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歲的時候第一次見證生死,我在戲棚裡工作創作戲劇,我賣不出去的劇就像地上這些廢紙;但某天…我與雇主的妻子偷情時,不小心被雇主撞見了,他激動的拿著匕首將自己妻子扎成蜂窩,然後劃破自己喉嚨自盡?!?/div>
「能為藝術犧牲,他們死得起所?!闫拮右彩恰?/div>
「你這混蛋…」施瓦茨想衝出去,但顧慮到安全我們將他拉住。
「哈哈哈…抱歉,我還要去創作下一部戲劇,就不 "送" 了。」語畢,亞久斯特揮揮手要讓隨扈處理掉我們,自己便先離開了。
施瓦茨本要追上去,但持戟刀的隨扈揮砍阻止他前進,塔希爾與南娜舉劍擋開了攻擊。另一位隨扈在後方凝聚了一個拳頭般大的電球於法杖頂端,而後投向我,赫賽即時在我前方展開念力護盾擋了下來;我隨手抓起桌上兩本往他臉上砸,他閃開了一本,手擋下一本,而赫賽迅速法杖一揮,一顆光球直接擊中他腹部,使其退了兩步。戟刀大範圍揮舞著,沒法貿然接近,我們只能後退,我退到桌子後方,用力推動桌子衝撞他,他閃開還給了我一回馬槍,躲開的我重心不穩跌坐在地上。
一陣刀光劍影之後,塔希爾找到機會抓住了隨扈的武器,但右手也被對方抓住;另一方南娜正與持手杖的隨扈對峙著,我藉機繞他後方,抓著椅子狠狠往他背上砸,整張椅子都散了,南娜也找到機會砍傷了他;塔希爾與另一隨扈拉扯中,一腳踹開對方並奪下戟刀,那隨扈失衡退了幾步,他倆見苗頭不對落荒而逃。
「亞久斯特…這可惡的惡魔,他的戲劇為許多人帶來刺激,但代價是背地裡不斷的殺人,周圍的人都仰慕著他,誰也不會反抗;而權貴們又都追捧他的作品,那些醜陋的真相只會消失在黑暗中,他的名聲也將保護他直到死亡?!?u>施瓦茨語重心長地埋怨著這畸形的表演,爾後深深嘆了口氣。
「我曾經也是一名劇作家,而他奪走我妻子的心,像玩具般被玩弄…最後被殺掉;我從此不再寫作,立誓要向亞久斯特復仇。只要那個怪物還在寫新的戲劇…就會有人不斷在暗地裡犧牲?!闺m然為施瓦茨感到難過,但我除了靜靜地聽他訴說苦痛外,提不出任何安慰的詞彙。
狼藉的戰鬥後,赫賽正在幫南娜治療手臂上的擦傷;塔希爾撿起隨扈遺留下來的戟刀觀察一下後,投給了正聆聽施瓦茨說話的我。
「必須快點…,…殺掉亞久斯特才行。」丟下這樣一句讓人掛心的話後,施瓦茨便轉身離開了。
「…啊…不是,你好歹也說聲謝謝吧!」來不及追上的我,留在原地喃喃自語道。我與塔希爾相視後吐了一口氣,躡著腳由劇院後門溜出去。
這晚劇院的人潮漸漸散去,雖然擔心施瓦茨又做傻事,但沒能追上他,我們也只能先回旅館了。
「那個…聖火騎士團說幫我們安排了…」
「喔…我聽說了,竟得到聖火騎士大人的認可,你們真了不起!雖然看起來一點也不強壯!啊哈哈哈!」旅館老闆娘一邊整理要給我們的鑰匙一邊說著,但她是單純閒聊,還是真心想消遣我,也太尷尬了吧。
拿到鑰匙後,遞給大家,塔希爾止不住睏意打了個大哈欠就與赫賽、南娜先上樓去了。旅館角落有張圓桌,科妮與多利坐在那正與一位看著書的男子聊天;我過去打了個招呼,多利向我介紹這位是著名的學者賽拉斯。
「剛說到你調查遇到瓶頸是吧?」賽拉斯將書籤置於當前的頁面並闔上,輕輕地放於桌上。
「是的,能否請賽拉斯先生教教我調查的訣竅?」多利雙手合掌一臉誠懇的請求著。雖然折騰了一整天已經非常疲憊,但我還是拉了張椅子坐了下來;而一旁的柯妮合著掌應該也只是配合著做做樣子吧。
「調查的訣竅啊…調查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心中有數,若是像無頭蒼蠅般翻找書籍,可無法得到想要的情報;一開始要先判別書籍中是否有自己需要的情報。」
「心中有數…」多利似乎困惑著而皺著眉頭。
「是的,而為了做到心中有數,知識也必不可少;書籍的標題、作者、出版年份等知識是找到合適文獻的線索,在調查中累積的知識往後又能用於新的調查…學者的探究沒有終點,每天都是學習的一天。」
「對賽拉斯先生來說…也是如此嗎?」
「當然了!每天都有新發現,我非常開心;既然你是要做這個鎮子的研究,你可以先從記載這裡起源的書籍開始入手,萬事都是開頭最重要?!?/div>
「好的,我明白了?!?u>多利似乎有了想法,站了起來對賽拉斯鞠躬感謝。我與柯妮也隨著起身行禮。
「調查完這些,你會產生怎樣的想法…我很期待。哈哈!」
雖然他們好像聊了很重要的事,但我真的累到無法吸收了,而多利竟還想立刻前往查找資料。
「那就按照賽拉斯先生說的先去找書籍吧?!?u>多利似胸有成竹的說著,但我決定無視多利,有氣無力的轉進上樓的樓梯;科妮則被緊捉著不放拖出旅館。
「提姆…救我…」科妮最後回頭給踏上樓梯的我一個哀怨的眼神,但我覺得這時候應該讓他們好好敘敘舊,我加快了腳步上樓。
伍篇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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