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加賀、赤加賀、夕五月、野分舞風、飛龍風雲……各種CP與感情的酸甜苦辣與貴圈真亂一本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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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色無傷(瑞加賀)
一步的距離(飛龍風雲)
已公開內容(約四萬字):
雛鳥(赤加賀)
故障的錶(夕五月)
遠方(野舞)
朝潮與滿潮(朝潮與滿潮)
阿武隈與潮(阿武隈與潮)
已公開內文都可以在小屋內找到
定價200NT,額外收入兩篇插花小說(龍驤鳳翔)(明石大淀)與一篇插圖(瑞加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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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色無傷
春日,一個晴朗微風的下午,翔鶴與赤城完成出擊後的報告從辦公樓走出,沿著草地上所鋪的石板路往食堂前進,邊聊著不久前的戰況。
走出轉角,遠處的樹下有著幾位驅逐艦蹲在草地上尋找些甚麼,其中參雜了體格特別大的一位。她抬頭看到兩人,迅速地奔跑而來。
「翔鶴姊妳回來啦!啊,還有赤城前輩好。」比她們矮一個頭的瑞鶴露出孩童般的陽光笑容,臉上還沾著些泥土。
「我回來了。在跟她們玩些甚麼啊?」翔鶴露出微笑,一旁的赤城微微點頭回應。
「抓蚱蜢啊!我抓到最大隻的喔!」瑞鶴舉起手,食指跟拇指牢牢捏著綠色的蟲身,六條細長的腳不斷上下挪動。
翔鶴花容失色地發出短促的尖叫,緊緊捉住身旁赤城的手臂,瑞鶴困惑地看了看手中的小東西,又望了望比自己高些的翔鶴,不懂為甚麼要害怕比自己小的生物。
「恭喜妳,但先收起來吧,翔鶴對這種東西一向沒抵抗力。」赤城苦笑,瑞鶴只好將手藏到背後。
翔鶴鬆了一口氣,放開赤城露出有點僵硬地微笑問:「早上交代給妳的訓練有好好完成嗎?」
「啊……」瑞鶴視線左右擺盪。
「瑞鶴。」翔鶴眉頭皺起。「難道妳忘記了嗎?」
「因為很無聊嘛!翔鶴姊當初說好陪人家一起訓練又食言!才沒有這種胖子姊姊呢!」瑞鶴吐了吐舌頭,拔腿就跑,無視翔鶴的叫喊。
「失信了呢。」赤城看著瑞鶴遠去的背影,冷靜地評論。
「我當初的確是那樣說,但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啊……」翔鶴摸臉嘆息。「一般而言,應該可以理解那是有空就陪她的意思吧?」
「畢竟她是孩子吶,還是個野孩子。」
赤城並非看輕的意思,而是這位「瑞鶴」不久前才從造船廠中誕生,那時期又恰巧遭逢大規模作戰,空母們都繁忙的情況只能讓低練度的她自己待在鎮守府內,不料轉眼間就成了孩子大王,用飛龍的話描述就是「跟動物一樣,放養的話會野化呢」。
雖然作戰期間過後,翔鶴試圖和她一起生活,逐步教導她鎮守府內的常識,但在訓練及禮儀上卻怎樣也說不聽,甚至到現在還不會用筷子,總是用湯匙往嘴裡塞東西。
「我到底做錯了甚麼?」
「心腸太軟、沒有威嚴。」赤城直白地說,想了想後補充。「但是可以信賴,溫柔體貼。」
「別這樣說。」翔鶴臉紅。「看來我得狠下心管教才行。」
「我有更好的提議。」赤城講出自己的想法,翔鶴猶豫,檯面上看起來的確能解決,但畢竟是把問題丟給別人,總有些不安,且兩人的性格看起來並不相合。
「好吧,也只能試試看了。」翔鶴點頭,又伸手揉了揉自己臉頰。「我真的,很胖嗎?」
「我想,那是食言而肥的意思。」
翔鶴溺愛她,飛龍會作弄她,蒼龍經常給她糖果,赤城雖然不會特別做甚麼,但能感覺她的目光帶著包容。這些都讓瑞鶴覺得自己是特別的,明明沒甚麼不好,卻說不上來的討厭。
雖然驅逐艦的大家都會和她一起玩,但遊戲時偶爾會被說「瑞鶴明明是空母,太不公平了!」讓她感到無所適從。
煩躁之下她便經常做些和翔鶴唱反調的事情,當其他人一本正經地說教,或是面帶怒容地斥責時才讓她好過些。
她一路來到被白色籬笆圍起的花園,一朵朵白花黃蕊的水仙正綻放著,不禁看得入神。
『好漂亮喔,翔鶴姊會喜歡嗎?』
想起自己罵翔鶴姊胖子,瑞鶴感到有些內疚,探過半身高的籬笆,伸長手想要摘來送給翔鶴,卻被突然伸出的手拍下。
「啊!」她連忙縮回手,驚嚇地看著比自己高半顆頭的藍白色空母,這是她第一次被打,雖然不比奔跑時摔倒擦破膝蓋疼痛,卻不知道為甚麼更加令人恐懼。
「不可以亂摘。」對方站在花園內,面無表情,頭上戴著草帽,另一手提著灑水器。
「才沒有亂摘!是要送給翔鶴姊的。」瑞鶴抗議,她記得這位空母叫做加賀,幾乎沒有理睬過自己,而她也有點害怕不茍言笑的人,下意識地保持距離。
「沒有經過別人同意就拿取,就是擅自,也叫做偷,以及亂來。」
聽到這一本正經,宛如字典例句般地說明,瑞鶴反而愣住,平常不會有人這樣對她講話。對方低頭繼續澆水,她不甘心地伸出手。
「我想要花。」
「我不想給妳。」
「為甚麼?」
「因為我花了數個月栽培,好不容易才開花,沒有理由無緣無故送給不禮貌的小孩子。」
「才沒有不禮貌!」瑞鶴直覺地大聲反駁,畢竟常常聽到翔鶴姊說禮貌很重要,雖然不太了解那是什麼,但肯定不能變成那樣。
「講話大聲就是一種不禮貌,麻煩輕聲細語。」
瑞鶴氣得想要大叫,又忌憚對方的話而只能忍到渾身發抖,索性掉頭就走,一路回到宿舍,經過和式的公共空間時,翔鶴和赤城正坐在裡面泡茶聊天,她一把撲到翔鶴懷裡。
「我很不禮貌嗎?」瑞鶴扁嘴問。
「怎麼會呢?瑞鶴只是比較活潑而已。」翔鶴溫和地笑著摸摸瑞鶴的腦袋。面對這明顯地溺愛赤城只是默默喝茶不說話。
儘管被稱讚了,瑞鶴卻覺得開心不起來,趴了下來將頭埋在翔鶴的腿上,腦袋裡想著的盡是那位種花的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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