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以。」羅伯的口氣異常堅定,他依然沒看阿諾德,像是在自言自語。「我一個人在那就好,不用其他支援?!?/div>
那總是獨自向前的身影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突然,阿諾德理解了羅伯堅持的理由 ── 他或許還在糾結(jié)凱德的結(jié)局,那些薩瓦拉說的後果,他想獨自承擔(dān)這些。
獵人以為時間能夠淡化一切,但他忘了守護者最容易遺忘的就是時間,他應(yīng)該早點發(fā)現(xiàn)的。
「凱德不會想看你變成這樣。」
覺醒者的肩膀因這句話顫抖了一下,但阿諾德更感到意外是,自己竟然對這名字陌生到可怕的地步,整整4個多月他沒再提起這名字半次,或許自己也一直在逃避。
「你幫他報了仇,已經(jīng)夠了?!顾肋h不會忘記羅伯親手用黑桃A射殺烏德蘭時的表情,一次又一次的放任術(shù)士去做選擇。他當(dāng)初應(yīng)該搶下那把槍的,至少給一次由他來承擔(dān)後果的機會。
「我......」覺醒者頓了頓,像是忘記組織詞語的方法,笨拙且不知所措,「我......只是想為他做點什麼,艾寇菈還在痛苦,她與薩瓦拉的關(guān)係也已經(jīng)變質(zhì)。」羅伯的手臂因大力握拳而顫抖,阿諾德忍不住牽起那雙手,輕柔的安撫著。
「而我......我想我只能繼續(xù)......,我不能再失敗了。」
他們在外待的太久,白雪已經(jīng)沾染在術(shù)士的頭髮上,他的臉頰與鼻子也已經(jīng)凍的通紅,但本人卻絲毫不在乎,他不安的尋找著自己內(nèi)心的真相,久違的悲傷逐漸在臉上顯現(xiàn)。
「我不希望這一切變得更糟。我必須繼續(xù)....」
獵人只能將眼前的術(shù)士拉入懷中,感受對方的顫抖,與那破碎的呼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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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次烤餅乾我是想實驗一個東西?!巩?dāng)一切重回往常,他們到了屋頂上觀賞被旅者籠罩的城市與佈滿夜色的天燈。
「什麼?」阿諾德很享受此時的寧靜,他滿意的摟著身旁的術(shù)士,並刻意用頭去蹭了蹭那紫色的髮絲。
「你覺的他會喜歡什麼口味的餅乾?」
最後他們選用傀儡奶油與美味大爆炸烤出獨一無二的口味,並在餅乾禮盒上貼了黑桃的圖案,放在那永遠屬於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