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綴歌還有哈利,以及奈威他們被恩不里居帶隊的督察小組,一路押上了校長室—
被蠻橫咒控制的西追等人被其餘諾特派的人被用昏擊咒打暈,送到了醫(yī)院廂房…!
那群殺千刀的敗類—!
到了校長室內(nèi),驚見了夫子居然已經(jīng)到了,他身旁還有這金利跟另外兩名隨從的正氣師…果然沒錯…這一切都已經(jīng)是預(yù)謀已久的圈套…
夫子怒氣沖沖地瞪著我們,臉上露出一種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好啊,」他說,「好啊,好啊,好啊…」
「我早就說了,你們這群妖魔鬼怪果然在私底下想要顛覆魔法部!」夫子大聲咆哮:「如今抓了個現(xiàn)行了吧!」
克拉狠狠架著我,剎比架著哈利,米莉森架著綴歌。
「你還有甚麼話想說,鄧不利多?」夫子殘忍的笑著看著一臉嚴(yán)肅坐在位子上的鄧不利多。
「學(xué)生居然擅自舉行非法集會,學(xué)習(xí)禁忌的魔法,這些學(xué)生連該遭到開除!」
鄧不利多眼神帶著驚訝:「我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呢。」
我看著鄧不利多這個態(tài)度,讓身邊的人也有些吃驚。
我大聲道:「校長,督察小組對我們使用不赦咒!」
此時校長室的畫像議論紛紛。
「不赦咒?」夫子疑惑地問道。
恩不里居陪笑道:「哎呀,這孩子在說甚麼?我們怎麼可能使用不赦咒呢?」
我吼道:「我們有三個人被你們督察小組放了蠻橫咒!」
恩不里居冷言道:「哎呀,看來這可憐的孩子又開始發(fā)病了,妄想我們使用不赦咒對付你們—邪惡的人最會裝作自己是受害者了。」
呵…當(dāng)官的最高境界,睜眼說瞎話。
這時督察小組成員丟出了名單,上面寫著D—A。
恩不里居帶來了史密跟毛莉:「我們早就在追查這個組織集會很久了,多虧了這兩位英勇不畏暴力的學(xué)生,才可實現(xiàn),是吧?」
她笑咪咪地打著史密的毛莉的肩膀,他們兩人沒有半點表情。
夫子笑著:「是啊,你們真是非常勇敢!」他隨後看向鄧不利多—
「這張名單,足以讓你意圖顛覆魔法部的罪名直接成立,證據(jù)確鑿,這些學(xué)生將被開除學(xué)籍!則你,不必巫審加碼直接抓入阿茲卡班!」
鄧不利多笑瞇瞇到:「這些學(xué)生私下集會干我甚麼事呢?康尼留斯,你真認(rèn)為我會為這些不良學(xué)生背書嗎?」
一旁哈利難以置信,身後的學(xué)生也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想不到這位受人愛戴的校長居然不管他們!
鄧不利多對我使以眼色,那個表情帶有一絲惡意,我連忙大叫:「鄧不利多!這一切明明是你所策劃的—你竟敢背叛我們!你以為你還能穩(wěn)穩(wěn)地坐在你想要找的位子上嗎?」
鄧不利多挑起眉毛:「那,你有甚麼證據(jù),說這是我蠱惑你們所成立的呢?」
「很簡單—」綴歌厲聲道:「因為D—A,便是鄧不利多軍隊的簡稱!」
綴歌氣的淚如雨下:「鄧不利多教授…我們這麼相信你…!你沒想到居然把我們當(dāng)作棄子!!」他歇斯底里的大叫,這舉動也感染到了其他學(xué)生,他們也不滿的大吼。
夫子看著這一幕,甚是高興:「鄧不利多,你可真是老了不中用啊,居然連學(xué)生都對你唾棄成這樣,你有甚麼理由還要繼續(xù)待在霍格華茲?」
他大笑著叫著派西在一旁記錄下來,說要把鄧不利多私底下訓(xùn)練軍隊的事情公布給【預(yù)言家日報】。
夫子現(xiàn)在簡值容光煥發(fā):「好了,你現(xiàn)在要被押送往阿茲卡班等待審判!有異議嗎?鄧不利多?」
「啊,」鄧不利多輕輕地說:「是啊。不過,我覺得我們也許遇到了一個小小的困難。」
「困難?」夫子說,他的聲音仍然高興得直髮抖,「我看不出有什麼困難,鄧不利多!」
「很困難的事,你以為我會輕易給你的抓到嗎?我的軍隊喔,還不快去阻止他們?」
我用魔杖指著鄧不利多:「做夢,老頭!」我露出了簡直是殺父仇人的眼神。
鄧不利多看著我,笑道:「看起來,我是待不下學(xué)校了,我還有一堆事情要做呢,那些學(xué)生就交給你們處置了,再會了,夫子—」
佛客使突然從背後竄出,鄧不利多抓住牠,一陣烈火冒出,瞬間不見了!
「鄧不利多!可惡!」夫子氣急敗壞,我跪在地上發(fā)抖:「沒想到…!我們被那個殺千刀的老頭騙了這麼久…!」
夫子看著我:「你們—難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甚麼嗎?」
我狠狠道:「鄧不利多不停的告訴我們,佛地魔回來了…我們因此…被蠱惑才—」
「達(dá)力你在胡說八道甚麼!?」哈利激動的蹲到我身邊,我連忙對他使眼色。
哈利看到後,繼續(xù)道:「鄧不利多怎麼可能騙我們…!」
「面對現(xiàn)實吧,哈利,」綴歌在一旁絕望道:「我們被鄧不利多放棄了…“鄧不利多的軍隊“徹底結(jié)束了…」
後方的奈威等人,雙腿軟下,夫子看著我們?nèi)绱私^望:「原來你們…也是被他蠱惑才這樣的嗎?」
我悲涼的低頭:「是…」
恩不里居還想說甚麼:「部長…!他們—」
夫子制止住她:「算了算了…他們都只是孩子,只是受到了鄧不利多的洗腦才會發(fā)生這些事,撤銷他們的退學(xué)令,讓他們受些處罰,讓孩子們明白法律的重要性。」
「這…!」恩不里居氣急敗壞地看著夫子,金利的眼神雙眼發(fā)光看著我們。
夫子隨後將代理校長的大權(quán)交付恩不里居後,便跟金利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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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綴歌還有哈利三人被帶去恩不里居的辦公室施行“鮮血烙印“。
恩不里居很明白我們在夫子面前跟鄧不利多套戲,還因此全員逃過了退學(xué)的審判,這讓她怒不可遏。
我們?nèi)耸直硞邗r血淋淋幾乎見骨,我被要求寫上“我是麻種“—我寫的每一下,我在回想起月桂她臉上的“告密者“烙印,我簡直想接用三指誅仙殺了恩不里居!
離開辦公室後綴歌緊緊抓住我的手,她應(yīng)該又是要我不要這麼衝動吧:「大小姐…對方都已經(jīng)用出不赦咒了,你要我怎麼忍得下這口氣…!」
綴歌斥道:「誰說要忍下去的…?」
我跟哈利回頭看著,綴歌眼神迸出強(qiáng)烈的殺意:「德斯禮,使用劫盜地圖,確認(rèn)史密或邊坑的行蹤,我們要跟他們好好談?wù)劇!?/font>
我拿出藏在袖子中的劫盜地圖,地圖被我的血跡染紅,我隨即用真氣修復(fù)了傷口。
看著史密…他在赫夫帕夫的交誼廳,阿尼他們等人也在那裡,人數(shù)多得嚇人,看來他們正在審訊史密。
毛莉呢…我看見她在愛哭鬼麥朵的廁所裏…!
我收起地圖:「大小姐,我們先去找毛莉,史密目前…不需要我們煩心。」
綴歌點頭:「帶路。」
我們?nèi)俗呦蛄他湺涞膸覀儚倪h(yuǎn)處就聽到了一陣詭異的哭聲—
「哭聲…?是麥朵的嗎?」哈利問道。
「不,麥朵的哭聲沒有這麼淒涼。」我搖頭道,毛莉啊…就算妳有甚麼身不由己的原因,我也不會放過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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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阻止德斯禮的前進(jìn)—
德斯禮疑惑的看著我:「大小姐?」
「我一個人進(jìn)去,」我面無表情:「身為天龍幫的幫主,我有責(zé)任親自處決叛徒。」
「可是…!」德斯禮聽到我這麼說生氣著—
「這是我的命令…!」我厲聲叫著,德斯禮被我的眼神震懾住,哈利急忙上前安撫他。
在校長室時,德斯禮才勉強(qiáng)配合鄧不利多教授演戲,他現(xiàn)在殺意正盛,不能讓他在學(xué)校鑄下大錯。
「我進(jìn)去後,除非有意外,否則不準(zhǔn)插手!」
哈利點頭,德斯禮憤怒的的哼了一聲。
我緩緩走向門口—
當(dāng)然…其實這裡面還有我自己的私心,月桂…妳過去已經(jīng)受了這麼多苦…直到德斯禮的出現(xiàn),他才讓妳的人生出現(xiàn)了一盞明燈…!
妳們好不容易終於交往了,但妳的臉卻…
回想起月桂的臉,我握著魔杖的手幾乎快要把它給折斷,我緩緩的推開門,她居然沒有鎖。
邊坑似乎聽到了開門聲,他立刻停止哭泣,她現(xiàn)在用洗手臺洗著臉,隨後用鏡子的折射看著我。
「妳來了嗎…?」她陰沉的問道。
我直接舉起魔杖指著她:「居然沒有讓身邊的那群督察小組護(hù)衛(wèi)在妳身邊?」我看著這位過去霸凌了張秋,甚至更多人的傢伙…想到去年的事件後沒想到到了現(xiàn)在仍然死性不改…!
邊坑發(fā)出了陰陽怪氣了竊笑:「呵呵呵…沒錯,我確實獨自一人在這裡,我把他們都打發(fā)走了,我給一次機(jī)會…可以把我揍一頓…!」
「妳到底是為了甚麼!?」我厲聲道。
邊坑是濕潤的臉龐落下陣陣水珠:「不就跟妳一樣嗎?不,至少妳的家族還能在這可笑的體制裡毫無壓力的活著—」
家族…?我緊緊握著魔杖。
她繼續(xù)道:「過去的我,總是在做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每一次我媽媽都會動用教育委員會的力量幫我擦屁股,我?guī)缀醢褘寢尞?dāng)成了工具—」她的語氣帶有些鼻音。
「但是到了現(xiàn)在,我想要為我媽媽做一點甚麼…至少…可以稍微緩和她所承受的痛苦…!」
「你到底在說什—」
『咒咒虐!』邊坑突然甩向我一發(fā)酷刑咒!
我急忙翻滾躲到另一旁的洗手臺!
「大小姐!」德斯禮在外頭叫道。
「不準(zhǔn)進(jìn)來!」我吼道,邊坑她…呵,不管她有甚麼身不由己的理由,她對月桂還有張秋做的那些事…必須付出代價!
「我不會後悔幹這些事情…!」她叫道:「我們遲早總是要面對外面的世界!」
她再射一發(fā)酷刑咒,我直接轟出昏擊咒,兩邊的惡咒抵銷炸出火花—
邊坑瘋狂發(fā)咒,不停的向前,我也一邊發(fā)咒一邊阻擋,快要接近對方時,我們彼此吼出—
『『咄咄失—!』』
一陣爆炸我跟她又退回到牆上,邊坑居然使用牆壁的反作用力沖向我—
『啊哇呾—』
索命咒…!在即將發(fā)出綠光的那一剎那…我的視線看到了賽佛勒斯—
『在到布萊克老宅之前…先教妳一招防身的魔法,』石內(nèi)卜柔和道:『但是記住,這魔法絕對不可以隨便放出,只有到了…生命受到威脅時才—』
周遭的速度突然變慢,在綠光即將噴出的那剎那,我指著她,吼道:『撕淌三步殺—!』
突然魔杖閃出數(shù)道刀光破空而去—
「哇啊啊—!!」一陣鮮血噴湧而出,邊坑的慘叫不覺於耳,倒在了一攤水中!
我的手…不停的發(fā)抖,我的雙腿攤在了地上,魔法炸出毀壞的洗手臺噴出水,她身邊的水逐漸染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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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聽到尖叫聲,我立刻沖入廁所,我看見綴歌手發(fā)著抖,還有倒在血泊中的毛莉…!
「妳沒事吧?」哈利急忙進(jìn)來問著綴歌,綴歌神色慌張:「快…快把她帶到醫(yī)院廂房!我去找石內(nèi)卜!」
她說完拔腿而去!
「綴歌!」哈利不解的叫著綴歌我急忙上前…不禁倒抽一口氣,好恐怖的刀傷…!
刀傷的半徑很寬,而且都好幾條,還不停的流血…!
我急忙運氣點住穴道止血,本還想盡量密合她的傷口,但不知為何密合的傷口又再度裂開…!
「哈利!快幫忙!」我急躁的大喊,哈利急忙過來,我匆忙著:「我現(xiàn)在用真氣止住她流血,快去醫(yī)院廂房!」
「我知道了!」哈利急忙的點頭,我們兩人衣服染血的將毛莉抬往醫(yī)院廂房—
龐芮夫人看著我們渾身是血嚇了一大跳—
她趕緊對毛莉的傷口施加咒術(shù),但是傷口在密合後又不停裂開:「好頑固的詛咒…!」龐芮夫人大驚道。
這時大門又被撞開,石內(nèi)卜跟綴歌急忙趕過來。
「讓開—」石內(nèi)卜抽出魔杖,龐芮夫人趕緊退讓,他講了一連串的咒語,毛莉的傷口慢慢的不再流血,逐漸的癒合上—
傷口癒合後,石內(nèi)卜再拿出一瓶紅色的藥劑,灌入毛莉口中,毛莉蒼白的面龐總算恢復(fù)血色—
不過可能是因為傷口過大,即使石內(nèi)卜即時癒合傷口,在她的身體跟臉上也留下了淺淺的傷疤…
綴歌有些懼怕的說道:「賽佛勒斯…對不起—」
「現(xiàn)在,馬上,回去睡覺—德斯禮、波特,好好陪著她。」石內(nèi)卜陰沉道。
我跟哈利點頭,哈利伸出手:「綴歌…」
她似乎還在驚嚇當(dāng)中,那如此兇暴的魔法…真的是她發(fā)出來的嗎?
哈利小心的攙扶,回去的路上我都能聽到綴歌顫抖的呼吸聲,那時一定以為自己殺了人吧…
我也不過問,已經(jīng)發(fā)生太多事了…先睡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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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一名女孩傷心的哭起來…不,那是我。
哥哥他把我的玩具弄壞…
「你這個小子…毫不成器…你到底有甚麼用!」爸爸他恨恨地甩了哥哥一巴掌…
我想起來了,這是我六歲的時候…!
過去爸爸他,對哥哥總是很嚴(yán)厲,不斷的咒罵他,不斷的打他…
哥哥他又不停的把怒寫宣洩到我的身上…他總是搶走我的玩具,把他殘忍的摔壞,我哭著阻止他,我的力氣卻絲毫無法動到他半根寒毛—
到了八歲,哥哥又被爸爸打了,我嚇得躲在房間的櫃子裡…因為每次哥哥被打…他都會跑回來報復(fù)我,我只能躲起來—
那一天—
哥哥跑來了房間,他打開了櫃子,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他抓住我的頭髮,我想大叫他卻把我的嘴用魔法封住…!
他掀開我的裙子,粗暴抓住我的雙手,對我的內(nèi)褲的下體不停的摸著摸著…好可怕…哥哥你…你到底想對我做甚麼…!
我看著哥哥他逐漸隆起的內(nèi)褲,我那時完全不知道,他想做甚麼—只是感覺好癢…好難受…!
直到哥哥動作停下後,只是揣著跟我說…如果我乖乖聽話…他就不再弄壞我的玩具…
自從那次後…每當(dāng)爸爸又打他時,他都會跑來櫃子這裡找我…每一次都好癢好難過…他又不停捏我的身體,我痛得好想大哭,可是卻叫不出聲音,每一次結(jié)束後我想哭著找媽媽…他就恐嚇我…會把我弄得更痛—
我到十歲,哥哥被霍格華茲退學(xué),爸爸說該把他送去德姆蘭去管教。
那一次…哥哥粗暴的扯開我的內(nèi)褲,我的雙手被繩繩禁綁住,我叫不出聲…我只知道那一次…好痛…真的好痛!
痛到快要裂開—
我的眼淚不停流出,我甚麼都不敢說…我不知道為什麼那一次我流血了,隨後哥哥就被送去保加利亞的德姆蘭學(xué)院…再也沒見過他…
到了霍格華茲,我遇見了媽媽同事的女兒,張秋。
以前在魔法部的聚會時,她總是不停的找我說話,她總是是個很受大人歡迎的乖巧女孩…
她長得可愛又甜美,是罕見的東方臉孔,這讓她在雷文克勞就非常受歡迎。
聽說她的爸媽對他都很好…很好?憑甚麼?
我看著所有同學(xué),他們每個好像都過得很開心…很愉快,他們?yōu)槭颤N這麼愉快,他們憑甚麼這麼愉快?就因為他們生活在幸福的家庭嗎?就因為他們不會受到哥哥的暴力嗎?為什麼?為什麼都只有我—!!!!
我的開始暗中餡害人,讓他們受苦,讓她們知道,這個世界沒有他們所想的這麼美好—
讓她們痛苦,痛苦的害怕上學(xué),害怕出門,害怕身邊的任何人—!
媽媽他們…好像是魔法部很有名望的人,只要我說甚麼,忙碌媽媽都會相信,因為他總是在外頭工作…都沒有問過我…從沒有關(guān)心過我,甚至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哥哥在我身上留下的傷痕…
教育評論家…?呵呵…別開玩笑了,但妳的權(quán)力…似乎對我很有用…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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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動用著媽媽的資源,暗中不停的惡整著那些我看不慣的人…反正只要有媽媽在,她甚麼話都聽,甚麼話都相信。
那些學(xué)生完全無法阻止我,他們沒有權(quán)利、沒有關(guān)係,我親眼看著那些人在我面前下跪道歉,說著誤會我的話—
很好,就是這樣痛苦,但你們有我痛苦嗎?沒有!
張秋,跟德斯禮相遇,成了當(dāng)時的佳話,但後面居然跟那位萬人迷西追在一起…呵呵…一個見到天菜就轉(zhuǎn)向的婊子—!
但…那次對張秋的施暴,是第一次明目張膽…告訴她是誰在對付她,因為她憑什麼可以跟西追在一起…憑什麼!
反正做的這些事情,還有媽媽的保護(hù)根本就不用怕—但沒想到,那個德斯禮是個瘋子,跟瘋眼穆敵一起…把我們…!
東窗事發(fā)後,大家終於知道了,那個在雷文克勞的暗中霸凌者是誰,媽媽辭去了教育委員會長…我已經(jīng)失去了特權(quán)—
直到有一日—我赫然發(fā)現(xiàn),媽媽的那些特權(quán),是有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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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就是邊坑的女兒吧?」恩不里居看著我,我的身旁便是赫夫帕夫的史密。
「妳媽媽當(dāng)時,可是為我賣命不少,如果不是妳…那個該死的水仙—馬份也不會牢牢的控制住家長教育委員會—」她如同蟾蜍一般的眼睛死死瞪著我。
「妳讓我失去了那裡的特權(quán),妳可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金幣才把她弄進(jìn)去的嗎—?」她吼道,我恐懼的不停後退。
「過去的妳靠著我的關(guān)係四處作威作福,我一點都不在乎,但是鬧到把我的派系給弄沒了,妳就要給我補(bǔ)償,否則我就會讓你們家族…吃不完兜著走—!」
她貼我的臉貼的好近—
恩不里居這時看著身旁的史密:「你們兩人啊,可是同病相憐的命運共同體啊,史密家族,十分支持我的半人類撲殺法案,但他們居然暗中貪污經(jīng)費,在東窗事發(fā)時還想見風(fēng)轉(zhuǎn)舵跟鄧不利多告發(fā)我?」她殘忍的笑著—
「現(xiàn)在,史密也牢牢掌握在我手裡了,我很清楚那個跟我作對的迪哥里很信任你—」史密的臉色非常難看…!
「現(xiàn)在,一邊是父債子償,一邊是母債女償,你們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為我做事,既然享受到權(quán)利的好處,現(xiàn)在也給我好好的為權(quán)利奉獻(xiàn)—!」恩不里居最後尖聲叫著—
到了那一天…史密負(fù)責(zé)在萬應(yīng)室製造一點課程干擾,則我負(fù)責(zé)在這段空窗…帶著督察小組,不說出任何一個字的情況下帶領(lǐng)到迪哥里的位置—
張秋看到我後:「毛莉?妳在這做甚—」
『『『噩噩令!』』』
計畫結(jié)束後,德斯禮他們被送去了恩不里居那裡接受處罰,她派督察小組的人負(fù)責(zé)護(hù)送—
「妳要去哪裡?」蒙太問著。
「去廁所,你們離開吧,我可自己的回去。」
蒙太露出難看的笑容:「好,那你就慢慢去吧,到了史萊哲林交誼廳記得口訣是“麻種末日“,別跟恩不里居說我們放生妳—」
他們離開後,我在轉(zhuǎn)角看到了史密:「你在這做甚麼?」
史密:「回赫夫帕夫交誼廳。」
「…你絕對會生不如死。」
「妳也不是一樣嗎?」
「你至少比我好多了…」我沒照鏡子,不明白我的表情變成怎樣了…
史密一句話沒說,就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我也緩緩的走向廁所…既然過去以是如此,如今又是如此…不如,就這樣下去吧,至少…自己問心無愧…!
媽媽…爸爸…我比哥哥有用對吧…?
『撕淌三步殺—!』
「哇啊啊—!!!」我的尖叫的從床上跳起,我…我在醫(yī)院廂房,迪哥里、張秋、綠茵、馬份、波特、德斯禮等人,他們圍在床邊看著我—
「唷,妳醒啦?」德斯禮那笑容,令人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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