過往」,因為我們正在來自無數過去的累積而才有現在的「自己」。

在常世被無數人丟棄的「過往」,也很想回到現世吧?

不管是已逝去的親人,還是那個被我們無意識拋下的自己,那個最接近「神性」的自己,在社會化的過程,我們經歷太多複雜的事情,而使「神性」在我們內心裡逐漸被習性掩蓋。


門與門的關係

溫泉街與東京的「門」皆是「鈴芽」無法穿越過去,我一開始無法理解為何她無法進入,畢竟「鈴芽」在小時候曾經誤入「常世」,沒道理無法進入才對,但如果以「個體」與「群體」的角度去思考,或許可以發現到一些細節。

每個個體都有著屬於自己的故事,這是無法被他人否認的。

當有其他人或群體否認自己時,我們會感覺到難受與不理解,畢竟我們從小就生活在「群體」之中,我們一開始的價值觀受到父母與師長的影響而有了基礎的想法去看待這個世界,我們可能大部份的時間都活在相同道德觀的世界,共享看待自我生命以及社會價值的「視野」。

而每個人其實都有屬於自己的「門」,也就是通往內心「無意識」的鑰匙。

一但手握住那份鑰匙,就是一人開始承擔許多「未知」的開始。

「草太」就是承擔「關門師」的職責,一人獨自踏上用封印門的道路。

但生命的完整性,也就是人類生命延續的過程中,總是會出現那伴隨在自己身邊的「那個人」。

就這樣,「鈴芽」與「草太」的生命軌道開始產生交織,兩人的故事也產生各種不同的羈絆。


最後

每個生命雖然渺小及脆弱,但因為我們慢慢在短短數十年的過程中,遇上各式各樣的人。
不管是是令自己痛苦難過,還是開心微笑。

甚至沒有道理的災難,在一瞬間將自身現有的一切完全擊碎。

這個過程必定是痛苦的,也是難熬的,但最終能幫助自己的也只有自己,而這句也只有自己才能對自己講的,因為自己的生命是需要自己親手參與。

不是他人,應該說不是全部由他人定義以及主導。

願每個人都能從「過往」當中得到救贖與前進的勇氣。

引用網址:http://www.jamesdambrosio.com/TrackBack.php?sn=5675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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