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div>
郊外的災情已經是連市中心的居民都清楚可見的程度了,當然森林中的那頭巨獸也是,他立於火中,這簡直不像是這個世界的景象。
「骯,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
「喂,你不是主導人嗎?你不是一直對我們使喚來使喚去的嗎?」
「做決定啊,是要過去還是不過去?喂!」句點看像正死盯著根據地方位的我妻有奶,講出的話越來越重,語速越來越快:「......要是做不出決定,就給我搖個頭,給大家知道。」
我妻有奶仍然無動於衷。
「嗯......」
「那個...火勢...」
「用不著擔心,」對於宮崎提出的疑問,有人給了回答,目前正在和他交手的是熾婕,其他兩位幕僚正進行短暫的休息並且隨時都有可能加入戰鬥支援同僚,「周圍的事不用擔心,莊園周邊的火焰我會控制住的,你只要......好好擔心你自己的事就好!」熾婕在用法力控制住莊園周邊火勢的同時,向宮崎發了一道火焰衝擊波,宮崎則再次揮刀彈開攻擊。
「有破綻!」鏗鏘一聲,比前些的金屬撞擊聲都要來得不明顯,軍刀劃過,宮崎的左臉多了一道淺淺的割痕,靜白的突襲猝不及防。
「你也累了吧?就算你也身為政府的人員,一次面對三個總管幕僚還是很吃力的。」小鈴A站起身,對宮崎說道:「要是剛才你不牽制住我們,把那些垃圾們留下,你應該還是跑得掉才對。」
「你這是在幫他們?你可是為政府效力的,你不知道嗎?」紅色鳥頭女性瞇起雙眼,向宮崎展開質問。
「不,只有『他』。」宮崎一邊持續打鬥,同時開口:「那孩子,雖然有時做事衝動,常常失去理性......」
「嗯,但我沒辦法看到有人想摧毀他,你們就別太欺負他了,好嗎?」
「齁......?看來你有想保護的人啊,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但在我們看來,那所有人都是垃圾,都是該被清除的廢物~」小鈴A語帶嘲諷地說著。
「不對,應該說,你身為政府的一員,也該時刻保持這樣的想法才對,」熾婕開口,稍微停手改由靜白應付宮崎,「替政府效命,還保有私心,你這種人可不是我們需要的?!?/font>
「嗯,你們覺得自己是什麼?」宮崎一面和靜白對劍,一面問到。
「『正義』啊,我們奉命保護這座城的安全,我們被賦予的使命,正是清理那些想要造反的頑劣分子,」熾婕一屁股坐到黑桃背上:「你要是還有點腦袋,怎麼看也知道那些人在策畫的是一場反動行為吧?」
「嗯,獸人區,你們知道嗎?」宮崎說:「我還記得每次經過那裡,那兒給我的印象是...孤寂、惡臭...那是地底的大牢發出的味道,我說的沒錯吧?」
「你們知道這件事嗎?不,你們聞不到吧,那個味道。」宮崎招架住靜白的斬擊,稍微瞇起眼睛說到:「我敢說,不知道多少人,本不該在那地底散發出那種味道。如果說那就是『正義』的味道,不覺得......有點噁心人嗎?」
「少廢話。」靜白的攻擊不間斷,而且似乎稍微激烈了些。
「作為一個不屬於這座城市的政府人員,我不管那些人想做什麼、是否能成功;也不管你們想對他們下什麼註解,」宮崎的講話速度稍微加快:「既然兩邊都有自己的理由跟難看的地方......」
「那我寧可相信自己在乎的人站的那一邊?!箤m崎向前X字劃出一斬,靜白大意了,沒有完全接下這一斬,胸口如同宮崎剛才一樣,被劃了道淺傷。
「是嗎?宮崎,從此刻起,不......從你襲擊我們的那一刻起,你就不是政府的一員了。」小鈴A起身,手上散發著操控重力的能量。
「嗯,那不重要,」宮崎趁著三位幕僚都有空檔的此刻,反手握刀,一刀劃向自己的左上臂:「就在這裡讓你們看看政府的『醜惡』,你們沒機會追上那些孩子的?!辊r血滲出,宮崎的身體發生改變......
「......如果那是清流,我們就應該阻止他!」火焰滋波滋波響著,而地面發出嗡嗡聲的震顫,宵夜大喊著,想盡辦法讓聲音能夠穿透整個森林發出的悲鳴。
「你又想怎麼阻止!......哎!」燒杯杯剛才戰鬥所受的傷使她無法大聲說話,即使如此,她仍按住傷口盡力發聲。
「沒時間想東想西了,在被敵人發現之前,我們必須趕快讓清流恢復原狀!」傻瓜AD率先踏出一步,若不阻止這頭巨獸,所有人都將無一倖免,不管哪種發展都是。
「沒...那個...必要。」一道慢條斯理的聲音從眾人後方傳來,宵夜、鹿乃控、燒杯杯、旺旺四人往回頭看——但那聲音的主人早已身在衝出去的傻瓜AD旁邊。
「誰???」傻瓜AD想要轉頭確認——卻一隻手被推開了,突如其來的一推讓他從樹梢上滾落地面,且翻了幾圈。
「可惡,到底是誰???」傻瓜AD起身發了個低吼,怒視著那個推開他的傢伙。
「憑你們,一輩子都阻止不了這東西的。」聲音的主人故意放緩講話速度,當他伸出手,一掌碰向那面高牆——整片森林瞬間陷入寂靜。
森林停止悲鳴了,火還延燒著,周圍卻寂靜地像沒事一樣。
「......煙餘?」
「煙餘,你沒事?!」
煙餘沒有理會身後夥伴的叫喚,他的雙手碰著那道高牆,絲毫不畏懼這頭怪物可能採取什麼行動,片刻後,能量從煙餘的手導入他自身。
——那看起來是怪物的能量正藉由煙餘的雙手流入後者體內。
「你們看!怪物他......!」旺旺指著逐漸縮小的怪物,不一會兒功夫,怪物縮到最小,現出了真面目——是清流沒錯。
「清流!」大夥連忙趕到清流身邊,他的臉色並不太好。
「咳......」
「你還好嗎?」清流咳出聲,引起大家的關心。
「煙餘,這太厲害了,你是怎麼辦到的?」傻瓜AD轉頭看向煙餘,能夠解除危機,他就不追究剛才被一手推開的事情了。
「咳...咳...」清流咳得越來越用力。
「清流,你沒事吧?」宵夜伸出手想攙扶起看起來挺虛弱的清流。
「你該告訴我們那是怎麼回事。」燒杯杯語氣嚴厲,她渴望得到解答。
「...不可以靠近他...!」清流忍住咳嗽,且使了最後所剩的氣力盡可能提高音量引起所有人注意,傻瓜AD察覺,便馬上跳開。
「到底怎麼回事?!」旺旺轉頭看著清流,突如其來的一吼讓他的精神又回到緊繃狀態。
「很機靈,」那個聽到警告後唯一一個沒有動作的傢伙開口了:「『平天大聖』...哼...?果然是頭難以馴服的猛獸。」那人看著自己的雙手自言自語。
「煙餘...你...?」旺旺表情疑惑,看著那個自言自語的人。
「清流,你是個聰明的人,但只是將『祂』封印著,不覺得浪費嗎?」煙餘端詳著自己的雙手,即使戴著面具,大家也都看得出來他的視線並沒有對著清流說話,「除此之外,也只是證明這孩子不是你能夠控制的?!?/font>
「煙餘...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宵夜表情擔憂,並且露出她的不解。
「不,他不是......?!骨辶麟p眼緊閉著,眉頭也緊皺著,表情除了痛苦,似乎還有幾分警戒:「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煙餘」拆下總是戴著的面具,漩渦狀面具底下是張俊俏而表情冰冷的臉龐:「重要的是我幫你解決了一個麻煩,清流?!共卦诿婢吆兔毕碌念^髮也展現了出來,黑白相間的長髮飄逸著,那不是煙餘的髮型,大家印象中的煙餘,白貓毛帽和其之下的白色刺蝟頭一直是除了面具以外的識別標誌。
「等等!你不是那時候在茶街的那個......!」宵夜指著那個陌生的男子,大喊道。
「清流,你沒事真是太好了。」那個男子瞇起眼露出一個微笑,看來十分和善——卻令人不自覺打了個冷顫,至少除了清流,其他人都做了這般反應。
「我很清楚你正在講謊話,你也知道我很清楚這點?!骨辶鞯瘟说卫浜?,他神色緊繃地怒視著眼前的陌生男子,而他的眼睛是睜開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異狀。
「沒錯,我相信清流說的...這個人...很危險。」傻瓜AD動動鼻子,對著空氣一嗅,並且咬著牙發出低嗥。
「清流,你也有發現吧,那傢伙的『本質』?!归L髮男子對著清流沒頭沒尾的說到。
「不對,他是被有奶一擊撂倒的傢伙,沒什麼好擔心的?!雇鷶D出個笑容,這句話似乎有五分話是在使自己安心。
「不對,」清流伸出手攔住準備走上前的旺旺,大口喘著氣說:「...茶街那個人不是你...對不對?」
「嗯?你說誰呢?」男子反問道。
「...然後真正的煙餘...在哪裡?」清流喘著氣繼續質問道。
「換個方式想,『煙餘』......有這個人嗎?」男子冷笑著,那笑容就像是毒蛇吐信一般,冰冷且惡毒。
「開玩笑的,」他停頓幾秒後又突然開口道:「這個......誰知道呢?搞不好是剛才的戰鬥中被我掉包了?」
「搞不好是某次站崗時被我解決掉了?」
「或者...搞不好從頭到尾...那個『煙餘』根本不認識你們。」他的笑容冷冽,宵夜直接撇過頭選擇不看那人。
「對了,今晚回到根據地的通關密語是『貓頭鷹與漢堡排』對吧?」假冒煙餘的男子語氣平穩,但話語充滿尖刺:「對了,不知道我們的夥伴們有沒有好好享受屬於他們的派對呢?!?/font>
「真不幸呢......不知道是誰讓幕僚們和真鹿知道這件事的,還特地設下這種局?!?/font>
「給我閉上你的嘴!」傻瓜AD一聽到這番話,什麼也不管了飛身撲向那名男子,他準備好要撕碎這個令人不爽的傢伙了。
「很可惜,我沒有要跟你打的意思,」那名男子微微露齒咬牙嘆氣,這個動作細微到只有清流發現:「再見了清流,幫我跟他說一聲。」
「『右手』來找他了?!?/font>
「再見了我的『夥伴們』,你的『本質』我就收下了,清流?!归L髮男子輕鬆閃掉了傻瓜AD的攻擊——甚至說他並沒有刻意閃躲。
一道黑霧壟罩在他身旁,下一秒,消失無蹤。
*?。。?/font>
大約十分鐘後,前往派對的一行人終於趕了回來。
「到底......」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清流、句點兩人同時用著不同的力氣問了此句。
碎碎念:
啊,真是充滿謎團的角色啊
原來在茶街被「創」圍毆的那個人不是他,那是誰呢?
還有他到底想幹嘛呢?
請讀者自行想像吧
相信以後會有答案的
下集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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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將會有更多角色陸續登場,請大家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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