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眾人聯(lián)手擊敗了雷歐那,而鶇也進入了雷歐那的心境世界… 封面圖網(wǎng)址https://www.youtube.com/watch?v=74ZtutoB_BI&t=142s
「從我出生以來,我的頭頂上就有一個搬不動的巨石。」鶇在四處張望的時候聽到了雷歐那的聲音,只是這個聲音並沒有任何的憤怒只有悲哀和無奈,在尋找聲音的源頭時,她看到了兩名僕人。
「為什麼第一王子的法雷那大人那麼好相處,第二王子的雷歐那大人就這麼冷漠呢?」
「而且他的魔法是可以將萬物化為沙塵的旱災(zāi),太可怕了。」
鶇從這兩個人的語氣還有面孔中可以知道,他們害怕雷歐那,厭惡雷歐那,但是一位僕人走到他們兩人身邊斥責(zé):「你們兩個不要再說了!萬一被人聽到該怎麼辦啊?」
聽到這句話,兩人閉上自己的嘴巴匆匆離開,而那名僕人也離開了,只不過他們不知道,在附近的角落處年幼的雷歐那早已經(jīng)把它們對談給聽進去了,只是他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yīng),就只是朝著僕人們走的反方向離開。
雷歐那他的臉上並沒有任何憤怒與厭惡,只有無奈,那個無奈讓人有些心痛,而雷歐那的聲音在一次的傳到鶇的耳裡,「如果我是長子的話,他們應(yīng)該會說,說第一王子的雷歐那是深思熟慮且可以使用強大魔法的魔法士,不像是那個天真的弟弟。」
「雷歐那先生你,很忌妒你的哥哥嗎?」鶇只是淡淡地說道,但是聲音並沒有回應(yīng)鶇,彷彿就好像是答錄機一樣繼續(xù)傳到鶇的耳裡,「只因為我是第二王子就必須遭遇這些事情,第二王子所完成的事情全都會被人指指點點,甚至?xí)蔀榈谝煌踝觾?yōu)秀的踏腳石,不管做什麼事情,都無法成為第一名。」
忽然,場景再度轉(zhuǎn)換,在一間房間中,一名和雷歐那有些相似但是年紀(jì)較大的男子正在對峙著,如果沒有錯的話那麼那個人無疑是雷歐那他的哥哥,法雷那,法雷那有些惱火的對雷歐那說道:「雷歐那!今天的儀式為什麼你沒有出席?」
「儀式?啊,你是說那個讓全國上下的老百姓來看老哥兒子的笨蛋爸爸派對嗎?抱歉,今天的陽光很舒服,不小心就睡了回去。」雷歐那坐在椅子上一臉笑容看著自己的哥哥法雷那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歉意,只有嘲諷還有些忌妒。
「那可不是什麼笨蛋爸爸派對,這是為了讓人民看到自己未來君主模樣的重大日子。」
「確實是這樣沒錯,是很值得慶祝的日子,畢竟也是討人厭的第二王子永遠失去王位繼承權(quán)的日子啊。」
雷歐那與法雷那他們之間的對話,無意間讓鶇回憶起在自己和拉吉在食堂碰面之前的夢境,也就是說百獸之王忌妒自己的親兄長,也同時忌妒自己的姪子所以才會想用計謀害死他們。
「不要講那種話!」法雷那他的怒吼打斷了鶇的沉思,法雷那似乎是不滿意雷歐那的話,一般人可能會認為法雷那認定雷歐那蔑視這個儀式,但是鶇卻似乎明白,法雷那他是不想要看到自己的弟弟妄自菲薄自甘墮落下去。
「早出生的傢伙真是好啊,每天只要悠閒地唱歌跳舞,舒舒服服的睡個覺就能成為王,真是太幸運了。」雷歐那的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是卻讓人感到悲哀,法雷那雖然想說些什麼但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沉思許久後便開口說道:「雷歐那,就算你沒有辦法成為國王,但你是一個聰明的人,仍然還是可以為這個國家做很多的事情。」
「如果這個國家是靠頭腦來決定王位的話,那我或多或少都還是會有些幹勁吧。」雷歐那恥笑了一聲後便起身離去,法雷那看到後便急忙地說道:「雷歐那,給我等一下!雷歐那!」
當(dāng)雷歐那走出房門的瞬間,所有的一切都化為了黑暗,雷歐那他的聲音也繼續(xù)傳到鶇的耳裡:「不過只是晚幾年出生,為什麼我非得接受這些待遇不可?」
「雷歐那先生…」鶇流露出同情與難過的表情,雖然之前是很害怕雷歐那,但是現(xiàn)在知道了雷歐那他的經(jīng)歷後,對他的感覺並沒有恐懼,只有感到難過而已。
「不管我多麼努力,不管我在怎麼練習(xí)魔法…從出生到死為止我都沒有辦法得到認同,也無法成為王,為什麼我是以第二王子的身分出生的?為什麼我無法成為第一?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雷歐那不斷反覆地重述為什麼這個詞,最後他無奈的聲音進入鶇的耳裡:「所謂的人生…還真是不公平啊。」
忽然一道熱浪席捲而來,鶇急忙往後退,發(fā)現(xiàn)了這裡是被火焰肆虐的草原,鶇往上看到那顆巨石就回想起了夢中的景色,這個巨石是木法沙的孩子被動物們觀看的巨石。
「妳覺得怎麼樣啊?這裡是百獸之王死去的地方。」聽到這個聲音,鶇急忙的察看,發(fā)現(xiàn)了雷歐那竟然躺臥在巨石的下面,看著火焰不斷肆虐,鶇就有些驚訝地說道:「雷歐那先生,你在這裡做什麼?這裡很危險的!快點跟我離開這裡!」
「危險嗎?確實是這樣沒錯,但是我不想離開。」
「為什麼!」
鶇有些慌張,因為在隨著時間過去的情況下,火焰遲早會把雷歐那和她一起吞噬,但是雷歐那他一副不以為意的態(tài)度讓鶇更著急了,這個時候雷歐那問了鶇一句問題:「妳覺得這個國家,怎麼樣呢?」
「覺得怎麼樣?」鶇環(huán)視了周圍的風(fēng)景,但是這片草原卻沒有任何一隻動物,讓人覺得有些寂寞與悲哀,鶇便開口說道:「這個國家,讓我覺得有點悲傷,明明是那麼廣大的草原,卻連一隻動物都沒有看到。」
「是啊,現(xiàn)在住在這裡的就只有獅子還有鬣狗了,這都是拜百獸之王的功勞。」雷歐那無奈地看著草原說道:「百獸之王在提議讓鬣狗居住後就放任鬣狗胡作非為,結(jié)果把所有的草食動物都趕走了,真是讓人笑不出來呢,不管怎麼樣都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
「雷歐那先生,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鶇有些疑惑,為什麼雷歐那要說沒有辦法改變自己的命運,而雷歐那也只是露出帶有著苦澀的笑容說道:「妳應(yīng)該知道百獸之王的傳說故事吧?為了得到王位而使用著計謀,但是結(jié)果是什麼呢?不但國家變得這副模樣,還被自己的姪子推翻,甚至被鬣狗吃掉,這還真是叫人笑不出來呢。」
鶇沒有說任何一句話,就只是默默地聽雷歐那說話,而雷歐那也就好像是放棄掙扎一樣繼續(xù)說道:「這完全就和我一樣呢,不管在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讓人們承認我比老哥優(yōu)秀,在怎麼努力也無法贏過馬雷烏斯那個傢伙,努力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事情,所以就在這裡被燒死還比較痛快吧。」
雷歐那露出淡淡的笑容且閉上了雙眼,忽然,一陣刺痛席捲而來,這份刺痛刺激他的臉頰,雷歐那睜開眼睛一看,發(fā)現(xiàn)鶇露出認真的神情,眼睛旁也有斗大的淚珠,想必是她對自己呼巴掌的,但是不可思議的是,雷歐那把鶇與法雷那的臉重疊在一起。
「對不起,雷歐那先生,但是我沒有辦法認同你的話,因為…你根本不是沒有歸屬啊!」鶇認真的說道,但是雷歐那卻對此嗤之以鼻,不屑的說道:「哼,我還以為妳想說什麼,結(jié)果只是這種話嗎?我啊可是被夕陽草原的人們給厭惡啊,那種感覺妳能想像嗎?」
「確實我沒有辦法想像那種被人們厭惡的感覺,但是類似的經(jīng)歷多少我還是有的,那種感覺全世界都是敵人的想法在那時候曾經(jīng)在我的腦海中,但是這不代表所有人都討厭你,沙瓦納克勞的大家都不是認可你嗎?」鶇的這句問題,讓雷歐那開始沉思,畢竟沙瓦納克勞的所有人都是依靠著雷歐那,而傑克也是因為自己才會入學(xué)的。
「哼,就算在這所學(xué)校被認可又怎麼樣?只要我還有這個獨有魔法在,那麼我就沒有任何歸屬,所有人都會用異樣的眼光來看我。」雷歐那淡淡的說道,隨後鶇便想到了一點就開始說道:「其實我想,王者的咆嘯並沒有大家所想的那麼可怕吧。」
「啊?」雷歐那聽到鶇的這句話有些驚訝,畢竟自己的獨有魔法可是所有人都畏懼的乾旱,怎麼會有人說這個魔法並不可怕呢?
「確實,如果直接用在人上面的確是很可怕的魔法,但是如果遇到水災(zāi)還有想要拆除某些房子的話或許可以派上用場吧。」鶇有些害羞的說道,鶇也不知道雷歐那會不會接受自己的說法,但是雷歐那忽然仰天大笑,這個笑聲和之前聽到的笑聲不一樣,只是純粹的高興,而且在雷歐那大笑的同時,天空上佈滿了烏雲(yún),一聲雷響,雨水滂沱而下,地上的火焰也漸漸的被澆熄了。
「哼,妳可是第二個認同我獨有魔法的傢伙呢。」雷歐那他並沒有任何輕蔑,只是淡淡地說道,這時一道獅吼傳道兩人的耳裡,一頭黑色的獅子走了過來,獅子看著雷歐那後就低下了頭,雷歐那也就只是像撫摸自己寵物一樣摸著獅子的頭,隨後便對鶇說道:「對了,妳是怎麼看我老哥的?還有妳認為哪邊比較好呢?」
「這個嗎?我對法雷那先生並不是很熟悉,但是我覺得法雷那先生是法雷那先生,雷歐那先生是雷歐那先生,兩個人是沒有辦法做比較的。」鶇靦腆的說出自己的看法,這讓雷歐那笑了出來,看著雷歐那鶇也不自覺地大笑了,周圍的風(fēng)景也漸漸的變白。
「喂!起床了!」雷歐那睜開自己的雙眼,看到格利姆站在自己的胸前有些困惑,而格利姆則是高興的說道:「太好了!他醒了!還在想如果你就這樣一覺不起的話,該怎麼辦才…」
雷歐那似乎是因為自己被格利姆吵醒,所以自然有一些起床氣,他隨手抓住格利姆的頭便往旁邊一扔,格利姆就像棒球一樣飛了一段距離後就落地,隨後他站起來看著雷歐那惱火地說道:「你這傢伙在幹什麼?還有快給我承認過去的事情是你們做的!」
「啥?你們在說什麼東西啊?」雷歐那才剛醒來,根本就搞不懂格利姆到底在說什麼話,而已經(jīng)趕來沙瓦納克勞的克羅利認真地對雷歐那說道:「你被污點的負面能量吞噬,進入負量超載狀態(tài)然後暴走了,你完全沒有印象嗎?」
「我居然暴走,還負量超載?怎麼可能?」雷歐那對於克羅利說的話有些無法消化,畢竟負量超載可是魔法士的一大醜聞,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負量超載,而在旁邊的格利姆有些驚慌地說道:「比起那些事情魔法飛盤大會已經(jīng)快要開始了!如果你不自首的話本大爺就無法參賽了!」
「啥?到底是什麼意思?」雷歐那有些不解地望向格利姆,而在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醒過來的鶇便開口說道:「其實我們是為了取得魔法飛盤大會的出賽資格才開始調(diào)查的,之前追拉吉先生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啊?你們只為了這種事?」拉吉聽到鶇說出這個原因的時候就驚愕地說道,畢竟他內(nèi)心中還以為他們是為了什麼正義或道德才這麼做的,格利姆聽到拉吉的驚呼就不悅的說道:「什麼只為了這種事?你們自己也不是為了取得優(yōu)勝才鬧出那麼多的事件嗎?」
「嗯,那,那個…沒錯啦…」拉吉心虛地回應(yīng)格利姆的話,為了取得優(yōu)勝他們確實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情,迪亞索穆尼亞如果有些差錯的話真的搞不好會鬧出人命也說不定,但是克羅利並沒有在意兩人的對話只是嚴肅地看著眼前的始作俑者,雷歐那說道:「金古斯卡那同學(xué),羽澤同學(xué)已經(jīng)將布奇同學(xué)對民眾施法的瞬間拍了下來,而至今為止的連續(xù)傷害事件是你們做的,對吧?」
「嗯,沒錯。」雷歐那沒有做出辯解的行為,畢竟他已經(jīng)明白做出這種行為被揭穿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在人證還有物證都到齊的情況下,自己在怎麼樣都是百口莫辯,只能乖乖地接受懲罰了。
「我知道了,那麼首先你們沙瓦納克勞會失去出席這次大會的資格,關(guān)於你的處分我會和所有被害者討論後再做出決論的,知道嗎?」克羅利冷冷地說出這句話,但是雷歐那並沒有反對也沒有抗議,也就只是開口說道:「我知道了。」
其他沙瓦納克勞的學(xué)生們都沒有多說什麼,畢竟自己鬧出這麼大的事情會有這樣的懲罰也是無可厚非的,但是這個時候鶇對克羅利說道:「克羅利先生,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只要我們找到這起事件的犯人,那麼你就會讓我們參加魔法飛盤大會,對吧?」
「嗯,對啊,我當(dāng)然還記得,畢竟我很溫柔的。」克羅利才聽到鶇與他們之前立下的約定的時候有些緊張,隨後鶇便開口說道:「那個,如果可以的話請把我們的資格轉(zhuǎn)讓給沙瓦納克勞。」
這句話引起了所有人心中的驚愕,畢竟沒有人想到鶇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不過托雷伊他驚訝的是克羅利竟然利用學(xué)生來調(diào)查事件,克羅利也可以感受到托雷伊那嚴肅的視線,而格利姆不悅的說道:「等一下,為什麼要把好不容易得到的資格讓給沙瓦納克勞?本大爺絕對不接受!」
「我也知道你不會接受,但是現(xiàn)在大會已經(jīng)快要開始了,現(xiàn)在這種時候應(yīng)該沒有我們破舊宿舍的名字,而且我們現(xiàn)在也算是一個人,不管是找人還是讓我們加入都應(yīng)該會造成他人莫大的困擾。」鶇有些無奈的說道,但是克羅利聽完後便心虛地說道:「其實我認為你們絕對找不到兇手,所以…」
「啊!你說什麼?那本大爺豈不是白忙一場嘛!」格利姆氣沖沖的要找克羅利算帳,但是被托雷伊抓住,隨後鶇便開口說道:「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不想給大家添麻煩,所以與其想辦法讓我們加入比賽,還不如讓沙瓦納克勞繼續(xù)參賽,才是最好的。」
「妳這傢伙,到底在打什麼算盤?」雷歐那狐疑的看著鶇,似乎是懷疑鶇到底有什麼目的,於是鶇也只是緩緩的說道:「沙瓦納克勞之所以會引起這些事件,其實只是想要得到大家認同而已,雖然做法不對但是初衷的話我是可以理解,況且我也想要看雷歐那先生還有沙瓦納克勞的本事。」
「妳這傢伙…我可是之前傷害妳的人,這樣真的沒關(guān)係嗎?」雷歐那的質(zhì)問讓鶇有些疑惑,不過她還是冷靜地說道:「過去的我確實是很害怕雷歐那先生沒錯,但是,現(xiàn)在我只是想要更加了解為什麼雷歐那先生會被稱之為天才指揮官,還有想要看到傑克的表現(xiàn)而已。」
「真是的,妳還真是一個笨蛋呢。」雷歐那面露苦笑地搖頭,似乎是完全敗給鶇了,但是克羅利卻很無奈的說道:「羽澤同學(xué),雖然妳說這些話我是有些高興,但是被害者們應(yīng)該沒有辦法接受這點,畢竟他們可是因為沙瓦納克勞的緣故不能參加比賽,如果讓沙瓦納克勞參加比賽的話他們應(yīng)該不能接受…」
「關(guān)於這件事,學(xué)院長,我,不,是他們有些話想說。」這時,里德爾站出來,而在他的背後有各個宿舍的學(xué)生,其中也有鶇之前遇到的哈茲拉比魯與波米菲歐列的學(xué)生,以及特瑞與賈米爾。
「羅茲哈德同學(xué),還有如果我沒有記錯的的話他們…」克羅利看到里德爾身後的人有些驚訝,而里德爾則是點頭說道:「沒錯,他們都是因為沙瓦納克勞行動而受傷的被害者們。」
「學(xué)院長,我們這些被害者都有一致的要求,懇請您不要取消沙瓦納克勞的參賽權(quán)。」特瑞認真的說道,而克羅利聽到這個要求後便驚愕的說道:「什麼,你們要原諒他們嗎?」
「你們?」拉吉對這群傢伙感到不可思議,心中有難道他們像鶇一樣願意原諒自己嗎?然而賈米爾卻用嚴肅的表情說道:「不,我們沒有要原諒他們的意思。」
「畢竟如果他們不能出賽的話那麼我們就沒有辦法安心的報復(fù)了。」特瑞的這句話讓沙瓦納克勞的眾人相當(dāng)吃驚,畢竟他們完全沒想到這些人幫他們說話是為了報復(fù)他們,里德爾想到一條校規(guī)後就無奈地說道:「因為校規(guī)裡有在校園內(nèi)不可以用魔法進行私鬥的規(guī)定。」
「如果是在魔法飛盤的話那麼就可以視為名正言順的運動對吧?不過它的別名是魔法能力全開野外格鬥技大賽就是了。」特瑞露出了邪惡的笑容望著沙瓦納克勞的學(xué)生,彷彿就好像是期待著可以把他們打到地上後再把他們像抹布一樣用力摩擦地面。
「是啊,如果不給你們回禮的話我可吞不下這口氣。」
「現(xiàn)在來決鬥吧!把手套撿起來!」
鶇之前遇到的兩名學(xué)生氣勢洶洶的說道,波米菲歐列的學(xué)生更是將手套直接丟在地上來表示宣戰(zhàn)。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什麼事,不過沙瓦納克勞看起來傷的比我們還重。」賈米爾一臉表現(xiàn)出壞心眼的笑容望著沙瓦納克勞,特瑞也冷淡的說道:「既然知道兇手是誰的話那麼我們就能肆無忌憚的報復(fù)了。」
「雷歐那,你之前是這麼講的吧?比賽中的攻擊行為並不能算是違反校規(guī)。」凱特他冷笑著看著雷歐那說道,彷彿好像是還在記恨那次被雷歐那攻擊的時候,里德爾看著打算復(fù)仇的眾人無奈地說道:「居然把傳統(tǒng)的競技當(dāng)作解決私怨的行為,平常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砍頭的…但是特瑞他們不管說什麼都要做,那我就睜隻眼閉隻眼好了。」
「我明白你們的想法了,不過沙瓦納克勞能不能參加比賽都還只是個未知數(shù),特別是金古斯卡那同學(xué)現(xiàn)在也只是能勉強站起來的程度。」克羅利他低頭沉思,但是雷歐那突然放聲大笑,看著所有人以傲視群雄的態(tài)度說道:「別瞧不起人了,克羅利,就算我打哈欠也可以教訓(xùn)這群受傷的草食動物。」
「還真敢說。」賈米爾一臉瞧不起人的態(tài)度看著雷歐那,但是雷歐那不甘示弱的回應(yīng):「本來我就不打算向你們道歉,想要我像你們低聲下氣的道歉的話就盡全力試試看啊。」
「所以,學(xué)院長,您能通融一下嗎?」特瑞笑容滿面地看著克羅利說道,而克羅利只是備感無奈地說道:「真是的,會期待你們幾個像羽澤同學(xué)一樣說出感人肺腑的臺詞的我簡直就是一個笨蛋,好吧,就和原本預(yù)定的一樣讓沙瓦納克勞出席這次的大會,不過作為校方其實我也不想把這個醜聞當(dāng)天轉(zhuǎn)播給全世界就是了。」
鶇稍微聽到克羅利小聲的抱怨,不過也沒有關(guān)係,畢竟沙瓦納克勞宿舍可以參賽實在是太好了,克羅利笑著看著所有人說道:「好了各位!觀眾正在等你們喔。」
「那就走吧…好痛!」雷歐那撫摸著自己隱隱作痛的部位,看樣子負量超載所造成的傷害並沒有那麼容易就可以解除,這時拉吉他站在雷歐那的面前,臉上相當(dāng)?shù)牟粣偅肝摇蓻]有原諒雷歐那大哥喔。」
「是這樣嗎?那麼你可以像你講的故事的鬣狗一樣報復(fù)我。」雷歐那緩緩地說道,但是拉吉他卻只是無奈地說道:「報復(fù)的話我早在你暴走的時候做了,況且,該怎麼說?我很不想看到這麼沒出息的你,果然雷歐那大哥還是要露出傲視群雄的笑容才比較適合,像這樣!接招,愚者行進(LAUGH WITH ME)!」
拉吉對雷歐那施展魔法,隨後拉吉馬上用自己的手抓住了臉頰的兩邊並向上拉,做出一個笑臉,而雷歐那也做出了一樣的動作,雷歐那痛苦的說道:「通斯啦!辣季!寧遮魂障!」(痛死啦!拉吉!你這混帳!)
「嘻嘻嘻!窩一直狠響隊逆這麼左以刺事事瞰。」(嘻嘻嘻!我一直很想對你這麼做一次試試看。)
「罵賞給沃駐守!」(馬上給我住手!)
由於因為拉著臉頰,兩人說話已經(jīng)非常不標(biāo)準(zhǔn),傑克他看著兩人無奈地笑著說道:「你們在做什麼啊。」
「太好了,事情落幕了。」鶇露出笑容看著那兩人說道,而傑克則是看著鶇認真的說道:「是啊,給你們添麻煩了,這下我可以拿出全力比賽了。」
「接下來可是競爭對手,別指望我會手下留情。」里德爾笑著對傑克說道,傑克則是躍躍欲試的表情說道:「正合我意!」
看著熱鬧的景色,鶇也打算默默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