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師大南部考場是在唯農大樓,我很快就找到位於光復校區的歷史系館,走進大門的時候我還記得小時候的自己發願一定要進入這所學校呢?小小咒罵一下國中頹廢的自己後接著趕路,很快地進入歷史系館。
一個系有自己獨立的系館真的不錯,而且旁邊就是古色古香的城門與砲臺,頗有一般風情,走進去就發現應該是有意將需要面試的系所時間排開,避免群聚感染,因為經過管院的時候沒甚麼人。
之後等待了大約十分鐘後,工作委員便請我進入,接著便發生我上篇所講的情況。
陳文松教授請我自我介紹,並說明為何來成大面試。我便說了以下:
「我來自花蓮東華,大學時期主要學習戰後臺灣史(之所以不用研究是因為沒有任何成果QQ),受到潘宗億老師與陳進金老師兩位教授影響許多,其中潘老師的研究主力歷史記憶是屬於較新穎的概念(國內大概是王明珂院士90年代的三篇理論論文開始),帶給我跳脫傳統政治軍事史的歷史架構,阿金老師則是讓我理解研究不能自我設限,畢竟他的博碩論都是研究民國史,但現在則跳脫到研究東臺灣的戰後政治史。
我會來成大面試是因為成大的資源豐富,畢竟是南臺灣第一大綜合大學,也有考古研究所,歷史系是文學院的大系,有很強的吸引力讓我來這邊讀書。(其實這段我說的很不好,有點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XD成大的老師除了謝仕淵教授之外我都不太認識。),以上便是我的自我介紹,謝謝各位老師。」
陳文松教授的表情其實滿複雜的(我的視角,我自我介紹真的講超爛),說道:「同學你來自花蓮,可不可以跟我們分享你身為歷史系學生在花蓮的觀察?」(其實這段自我介紹就要講了,感覺是陳教授提醒我再補充。)。
我就說:「東華有全臺唯一一間原住民學院,讓我對於原住民有更進一步的認識,尤其是去部落田野調查後,當地生活不便與就學差異問題更讓我映像深刻,由於阿金老師的研究讓我知道東臺灣也受過白色恐怖肆虐,原住民在黨國時代也是被剝削的一環,但他們的政治立場卻是傾向泛藍,讓我有疑問?!?/div>
陳恆安教授便問道:「那你覺得是為什麼會這樣呢?蕭美琴在花蓮也當選過?。 ?。
我:「可能是民進黨在90年代裂解出去一大部分的黨外分子,有主張自由、平等、統一、獨立的,但這些多元化的象徵失去後,使得閩南沙文主義的氣息濃厚,使得原住民有著族群隔閡。」
陳恆安教授:「那我問你傅崑萁是不是漢人?」我:「可能是有一些上下結構的問題,如我前面所說的那些弱勢族群,傅崐萁藉由一些利益來交換票源?」(說到這裡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後面就打哈哈過去)
謝仕淵教授問的有關歷史記憶的問題我忘了,只知道也回答得不太好,沒深入探討歷史記憶,我只說到社會上的集體記憶與想像的共同體一書提到的概念。
楊尹宣教授問道:「阿金老師的專長是口述歷史,那歷史記憶結合口述歷史的研究,會有怎麼樣概念的成果?」這題我完全被電爆了,只能斷斷續續說一點話,說甚麼也忘得差不多了,之後楊教授換一題:「如果兩份口述歷史的內容大相逕庭,那你該如何比較?」
我說:「可以借鏡官方資料來比對?!箺罱淌冢骸腹俜劫Y料也是人寫的??!這樣又何必做口述歷史?(苦笑)」我只記得楊教授後來提到一本口述歷史工具書的名字要我回去看= =。
陳玉女教授問道:「對於歷史檔案的使用你有什麼心得?」我便提了新興的研究主題,日記解讀,也說道日記寫作者會不會有被人閱讀的自覺,是值得注意的,所以日記雖然是最貼近被研究者的史料,但記述不一定真實,之後舉蔣介石日記作為例子。
陳恆安教授突然發難:「你有讀過蔣介石日記嗎?你讀哪幾段?」
接著陳文松教授說:「老師先這樣吧!時間也已經到了,同學你可走了。」
我便起身鞠躬說謝謝各位老師之後逃出去= =。
我出校區第一件事就是點一根菸,然後私訊潘老師哭訴求安慰QQ
過了難熬的一晚,心情調適一天之後覺得也還好,就我自己太爛所以被修理而已,之後每天我強迫自己六個小時要讀書,顯然我現在的底子銜接不上研究所課程。
大概就是這樣了,這篇當作紀錄,因為周三要去請教阿金老師上述幾個問題XD趁自己還有印象時趕快做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