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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自己的精神煉獄> - 1 - EP 7 徹底遺忘

作者:黑化跌死│2019-05-05 12:46:22│巴幣:10│人氣:240



<屬於自己的精神煉獄>——第1章:

脫離理智的束縛!

EP 7 徹底遺忘






人,因為害怕被出賣

因為軟弱

所以先出賣別人


所以人才如此醜惡




2218/9/1 -神隱島/KDUL基地遺址/G50層 - 宿舍A區


「無論喜歡與否,這,以上就是為什麼我們要帶大家來這裡的原因,不過您也可以無視人家的話,直接指是普通綁架,沒關係的」

拂弄了蓋住了正面的棕黑長髪,她說

「是了,作為祕密組織,我們不會透露什麼啦,一,是因為避免被你們秋後算帳,嘛,得罪了三個黑幫,畢竟人家是想活命啦,二,就是防止被外界秋後算帳,日本一個文化大都,在這二十三世紀的一零年代發生這種綁架案哦?在外界應該沒有人知道你們是宿主的前提下?吶??影響自己國家聲譽的人您認為可以容許嘛?別說笑了,人家自己也接受不了的說~」

「嘛,在這裡,你們就好好認識大家啦,反正又不是留幾天而已~」

載面具的洋服女孩隔著光板(能量牆),手持麥克風,用其透過置在裏頭那處,用光板分隔出八個正方形,每個正方形各有一張床、一枱桌及一椅子,還有一人,共八人,都在自己的「箱子」中看向這正說話的女孩




「大家有什麼特別問題嘛?」




「喂丫頭!」

熊忠的女中聲喝道,聲音的主人,身穿紅色長袖運動服的短髮女子大力搥往顯淡藍的光板,伴隨清脆的鋼板聲響及持續、來自光板的低鳴,從另一面看,拳頭壓住那處的光板顏色更為深色


「你知道要是得罪我的話,你的下場會是什麼嗎?!」

「快點放回老娘出去!!」



直直一個正拳,少女狠狠的打在光板上,「乒」一聲的發出了很大的一聲清脆,仍然光板倒是亳無損傷,正常的,要是這程度攻擊也捱不到,那麼東亞統一監獄老早就廢了,黑科技什麼的,中國那班人才不就最喜歡研究如此的東西嘛?

少女兩側的另一名少女和一個小女孩遭該一聲巨響嚇到,一個退了數步,一個則是自我絆到,跌倒在後方的床上,當然,跌倒的是那黑長髪少女的說




「?嘖嘖?真是麻煩??」



輕輕的唸道,從那故意讓少女聽到的音量來說,感覺面具下的表情正不爽著,看著光板另一方的女孩轉著身,原地轉了圈後,摸著下巴回應



「您這傢伙真的是比他說的麻煩呢?」

「嘛?人家只能說不行呢~畢竟這不由人家話事的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在最右側,操著異國口音的男子大喝,聽了一會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仔細想想,腦子先在塵封的一角記得這些發音,根本不是日文啊,這可是俄文呢,動動這個不肯自己動的笨腦袋,在連俄語字母?才不是這樣叫,西里爾字母也只記得其中三分一寫下的情況下,所理解到的話是:


『我〇〇你嘴,你這小丫頭究竟是什麼來頭?!』之類的話,抱歉了?俄文程度為負值


「吶?不如入鄉隨俗點,說日文吧?吶?」

女孩她一副無奈的樣子,當然,是語氣中帶的,畢竟帶著面具,可沒有人看到那下方真正的表情,不過女孩那清澈的孩子氣音真的很容易聽出高低起伏,所以語氣才特別能將情緒具體化


「我倒是問回你!你是不是要來殺我的?!」


同樣是拍打光板,但金黃髮帶幾絲棕紅的外國男子是兩手一起拍下去,往其壓著的地方看,顏色深至紫色,仍然光板,黑科技存在又怎如此容易會遭破壞到的呢?



「知道嗎?要是可以的話,人家可是樂意至極,基本上您們當中真的有好幾個該死的人,不,您們全部人都於某些角度上該死得不得了?哈?」



冷笑道,因為聲音提高至奇高的音調,刺耳、逆耳的高音,給出的感覺確為恐怖之如,是陰深的冷感,叫人不安的冷音,逐漸低沉下去的語音配上很無情的笑聲,給人打從血中叫出似的溫腥感覺



「仍然人家並不能話事的説?所以是不會的啦~」


稍稍歪著頭,擺了擺動身子,她精神地回答


「吶?您們就不能問些有用的東西嗎?」


無視左右兩人的吵鬧,女孩問道

「?對不起?那個??」

在吵鬧聲中,一把柔和的聲音逐漸提起了音量

「??那個?我們會在什麼時候才會出去的呢?」




「啊??倒是鹿波您乖巧,嘛,如人家所說的一樣,只要狩獵令結束,您們就會可以回家了」

「然而總有些人——」




還沒有把話說完,轟耳的聲響便打斷了她,短髮女子大力拍著光板,大喊大叫道


「只不過?KDUL而已?!你快點給我出去!」


「ишь на хуй,怎麼事情不能是你,你是KDUL一員,然後打算將我們作實驗品呢?」



「?就是啊!」


兩人互相一人一句著,仍然女孩表現得一點也不在乎


「??就如妳所見的一樣」


攤開雙手,她無奈的笑說

「嘛?您們就先乖乖相處,好嗎?」

—— 咇 ——

光板變成不透明、白色的石牆,而光板消去的瞬間,她亦消失,只餘下八人,共處一室

「?」

『走出去的話,就見到其他人了』

『要出去嗎?』

『可是我又不認識他們,剛剛那兩人又有點?神經質?怎樣才好啊?』

黑色,但其實是深綠的長髪,身穿校服的她如此心中自我對話,思考著


「?」

「?」

凝視自己面前的玻璃門,和基本上張開手就能捉及的左右灰壁,腳邊的,分別是右邊的椅子和床

『空間狹小,但怎麼也是比自己那姑且可稱之為「家」中,自己的房間大』



她想著的同時,身體慢慢地踏出第一步,接著是右腳,離開了這狹窄的空間



但怎也好,真是可憐的呢,二十三世紀了,還要捱貧窮問題,但是說?這個基本上不是什麼貧富差距、財富一邊倒的事?好歹一個文化都會國,在十年前的亞洲經濟改革後好像真的沒有了基層貧窮的這回事,然而貧窮人口數量並不是零??是何解呢?



??她自己很清楚吧


沒有人想貧窮



沒有人想做弱者


沒有人想成為淪落者




自己最憎恨的人



「?你?你好?那個?可以稍微認識一下嗎?」


耳朵感到空氣的抖動,身體微微一顫,她回神過來,只見自己的面前站住一女子,深藍色毛衣、波點裙子,垂直放下的純黑長髮,兩腳內八字站,雙手放胸前,合十,而這個鈴木 花子則是打量了她一下,看了看那襯衣領的校章,是品川學校的黃花,或是該説日本海軍的軍花?不知道,對花子而言的話,倒是不知道



抬頭,撩撥蓋住眼睛的劉海到右邊,鈴木托了托自己的圓框眼鏡,望住對方的臉,半框眼鏡,一顆而已的水汪汪眼晴,沒錯,因為右眼被一層很薄的白色布料遮掩著


「?嗯?咳?嗯?!?可以喔?」


發出第一聲時並沒有想像中的大聲,因而就於説話前清清喉嚨


「?我是 鈴木 花子??」


「我是?鹿?鹿波依奈子?」



點點頭,她對自己示意

「奈穂子?(naoko)?那是?」


「那是?是中文?文發音的依奈子?只?只不過是通假名?所以才?」

表現弱氣,但其實兩人本身也很弱氣,說話還是表現方面也是,不過要比較比來,倒是叫依奈子的更弱氣,感覺上就是,多半為説話斷斷續續和視線亂飛、很多小動作,又抓手又弄毛衣,這種種之故,要不若只是比較聲音和外貌則是花子更弱氣


「啊?我明白了??這樣子嗎?」

細聲説道,花子她對鹿波尷尬的稍稍笑了笑


然而她內心很清楚


她無法在如此狀況笑出來




因為若果剛剛名「赤丸」的話沒有錯,鹿波也是宿主


和自己一樣




也是自己眼中釘



「鈴木是原住民呢?對吧?畢竟沒有通假名?」


「??啊?嗯?是呢?」



『怎麼辦』



『好討厭』





DMC News

DMC國際新聞



暴亂事件真相為「狗咬狗骨」


就在上年二月的美國三藩市崎品宿主暴亂事件中,警方是事後調查中,發現該事件涉及多個宿主,KDUL得知消息後已經立即拘捕了相關人士


此宗案件是在三藩市的一間酒吧發生,據過去調查報告,事件發生是因一名年齡若三十餘歲的男性崎品宿主病發,傷害了三名酒吧員工後從門逃離至小巷,隨後便被一名酒吧內與涉事宿主同行的男性顧客,用P45在對方的額頭開了三槍,當場擊斃暴亂宿主


不過近日的結案調查發現事情並非如此簡單,KDUL與警方合作,聯合整理案件時,透過酒吧外小巷的攝錄鏡頭,發現本來所起訴的宿主,在事發當日並沒有暴亂行為,毫無宿主化徵狀,反而能清楚見到另有其人屬宿主化狀態,多番調查後,終於確定了相關人士,拘捕了當初殺害該宿主的男士




—— 後巷小燈成破案關鍵 ——


KDUL於報告中指出,在此案中死亡的男性宿主在檢驗瞳孔記憶時,雖然視網膜出血,但仍能讀取死前短暫時間內的畫面,透過死前畫面中,還慶幸能使用的左上角視點所提供的視野,發現死者在死前的一分鐘一直也於小巷吸煙,並沒有進入過酒吧


負責本次案件的調查小組組長表示,基於在記憶畫面左上角的小燈和事發地點的小巷中,其外觀完全吻合,所以便發現到口供與證據不一致



後來再三追查才發現到更多異常證據,例如案發現場的血液樣本和宿主的血液樣本,只有73.1%吻合,且血液樣本中的崎品類型和死者宿主的崎品非同種類,警方因而重新展開調查


—— 狗咬狗骨 ——

報告中指出案件元兇為殺死死者之男性,據了解,該男子與死者雖以往關係極為友好,卻最近擁感情糾紛以及金錢瓜葛



事發當晚,兇手因受刺激宿主化,使用宿主能力偽裝成死者,傷害了酒吧內三人,逐到小巷開了兩槍,殺死死者,遂借此機會打算獨吞對方資產


審判此案之法官直斥兇手的行為冷血,非人道,為私欲犯案,殺害好友,此為鼠輩一樣的舉動,比起過往只為求自保而出賣他人的案例,這案極為「噁心」


當地崎品人權協會亦表示此案違反人性,即使撇除宿主這一點,犯案動機、手法也很不公不義







鈴木 花子(女)

2218/9/4 - 神隱島/KDUL基地遺址/G50層 - 宿舍A區


「你現在是怎麼樣?!」

「大和!快、快住手!」

「啊!——」

棕髪的對自己大喊道,並大力推在肩上,推開了自己,我因為突如其來之餘更是強大的一推後傾身體,重心遭移動便找不到著力點,往後跌倒,辛好有一茂接著,畢竟因那力度跌在地上的話,我無法預知那痛感,更不要提此刻的身體能否真的能承受這般衝擊

「沒事吧?」

「沒事?」

本來打算單靠自己的腳站起身子來,不過現在的身體已經僵硬到使不上力,純粹支撐這樣子,半跪的姿勢也十分吃力,儘管佐島正拉著自己,身體也不能反抗地心引力影響,還是在往地面去,肌肉無力、痠痛和顫抖,是戒斷癥狀吧

真倒霉

「大、大和!拜託——啊!!」

「鹿波姐姐!」

先是推開捉住她自己右手的,左手握拳,接下來狠狠的打在眼罩上,只見依奈子吃了那一拳之後,整個人也向後飛倒,直跌在地上,伴隨她的叫聲,她一邊捂著著擊處一邊持續呻吟起來,半哭的聲音不柔弱也不平淡,聽著其叫痛也感到那股刺感,良世在旁邊,則在慌忙中看著她



「煩死了!一邊去!」


名英花姓大和的她大喝,無視了她,那個曾稱為「朋友」的她被自己打痛到無法站回起來



「大和!冷靜一點可以嗎?!」


水無月對她嚷,然而她完全就沒有聽入耳

走前,她站在自己臉前,話說我才剛好站回起來,在佐島協助下,但很快我又倒下去,因為英花又推了自己一下子,但因為佐島扶著了自己才沒有和依奈子一樣




「大和!給我停下來!」


「佐島!這不關你事!」



繼續無視旁人,她多半現在也是在仇視自己



「你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寄生蟲』?!」




面對如此的大和,正怒氣沖天的黑道份子,不多不少也會害怕,我指畏縮,我說,面對這人,自己所討厭的一夥,此股似曾相識的激動頗為使人產生不安


對追求自己想要的不安



「咳?這個??」

寄生蟲就是寄生蟲啊??」

「大自然的奧妙之一??」




殘害所有事情的存在

有些話,即使是要死,也要說出來,因為這份不甘願在結束之前,不再成為困擾

我受夠長久以來的內疚了

「?哈哈?」

笑聲令人感到意外的辛苦,英花她盯著自己,往自己瞳孔直視,試圖探視自己內心的恐懼,她想令我讓步,然而如此情況下退讓的話,亦代表自己將任由以前所發生的至此過去,也是對自己的進一步摧毀,我不會,不能就此止步

有些事情,我不會止步

「你是在怪我嗎?」

「你吸毒關我什麼事?」

「你是宿主又關我什麼事啊?!」

怒目相視,我強迫自己站起來



「?這不是擺明嗎?」

「?你們創造了一個『是宿主的話也沒有關係』的觀念?」

「我的父親便是信從你們這套而墮落的!」



「你父親做過什麼又最好是關我事!」


「?是不關你的事?當然不只是你的事!」


因為力量都用於說話,不,是疾呼大喊,但也沒有能控制聲音的力量,所謂的大喊,基本上是半哭半吼,毫不有氣勢,反倒似是讓感情直接一一表露出來,而支撐身體的雙腳並沒有能夠擁有很大力,足夠應付、負上身體重量的力量,我只是稍微往前一傾,便差點跪下跌倒


「這是關乎我們所有人的事情!」


「你在說什麼——」


「因為我們都是該死的宿主啊!!」

「我們都應該死啊!」


大聲叫道,使所有寂靜下來,空氣停止之時,我才感覺到胸口有股不停嘗試撕開皮肉,要衝出身體的鼓動感,它每次拍打胸口,灼熱的感覺就從臉頰落下,此刻感覺又來了,我的手在發癢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說,你不認為自己危險嗎?」



我這次以平靜的語氣去打斷大和,可能因為並非硬扯聲帶,聲量貌似與剛才一樣大聲,且咬字亦大為清晰,只見對方臉上仍是驚訝的表情


「我再問多一次」


「這裡有誰可以告訴我,自己是一個完全無害的宿主?!」


回應我的,只有凝重的氣氛


「沒有對吧?!!」


攤手示意,我因為身體虛弱差點又失重心而跌倒,但倒過來,身體只是純粹傾後了些許

「花子?!」

「我不用你?!」

撥開後方一荗的手,我走前靠近大和

「我說?你看不出問題嗎?」

「你說我罵你寄生蟲不可以,對吧?!」

「好,我就這樣說?

不是針對誰,大家也是敗類!寄生蟲!!」


「社會上的毒腫,一班從腦內到身外也是危險的存在!」


「那邊,一個無論心理還是生理也是娘炮的死偽娘!」

「更不要說你是個重度強姦犯!」

「還有你被抓走的時候是要預備強姦老師」


指著旁邊的水無月,我怒叱


「喂!你這——」


「閉嘴!」

「不要以為我不說就沒有人知道!」

「也不要以為你是銀髮貓女外形就可以抵消此事!」

「你的靈魂本來就是被一股出自本性上污衊的欲望所驅使,你早就不應該出現」




「?太過份了!鈴木你——」

「去死啊!」



「水無月!冷靜一點!」

怒氣與淚水參上,對方箭步上前,衝來一拳打過來,本來也做了要捱下此痛楚的覺悟,然而身體被牽著拉走,避開了那正拳,對方隨之倒下,跪在地上

一茂捉住自己,我的反應則是又一次立即擺脫開他

「花子!停下來好嗎?!」

「閉嘴!一茂!」

「你不明白嗎?」

「我們作為宿主,本應便是死啊!」

「那怕那名叫奧窩的真是KDUL又怎麼樣?!」

聲音收小,再以打從心底深處的無奈語氣唸說,聲音是莫名的無力

「?他們殺了我們也無妨啊?」

凝視地面,我如此默唸

「??我們死了也不會怎麼樣?」


「所以說?不要做無謂的掙扎呢,乖乖留在此處不好嗎?」

「要是我們任何一人發狂,殺死的人也只不過是同類」

「這樣不好嗎?」



「去你的!想死便去啊!可是不要把人家也拖下水啊!」

音色甜美,卻人格並非本善,這是我看到的一切,高尾她今天也是這樣子


「你啊!人家可還未想死啊!」

「這麼想死的話,你撞牆死算吧!」


走來扯著自己衛衣衣領,她眉頭深鎖,咬牙切齒,扯著衣領,作勢要把自己從地面抓起來,感覺到這樣子下去,衛衣會破掉的關係,我才也反過去捉住她的手,卻沒有要反擊的意思



「?」


可能是思緖處於混亂中,被罵回來,一有刺激,就開始大腦閉塞

或是可能打從一開始,因為毒癮的戒斷癥狀,我已經進入一個「只為罵人而罵人」的狀態


「??智障」


或許

「?婊子」

「?你說什麼?」

「我說,婊子」

「不要以為有點名氣,別人就一定尊重、遷就你,你內在也只不過是個婊子」

「你知道你這幾天一直嬌聲嗲氣,不就一個嬌嗔的癡女嗎?!」

—— 啪 ——

使人驚呆的突然,形狀於眼前閃過並落在臉頰上,我又差點失重心,只知該處的刺痛漸漸轉化灼熱感,這一拍掌仍打醒了自己

「閉嘴!人家才不是婊子!」

「一直『人家』、『人家』,煩死了!你不是故意裝可愛的話是什麼?!」

「人家可——」




「?鈴木」


正正在對方要罵回來時,視野內出現棕髮,大和她走近來,伸手攔住、打住了高尾,只見她帶著凝重的眼神盯著自己的走過來


我沒有後退,就呆站原地,打算就此與其對質


「??」


—— 咻 ——

大量的束縛感從膀上傳開,她並非要從衣領扯起自己,而是直接捏住自己的頸子


「咳!啊?!」


因為缺氧,我開始咳嗽與流淚

「大和!你在幹什麼?!」

「她說渴求死亡嘛?現在就給她去啊!」

「住手啊!瘋子!」



一茂隻身撞過來,將大和推開,她失重心之時我便得到解脫的兩膝落地,跪在地上,此角度我見到大和這時還毫不改變了臉上的一絲皺紋和眼神,沒有出聲,她慢慢爬起來,比一茂更早起來


還有什麼,我與靠在牆上的基米爾對上了視線,完全在意的表情,他笑了笑,移開了目光



水無月還在抱著自己跪在地上,新井和鹿波還是在那邊,看顧著的,昏倒在地上的,高尾則是驚呆的站在原處


「?鈴木?」

「去你的!大和!停下來好嗎?!!」

男子他捉住披著運動外套的女子,只見儘管大和要大力擺開對方也好,一茂還是把她推了下來

「?」

倒在地上,她一動也不動,唯獨那急促的呼吸聲清楚地鑚入了自己耳朵

「去死吧,鈴木」

「若是我要死,你也要一起死」

跪在地上的我對不遠處的大和作出回應




「你們可以停下來嗎?!!」



貌似忍不住了,的確,我們的行為對一茂來說已經是極限了,一茂對我們大喝道


「這樣互相傷害有什麼用?!!」

「我們不是要應該互相幫助,撐下去嗎?!」




「?我才不要」

「什麼??」

「?我說?我才不要!」

大喊之後頭開始昏痛,我打算摸額看自己究竟是否發燒,卻發現手的觸感已經麻掉

「你在說什麼?!花子!你冷靜點好嗎!」

「我們會逃到出去的,不要擔心,好嗎?」


「我們不會有事的」



跪下,他捉住自己的肩膀,低聲在耳邊細語,然而這不是我所需求的

「不要」

回應道


「?欸?」



「你不明白嗎?」

「我們不應該離開此處」



「花子?我們會——」



「不是能不能的關係?一茂,你不明白嗎?」


「作為宿主的我們啊?







  根本沒有存在價值」



語畢,我緊握他的手,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手比記憶中還有冰冷


「?一茂??今天也不是你第一天作為宿主吧?」


「花子——」



「聽我說??一茂,作為宿主的我們,或許?真的很希望和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著,上學、工作、好運的可以結婚,甚至,和一個正常人一樣的,追求抱負,以及貢獻社會?但你有沒有想過??」



「我們做不了」



「?宿主,我們的存在,就好像一個計時炸彈?隨時也會爆發,傷害到別人,不過這個我們卻控制不了的??你明明不是不知道?」



「?我作為宿主,還要是愛(艾)麗絲的我,你以為我真的想死嗎?不,我從不希望,有KDUL時我也會跑走」


「我也很勤力的讀書,到十六歲便出來半工半讀了,打算有點成績,去拿一個基因工程學位,出來社會後可能便找到方法去幫助所有宿主,防止大家忽然暴動??」



「我有自己的目標,作為宿主的我也希望能改變作為宿主的缺點?可是呢?」


「?差一個零點什麼的百分點?我進不了重點化學系高中?可能是老天也在否定我吧?哈?哈??」



我自己也無法辨認此刻臉上的表情是什麼,嘴角異常的僵硬,或許我在笑,然而鼻子好酸,也許我正哭,但又有關係嗎?


「大和?你以為我怪你嗎?不,我在怪自己」

「明明科研報告也顯示吸毒會使宿主更容易病發,可是我還在吸??哈哈?我真的是該死?」



我不敢與她對上視線,不過舌頭還是在動,繼續同一個話題




「?都快十年了?我忘不了??可以怪誰啊?」

「弟弟妹妹們忘不掉,我又可以怪誰?」

「他們被人口販賣走,我阻止不了,可以是誰的錯?」

「社會嗎?我嗎?」


「還是命運?」



轉身,我對向水無月,只見他似乎已預料到自己會看過來,和其視線交上,我說




「水無月??其實沒有關係的?反正那教師本來就是一個癡女?我其實也不好到什麼地步?」

「那天我被捉之前,是剛病發完,我吸毒後,在附近的一間寵物店展開屠殺,我讓那班動物互相殘殺,咬斷耳朵,劃破肚子,抓傷,從高處墮下死亡,孩子的母親活吃自己的骨肉,弄到一片血海,我當時才覺醒來,自己又病發了,看著最後一隻還生存著的貓寶寶,沒了一隻耳朵,滿身傷痕,我無法原諒自己所做的,也制止不了自己」



「不過不吃藥,我便冷靜不了,但諷刺的是,吃了藥,我會立刻宿主化片刻,好運的話只是自殘,相反地不好運的話,又要站在血泊之上」


「我討厭自己,在自己所做的犯罪現場中不沾一血,弄到自己好像無罪,這場妄想之夢不有代價,但是我不希望這樣??我不希望和我爸爸一樣?」

「生命就是生命,不只是人,還有動物,我不想傷害任何生命,任何事情的存在」

「可是我無能為力,在自制方面上」

長呼一口氣,我面對下一個


「鈴木?人家——」


「高尾?」


「?或許你是對,我確是不應該牽拖此事於你們?我不該為他人選擇他們的命運?可能只是我在妒忌你們吧?」


「名星、作家、美滿家庭?」



「可是我呢?我真的完全什麼也沒有了」





「?花子??」


輕聲叫道自己本名的,正是那位男子




「?一茂?」


「??我累了?忍受夠這份困擾了」


「我不想再有人受傷了」

「任何人」




「花子?」




「然而?我們真的應該存在嗎?」



「如果我們在生多一天,是不是就相對的,有人的壽命便少一天?」



「我們的生命?是不是?純粹吸吃他人生命而已??



「?啊?」


「我們是不是真的為社會的『寄生蟲』?」



—— 碰 ——



「?一茂?!」



上一秒還好好的,這一秒他便倒了下來


「一茂??你沒有事吧?」


肌肉有回力量,不過觸感還是沒有回來,我走前查看一茂

「?不要??」

見他身體發抖,不停呼氣,像是出了異狀一樣

「什麼?」

「?我不吃?」


「你在說什麼?啊?!」

背後傳來觸感,是有人在扯開自己,是大和,本來以為怎麼回事站後一步,我才注意到,其後方的依奈子有明顯異狀

「大和姐姐!鹿波姐姐她?怎麼了?」




「啊?呀?嗚哇啊?」

「不要啊?我不想知道啊?」




抱著肚子,她在地上打滾,一邊翻來翻去,一邊叫痛



「啊啊!!!」



背部起腫,撐破外套,原來那不是腫,而是生出肢體,棕櫚的長尖刺物,由背部伸出



「嗚哇啊?!那到底是什麼?!!」



依奈子的宿主化嗎?


可是?為什麼?




「大家快點走!」

「我們回宿舍層那兒的話,她應該便無法從電梯口追過來了!」

大和喊著的同時將我拉走,然而走了兩步,我才記得起一些事

「大和!一茂他 —— 」


「沒有時間了!」


「什麼叫沒有時候?!快點幫忙——」


「若果這行為值得我冒著生命的話」


「你?什麼意思?」

「你是在怪我們嗎?」

「這?不?看在一茂不關事的份上?拜託?你幫忙救他吧!」




「愛莫能助」

「還有你不是說宿主就是該死嗎?」

她抱起良世,轉身便跑走


「你??去你的!」

「若是以後我還在生的話,我一定會要你陪葬!」



趕快跑前,我用盡全力,扶起一茂,往大和一行人那邊跑去



「大家!快進電梯!」



慌亂之中,我算是趕得上,亂步跑進到電梯裡,便將負荷放下,我因疲意倒下


「?下不了去」


「什麼?!」


「要外面的電腦允許」

基米爾指向光板的另一面,電梯外面的地方,在左方桌子旁的投射光板


「要找人去按制」

「誰要去?我就一定不會的了」



「水無月?」


「不要指名我,又不見你去?」


「喂!要是沒有人肯去的話,我們都要死的!!」

「虧你還能說出來呢,莉莉花」

直呼其名,我安置好一茂後說

還說自己是黑道,有情有義



「?還只不過是個懦夫」

「你姐姐真的沒有說錯」

「你不死也沒有用」




「你——」


沒有理會她,我走前,跑走,往基米爾剛才指著的方向奔去


跑到投射光板前,我儘量無視後方的騷亂,以及逐漸靠近的危機,我嘗試冷靜下來,看清楚控制板


[電梯請求運作授權]


「這兒呢?」


按了的話?便可以了吧?


?這樣他們便不用死了?


??



我應該這樣做嗎?


他們可是宿主呢?



我??可不能?


??




[請求已允許]


做出錯誤的選擇後,我跑回電梯那處

我究竟做了什麼?



「嗚哇啊!」




是依奈子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她在自己後方,我因而再加快腳步


卻迎接我的,是閉上的電梯門



「?哈哈?」



隔著光板,我看著站在電梯控制板旁的大和,一副驚呆的神情

門是她關上的

為什麼?她以為我要出賣他們嗎?



??好吧


好啊


視野的邊界見電梯內在騷動,還是有點站不穩的一茂捉住了大和,是在罵她吧,不過隔著光板,我什麼也聽不到,唯有後方迫近的嘈雜


這是我所求的死亡願望嗎?



被宿主出賣?





「我明明?相信你的?」


掏出口袋中的針筒,我直接注射在手肘,束手什麼也沒有做




「??那麼就讓我親自復仇吧」


要是?你所愛的良世??被腰斬的話?會怎樣呢?


你會有多難受呢?






我好想得知這妄想的答案呢?









「其實淼說『你不應該把所知的告知天下』什麼的,是指這個吧?」

「我雖不知道她是什麼人、什麼勢力的人,打傷了赤羽這事確是塑造了壞人形象,不過真相可沒有人知道,至少我不知道,看情況你也不會知道的,對吧?仍然她那番話是在阻止這事發生吧?大概」

「她有她根據?剛才都見到她們兩人吧?無故失神起來??我說,不知道大和怎麼想,不過對水無月也好,鈴木也好,甚至是我自己也好??對自己身為宿主一事很介懷?負面的介懷??要不就不會這樣子吧?可能她們很討厭自己是宿主之類的吧??詳細原因我不知道便是了??」


「她們會不會情緒激動而引發後患是一回事,使他人病發也是一回事,還有一回事,情緒改變的開關」


「她不希望歷史重演而已?」



「??我要說的都說完了??」

一茂呼了道長氣

「?」

「?」

感覺自己犯了個天大之錯,因為這不會組織、分析狀況的蠢豬腦,像敗家犬般垂頭喪尾,抱住雙腿,我發著呆,心情低落,想哭,淚腺卻已經乾了,或是我沒有辦法哭出來

怎樣也好,困惑和心塞感仍在纏繞意識


是我的錯?嗎?

我不清楚


我只感覺很無助?現在正發生什麼事了?

未知的恐懼將我包圍,記憶回帶不久前的畫面,我卻找尋不了自己如何、怎麼會突然變成如此狀況的答案


倒抽鼻涕,我凝視地板




—— 碰 ! ——


「欸?」














有時候,復仇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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