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場白:「對了,請問傑洛先生打算怎麼應付複製艾克斯?」
「禍福無門,唯人所召,也只能正面迎對。」
#阿爾卡迪亞的陰謀
時間回到雪兒要向傑洛訴說複製艾克斯的事的時候。
「研究機構製作出艾克斯的複製人(Copy)的原因我不曉得,倒是聽說高層人員認為湯瑪士.萊特的孫子的基因也許能和傑洛先生抗衡,並且由我親手製作。」
雪兒表情嚴肅地向傑洛訴說道。
兩人在夜間裡出門購物,買完後開始回到傑洛的家。
「跟我抗衡?是想製造出更強的超能力者,然後啟動Paradise Lost計劃嗎。」
「我認為不是。」
「那是為了什麼?」
「有個人為複製艾克斯植入一個理念,想觀察他能否超越你,建立比Paradise Lost計劃更好的計劃。」
「問題是建立Paradise Lost計劃的人又不是我。」傑洛沒好氣的說。
「我也不太明白高層人員的想法。就目前而言,我聽說複製艾克斯有要建立「理想鄉」,號稱能夠超越Paradise Lost計劃。」
「那麼擅自植入理想給複製艾克斯的人是誰?」
「是拜魯博士(Vile),他擁有整個研究機構每項資訊和技術,傳言他有在暗地裡控制機構的營運,有人說他相當聰穎,甚至比傑洛先生的IQ還要高。」
「拜魯?我沒聽過。」
「畢竟傑洛先生不完全屬於研究機構的人員,沒聽過是正常的。」
「那他為什麼要讓艾克斯的複製人(Copy)跟我作對?」
「這點我也不清楚,也從未和他接觸過。只知道他似乎在渴求世界的毀滅,是個危險人物。」
「然而現在有兩個危險人物找我麻煩。」傑洛一臉不耐煩的說。
聽到傑洛那樣說,雪兒露出苦澀的微笑。之後雪兒抬眼望向傑洛,臉龐瞬間泛紅,接著羞澀地急忙移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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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EL的場合--
從我有意識以來,我一直待在研究機構裡不斷學習知識和研發科技,幾乎每一天都沒什麼變化。
直到我十二歲左右,有位叫作阿爾伯特.W.傑洛的人得到諾貝爾化學獎,據說他在登山時突然跌落山谷時意外發現到新的礦石,用那個新礦石研發出新的能源。
其名為艾尼盧根水晶(Energy Crystal)。
表面上大眾都認為傑洛偶然發現新礦石,又研發出新的能源就得到了諾貝爾化學獎,但實際上並非如此。
讓礦石構成一種新能源的技術,其實是研究機構從中介入,並由我研發出來的。在我想向大眾公開這項技術時,然而研究機構認為我自己沒有權限向大眾公佈,將技術轉讓給傑洛先生,讓我成了傑洛先生的幕後幫手。
得知技術被人轉交,無法自行公開的事,我個人完全沒放在心上,沒有因為辛苦打造出技術的努力被人奪走而感到難受,也沒打算懷疑研究機構的做法,只讓事情順其自然,何況這也不是第一次了。
然而得知傑洛先生得到諾貝爾化學獎的當下,卻喊了我的名字。
「我很榮幸我能得到這個獎,不過能讓我得到這個獎的人,還是要多虧一位少女的幫助,她叫作雪兒。因為有她的幫助,艾尼盧根水晶才能在世間出現,我認為她的協助功不可沒。」
為什麼?明明我跟傑洛先生都沒見過面,卻向世間喊了我的名字,甚至覺得多虧我的幫助……
我因為他的話心中產生雀躍感,難道這就是喜悅?
我不禁因為他的話感到落淚,這會是感動?
能夠被人承認、感謝的心情,這個感受,我還是第一次……
然而那次之後,我聽說傑洛先生的處境受到打壓。
不過那時候傑洛先生為什麼要說出我的名字?還認為我功不可沒。
一直以來,我都在研究機構生活,從未感受過被人承認與感謝的心情,只知道接受到指令後馬上研發科技,觀測多項實驗的變化和收集數據,常被高層人員指示我不能夠擁有一般人的性情,因此不曾受到感動。
可是自從傑洛先生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我的存在後,我突然發覺到研究機構的做法讓我活得不像一般人,開始有想奔向自由的心。
一直到我十四歲那年,傑洛先生來到研究機構建立的實驗室,那是我和他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傑洛先生是位長相俊美,目光卻虛無飄渺的人物,面對研究機構裡的高層人物的指示,他都能完全無視,甚至敢對抗高層人員。
當時我覺得他很厲害,很想和他互相交流,但是他的心扉像是被鎖上似的,他不和任何人做深度交流。
然而傑洛先生一見到我,突然祝賀我。
「妳就是雪兒吧,恭喜妳。」
「咦?恭喜我?可是我什麼也……」
「這個給妳。」
「可樂?」傑洛先生把罐裝的可樂遞給我,而且還是櫻桃口味的。
「算是得到諾貝爾化學獎的祝賀禮。」
「咦?可是那是傑洛先生得的獎不是嗎?」
「艾尼盧根水晶的研發妳也有幫忙不是嗎?還是說妳不喜歡便宜的可樂?」
「不是的,我沒有貶低你送禮的意思。」
「總之我只是來祝賀一聲,順便代替那些沒有幫妳祝賀的人。」
「可是我……不被承認。」
傑洛先生為什麼會想把我當人類看待?明明我跟一般人有很多不同,甚至以不正常的方式出世。
之後傑洛先生語氣平淡的說了一句話,那句話足以震撼了我的心。
「我不知道妳是怎麼不被承認,不過我認為像妳這樣對科學有所貢獻,能改變世間的人才不應該被埋沒。」
我一聽到那些話大為感動,雙眼注視著傑洛先生,心中再次浮現感動。
我所做的事能夠被承認嗎?
傑洛先生願意把我當做人看待嗎?
好高興……這還是第一次。
想不到待人冷漠的傑洛先生,會對我這麼說。感覺傑洛先生比我想像中還要帥氣,甚至比高層人員還要有人情味。
「我還有事要忙,先走了。」
「是,你慢走。」
那是我跟傑洛先生的第一次相遇,從那次之後,我開始專心研發科技,努力解決世間的難題,想要讓世間的人們過得更幸福,並開始勇敢抵抗研究機構,試圖離開那裡。
直到現在,我還在努力脫離,途中接受高層人員的指示,化名成「阿爾卡迪亞.雪兒」去監視傑洛先生的行動,同時試著研發出新的能源系統。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這項能源能以我的名字命名公開,讓自己所做的成果和努力獲得正常的回報。
說到名字,我記得再次和傑洛先生相遇時,傑洛先生曾質疑我的姓名,甚至認為我不是他認識的雪兒。
「阿爾卡迪亞?有人取這個姓名嗎?話說我不認識阿爾卡迪亞.雪兒。」
「阿爾卡迪亞是研究機構擅自取名的,但是我就是上次在實驗室和你見過面的雪兒,那時你還送我櫻桃口味的可樂。」
「是這樣啊。妳取作阿爾卡迪亞,還真奇怪。」
「那傑洛先生認為我的姓名應該取作什麼?阿爾伯特嗎?」
等等,我這麼一提,不就是希望傑洛先生娶我然後冠夫姓嗎?傑洛先生會覺得我這個人得寸進尺吧,天啊,我該怎麼收回那句話。
當我感到羞澀又煩惱時,傑洛先生倒是覺得不以為意,認為我跟他毫無關聯性。
「只要妳是我認識的人,妳的姓名被取作什麼跟我無所謂。」
「也對,跟傑洛先生無關……」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到失望和落寞,心中有股厭惡感,覺得傑洛先生不解風情。不過我不會因此錯怪傑洛先生,也不覺得他無情,只覺得他比一般人還要理智。
然而我仍感到落寞,就算一次也好,希望傑洛先生能看出我的想法,希望他能有情緒表現或小小的舉止惹人高興。
「對了,這個送妳。」
「什麼東西?」
傑洛先生突然把某個東西放到我頸間。我往傑洛先生遞來的東西一看,那是個蓮花造型的水晶項鍊。
「這是我花掉獎金請人用蓮花剛石做成的項鍊。」
「把這麼貴重的項鍊送我好嗎?」我望著閃著緋紅光芒的項鍊,戰戰兢兢地雙手捧起項鍊。真的好漂亮,會忍不住想一直盯著看。
我聽說情侶之間會送項鍊之類的東西表達愛意,難道傑洛先生有這意思?
「雖然是蓮花剛石,不過是人工製成的,不是什麼貴重的物品,頂多能當作預防被讀心的護身物。」
「傑洛先生你放心,我是不會嫌棄的,這個護身物我會好好珍惜的。」
剛才傑洛先生說的讀心,是有什麼意思嗎?不,應該是我想多了吧,更何況我周遭沒有擁有讀心能力的超能力者,也沒聽說研究機構裡有那樣的人。
「是嗎。總之好好收下吧,就算妳把它轉送給別人,我也不會介意。」
之後傑洛先生走遠,我仍緊盯著項鍊看。
雖然不知道傑洛先生說的意思,也不知道他送我項鍊的意義,不過這麼漂亮的項鍊,我一定會珍惜的。
我猜,那時傑洛先生會送項鍊,應該是想送跟諾貝爾化學獎同個價值的物品,好替換之前送的可樂吧。
該怎麼辦才好?這份大禮,讓我相當高興,高興得不知所措。
從那時開始,我的心開始為傑洛先生鼓譟。
直到現在,我和傑洛先生兩人一起在夜晚裡去商店採購。只有我跟他兩人相處,讓我有種我正在約會的感覺,心裡一陣躁動,既羞澀又興奮。
「喂,妳逛完了嗎?」
「哇啊!」聽到有人在後方呼喚,我嚇得大叫。剛才一直想事情想得很專心,沒注意到有人靠近,讓我嚇了一跳。
「幹嘛看到我就一副見鬼的樣子。」
「沒、沒有啊……」我得冷靜一點才行,趕緊挑好東西結帳。
最後結帳完後,我跟傑洛先生走出商店,開始回到傑洛先生的家,路途中我向傑洛先生說明複製艾克斯的事,說完後開始詢問他今後會如何應付複製艾克斯。
「對了,請問傑洛先生打算怎麼應付複製艾克斯?」
「禍福無門,唯人所召,也只能正面迎對。」
「那我會盡全力協助傑洛先生的,還請傑洛先生盡量找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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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製艾克斯有意識以來就只有一件事想做,那就是建立「理想鄉」,為了達成目的,他會不擇手段。現在他認為傑洛是個威脅,正打算排除對方好建立「理想鄉」。
在如宮殿般的空間裡擺放著王座,那裡正坐著一位散發出威嚴氛圍的少年,他正闔著眼,思考接下來的行動。
「艾克斯大人,什麼時候要出面迎擊?本大爺我快等不及了。」紅色刺蝟頭和古銅色皮膚的少年沒好氣的向坐在王座的少年抱怨。
「法布尼爾,別對艾克斯大人無禮。」一身白色立領制服的綠髮美少年在旁規勸一聲。
「這可是找人打架的好機會啊,我哪能一直等。」
「艾克斯大人自有考慮,你給我好好等著。」
「說是這麼說,赫爾瑟亞你也等不及要追殺傑洛不是嗎?」紅髮少年-法布尼爾綻出淺笑問道。
「你說話給我注意點,法布尼爾。」綠髮美少年-赫爾瑟亞眼神兇狠的朝法布尼爾瞪去。
「想打的話我隨時奉陪。」法布尼爾不甘示弱地瞪過去,嘴邊綻著狂氣的笑容。
當這兩名少年爭鋒相對時,在一旁享用藍色夏威夷口味的刨冰的藍髮少女一臉不耐煩的抱怨。
「真是夠了,你們兩個能不能成熟一點?法布尼爾這個戰鬥狂平常就愛找人打架,赫爾瑟亞你這個臭小鬼還跟他計較。」
赫爾瑟亞聽到少女那樣說,冷哼一聲後走遠法布尼爾身旁。
「話說蕾薇亞丹妳不也期待找那傢伙打架嗎?」法布尼爾笑著向少女問道。
「別把我跟你這個戰鬥狂湊在一起好嗎。」在後頸綁著雙馬尾又一身藍色水手服,看起來冷艷的藍髮少女-蕾薇亞丹沒好氣的回應。「我跟你這個笨蛋不一樣,會好好想對策應對。」
「少來了,妳明明在水中打起來就一副對戰鬥熱血沸騰的樣子。」法布尼爾一臉受不了地跟她反唇相譏。
「至少我不會像你一樣直接找人打好嗎。像你這個戰鬥狂,就應該去跟幻影怎麼處事。」蕾薇亞丹用大拇指指了指角落,那裡正站著一個人。
促立在角落的人有一頭黑色短髮,穿著黑色立領制服和圍著紅色圍巾又戴著白色面罩,面無表情的望著王座上的少年,完全不關心他們三人之間的對話。
「那種陰森的傢伙有什麼好學的。」法布尼爾沒好氣的說。
這時促立在角落的少年-幻影察覺到王座上的少年有所動靜,他走到王座面前單膝跪,接著向身後的人們告誡一聲。
「各位,艾克斯大人有事秉告,注意自己的態度。」
赫爾瑟亞和蕾薇亞丹一同表情嚴肅的望向王座上的少年,除了法布尼爾一個人興致高昂。
「是準備要襲擊對吧?那好,艾克斯大人,麻煩一開始由我來打頭陣!」法布尼爾自作主張的認定道。
面對法布尼爾的話,王座上的少年-複製艾克斯睜開雙眼,鮮紅的雙眼俯瞰著他們,以威嚴的語氣向他們下指示。
「不,先由赫爾瑟亞開始,我要你抓住傑洛重要的人物,好逼出傑洛出面,並且擊退他。」
「是,我馬上行動。」赫爾瑟亞語氣嚴謹的回,之後全身被綠光包圍,光芒像風散去後變身成機器人的模樣,接著化作光束離開現場。
「既然一開始由赫爾瑟亞去,那我也只好等了。」剛才興致高昂的法布尼爾,聽到指示不是由他打頭陣,態度變得冷靜,同時打算離開走出現場。
「我還以為你會詛咒赫爾瑟亞失敗,好讓自己快點上場。」蕾薇亞丹綻出淺笑,調侃法布尼爾一句。
「本大爺我才沒那麼小家子氣咧。」法布尼爾對著蕾薇亞丹扮鬼臉,下拉眼瞼又吐舌頭回應蕾薇亞丹的調侃。
蕾薇亞丹也吐出舌頭回應,由於剛才在吃藍色夏威夷口味的刨冰,舌頭變成藍色,剛好逗笑法布尼爾。
「哈哈哈,妳那什麼舌頭!妳是外星人嗎?!」
「笑什麼啦!笨蛋!」蕾薇亞丹不甘被嘲笑,氣得在身旁弄出水柱,瞬間冰住又自行崩裂,爾後秀出一把長槍,她單手抓住長槍往法布尼爾向前突刺,槍頭脫離長槍,開始追擊法布尼爾。
「喂喂,在艾克斯大人面前耍脾氣好嗎?」法布尼爾看到蕾薇亞丹展開攻擊依然笑著,趕緊用跑的離開現場。
槍頭緊追著法布尼爾,即便法布尼爾跑離現場,仍追著不放,直到遠處傳來爆炸聲和法布尼爾的笑聲。
「哈哈哈,妳打不到我!」
蕾薇亞丹聽了更火大,把長槍丟到一邊並收進地面上的水灘裡,接著狂吃刨冰洩憤。
「如果在水裡的話,我才不會輸給你這個戰鬥狂咧!」
複製艾克斯冷眼看著法布尼爾跟蕾薇亞丹的互對,他沒有情緒表現也不想表現,更沒有要出言制止,完全不想出面關切。
之後他再次闔上雙眼沉思,幻影看到他沉思後,自行退後到角落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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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零入住在傑洛家裡的時候。
深夜裡,一身白襯衫和黑長褲的傑洛坐在餐桌前,拿著零的手錶進行改造。則零一身裝飾著貓耳的紅色連帽衣加上黑色短褲,在傑洛的對面閱讀著書籍「一萬個為什麼」,好對一般常識有所認知。
這時現場傳來聲響,零抬頭往傑洛察看,看到傑洛拿起黑框眼鏡戴上,打開虛擬介面,在他的視野裡有個信封圖示閃動著。
傑洛點下圖示,接著圖示自動展開成視訊畫面,和傑洛視訊的人物是雪兒。
「傑洛先生,這麼晚還來打擾真不好意思,因為我想詢問傑洛先生一些事。」
「有什麼事?」傑洛語氣冷淡的問。
「我找到一位能為阿零製作武器的人了,幾天後他會到傑洛先生的家,來為阿零提供武器。」
「是嗎。」
「是的。那個……請問傑洛先生現在在做什麼事?」
「我在改造我的複製人(Copy)的手錶。如果順利的話,這個手錶能更快速的召喚武器,並把全息影像改成資訊出現在自己的視野裡。」
「傑洛先生這樣擅自改造好嗎?」雪兒聽了露出疑惑的表情。
「只是改造而已,不會有問題,更何況這手錶是我父親設計的,我曾看過設計圖,知道怎麼處理。」
「請問傑洛先生這樣改造手錶,打算做什麼?」
「我打算讓我的複製人(Copy)替我解決複製艾克斯的問題。」傑洛邊說邊拿高手錶端詳。「我有我的問題要解決,加上能力缺陷的限制,沒辦法同時處理兩個威脅。」
「原來是這樣。」這時雪兒的語氣開始變得羞澀。「對了,傑洛先生,我之前在網路上買了一件紅色的連帽衣送你。雖然那件對男生來說很可愛,會害羞得不敢穿,不、不過我覺得蠻適合傑洛先生的,而且我聽說傑洛先生喜歡貓咪,我就想說……想買個禮物回饋你送我的項鍊。」
「那件連帽衣的話,因為尺寸小、袖子又短,我拿去給複製人(Copy)穿了。」
「這、這樣啊……那麼就先說到這裡,晚安了,傑洛先生。」雪兒的語氣變得低落,急忙掛斷視訊。
沒去察覺雪兒的情緒低落的傑洛也跟著關上視訊功能再拿下眼鏡,接著起身走到零身旁。
「左手給我。」
零一聽到指示馬上伸出左手,看著傑洛為他戴上手錶。
「我有事情要你去做,好好聽清楚。」傑洛表情嚴肅的說。
「指令?」
「沒錯。近期間會有人來打擾我,我要你出面打退,聽好了,只有打退,也就是擊敗對方的戰鬥意識,讓對方自行離開。」
「不能與人接觸的指令,怎麼辦?」零歪著頭問道。
「我會把特別會找我麻煩的人的名字說給你聽,你只要和那些人接觸就好,一接觸到目標後馬上跟我回報。從你開始接觸到他們開始,你只能花三分鐘解決,超過時間就算你執行失敗,到時候我會出面解決並帶你離開現場。」
「也就是說要我,成為哥哥的盾牌?」
「雖然跟我想的意義不同,不過就是你說的意思。」傑洛走回自己之前坐的座位,拿起馬克杯啜飲已經冷掉的咖啡。
「哥哥,為什麼,不稱呼我的名字?」這時零又有問題。
「因為我不想呼喚,原因是你是個複製人(Copy)。複製人(Copy)對我來說,是個打算替換我的威脅。還有你也該改掉你叫我哥哥的稱呼,依生物中的血親系統來說,我並不是你的親生哥哥,你應該沒有理由稱呼我為哥哥。」
「因為是指令,我必須稱呼。」零面無表情且語氣平淡的回答,遵循著艾克賽爾給他的指令。
「還真死板啊……算了,反正我的威脅一解除,總有一天你成長到像個人的話,到時候我會放你自由,在那之前,你就好好思考自己的存在價值。」
聽到傑洛那樣說,零像是有所疑惑而將腦袋側向一邊,雙眼若有所思的望著傑洛。
接著零低頭看向自己的掌心,對於傑洛說的「像個人」這個詞進入深沉的思考。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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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尼盧根水晶(Energy Crystal):原是遊戲中思考型機器人需要的能源,在此設定為原先是一種新礦石,經過人工研發成為新能源,至於用途將在往後的故事說明。
兔子貓:雪兒在ZX的劇情僅用印象和回憶帶過,未提出名字也未能成為人們認知的偉人,感覺雪兒的地位變淡,對此感到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