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想具現化。」
朱月在我面前這麼念著的同時,寢室內周遭的一切暗了下來,接著,她的面前出現了一顆比人頭還大一點的活體地球……
她在地球上的某處,用食指畫了個小圈後,我的身體突然出了狀況……
暈眩、視線模糊、四肢無力這些異狀突然一併發生在我身上……
我還正思考是怎麼回事時,喉嚨裡有股溫熱的液體衝入嘴腔內,並大量地流出了嘴外……
「不行呢……您的魔力無法負荷我的力量……」
朱月這麼說著的同時,將面前的小型地球化為金色的粒子;在黑暗也跟著退去,讓房內的燈光照亮了周遭後,這才讓我發現,流出我嘴外的是什麼東西……
血液……
而且相當大量,是用兩隻手都無法捧住的量……
「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嗚……嗚……」
就在我正思考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時,劇烈的暈眩感讓我失去平衡,才要倒在地板上時,朱月將我抱入懷內,帶著憂傷的表情解釋著一切異狀……
「您的魔力量確實異常,可並沒有多到能撐過一次【星球觸覺-空想具現化】的量,所以不足的魔力才自動從您的生命力抽取……請原諒我,我不能再為您發動【星球觸覺-空想具現化】,我不希望深愛的人因為我的力量而離世。」
「……不夠?我不是亞聖杯嗎?為什麼會不夠?」
「亞聖杯不代表萬能,雖然那是由人類,數億數兆的慾念所誕生的魔術,但與整個星球的力量相比,還是差了那麼一些……如果是大聖杯的話,或許……」
「那、那愛爾奎特的【空想具現化】呢?能發動嗎?」
「應該可以,但她的【空想具現化】有許多的限制與規則,無法如同【星球觸覺-空想具現化】這般姿意妄為。」
「我、我明白……那就讓愛爾奎特來……嗚……」
「請安心,我已經照您的意思,將靠近這座基地的敵人全數埋葬;或許會剩下幾位強力的從者,但他們已經沒有數量的優勢,由我出去對抗就行了,您只管入眠,趕緊將魔力補回讓我放心好嗎?」
【怎麼可能睡阿!】
雖然我想這樣大喊,但強烈的暈眩感與睡意朝我襲來,讓我連開口的時間都沒有,就這麼帶著心中的大石頭,陷入沉眠……
————————————
「喔?你終於醒了,御主。」
再次張開眼睛後,魔神沖田的微笑與寢室的天花板一起印入了我的視線內……
是我辦公室內的寢室,不是愛爾奎特房內的……
不知是不是錯覺,魔神沖田那張御姊的臉蛋,看起來又更加成熟了點,就像個二十多歲左右的新婚人妻一樣。
打算從床上爬起時,卻發現自己的行動意外地不便……
手腳使不太上力,我必續藉由坐在身旁的魔神沖田才能彎起身,將背靠在床頭上……
仔細一看才發現我穿著白色病患服的身體,骨瘦如材,身上的肌肉量比昏倒前少了一大半。
如果已前的體重是七十,現在的體重恐怕只有五十不到吧?
我到底昏倒了多久?就連出聲都讓聲帶感到吃力……
「……我、我睡了多久?」
「十多年了吧?」
「十多……咳咳……總司,妳,妳沒開我玩笑吧?」
「沒開玩笑喔?御主你的小孩已經全都出生了唷?司,像平常一樣來和爸爸打招呼。」
魔神沖田對著門外,一名十四五歲左右,皮膚白皙、長相、髮型、服裝都與還沒黑化的總司相似,甚至還披了件不符合她那嬌小身材的新選祖羽織,在門縫探著頭的少女這麼說了以後,少女掛著羞澀的表情向我走了過來……
「父親,我是田中司,今年十四歲……」
「田中……司?妳是我和總司的女兒?」
「姆……您看我的黑髮,應該是遺傳到父親您吧?」
少女提起黑色的鬢髮,在我眼前晃了晃後,掛著可掬的笑容這麼對我說道。
的確……
這孩子看起來就是小了一點的沖田總司,連穿著打扮都一樣,就只有本該是粉色的頭髮變成了黑色……
糟糕……
糟糕糟糕糟糕……
我竟然昏了這麼久……?
那、那藤丸呢?藤丸說了他有著絕大的戰力,應該隨時都會打過來才是,不可能因為朱月的那次攻擊就停了下來吧?
不!是作夢!肯定是在作夢!我怎麼可能……
「父親,我可以像平常那樣靠在您身上嗎?」
司只是嘴巴說說,她早就坐在我躺的病床上,然後用那小小的手掌握了我的干瘦的手掌,直接將頭靠在我肩膀上撒嬌。
不是夢……
司的體溫透過手掌傳到我身上來,髮絲舒心的香味也進了我的鼻腔內……
我現在到底該怎麼做才好……
「喔?終於醒啦!」
還一片混亂不知該怎麼做才好,房內的門又被人打開,而進來的,是小莫……
的樣子……
她雖然還穿著平常的私服,但長高了不少,腦後的小馬尾也放了下來,成了長及腰部的長髮;外表與身材也變的與阿爾托莉亞同樣成熟誘人;身旁還跟著另一位與她長相相似,同樣也是十四、五來歲,穿著與小莫同款私服,綁著小馬尾的女孩……
根本就是小了一號的莫德雷德!
我打算開口對小莫說些什麼時,她早我一步拍了小一號的莫德雷德的屁股,催促她來與我打招呼……
「臭小子,發什麼呆!去跟妳老爸打招呼!」
「好痛!別老打我屁股啦臭老媽!」
「少廢話,去打招呼!」
「我知道啦!」
小號的莫德雷德揉了揉屁股後,便跳坐到司所坐的另一床邊,用不小的力量拍了拍我的手臂,掛著爽朗的笑容做著自我介紹。
「嗨!老爸!雖然我常常鑽到你被子裡躲老媽,但你一直在睡覺所以從沒見過我吧?我叫雷德,今年十四歲,和那邊的司姊一樣,是你的女兒!不過沒遺傳到你的黑髮,說不定是老媽偷人生出來的喔?」
「妳說什麼阿臭小子!活得不耐煩了妳!」
「呸!老爸就在這,我就不信老媽子妳敢亂來!」
雷德對束手無策,一臉不悅的小莫扮了鬼臉後,另一旁的司嘆了口氣,把絕望的消息帶給雷德……
「等一下離開醫護室妳就等著被莫德雷德母親追著打吧。除非妳要一輩子窩在父親這。」
「阿……」
恍然大悟的雷德,掛著呆滯的表情頓了一會兒後,突然在我耳邊細語著……
「老爸,這幾天就跟你擠一張床了,等老媽氣消後我再閃人。」
「我聽到了!莫德雷德母親!雷德想窩在父親身邊等您氣消再說!」
被司這麼一告,小莫立刻走到雷德身旁,從外套的後領口將她拎起,在她穿著熱褲的小屁股上打了十多下後,才把心有不甘的雷德丟到地坂上,自己坐在我身旁。
「御主,還認的出我和沖田吧?畢竟受肉後,咱們從者的肉體也能夠繼續成長了……還認得出來嗎?」
「阿……大概都還認得出來……變得更漂亮了呢……」
「但你的表情看來不太好耶?」
「抱歉,剛才聽總司說了昏睡的時間……長的出乎我意料……一下子不知該怎麼面對妳們……」
「嘛,我們也設想到了這點,所以在你昏睡後,咱們每天都輪流把小鬼們放在你的床邊與你一起入睡,還總是把你的事情當做枕邊故事說給她們聽,所以沒有不認識你這位老爸的小鬼,你可以放心……」
「嗯,謝謝妳們……但……十多年……恐怕一下太多訊息我沒法立刻消化……比方說名字之類的……哈哈……連記清楚自己孩子的時間都沒有……這也太丟人了……」
「父親,您不需要擔心,母親們也考慮到這點,所以我們每個姊妹都是以母親本名的其中幾個字來命名;像我就是母親的【司】字,跌坐在那邊的【雷德】也是。」
司在握著我的手的同時,把我心內其中一個憂慮給解開。
咦?不過,如果真是這樣命名,那潘德拉貢……
「那潘德拉貢和阿爾托莉亞呢?還有酒吞童子?還有凜和櫻?還、還有……」
「潘德拉貢祖母的孩子是【潘德拉】,阿爾托莉亞祖母的孩子是【莉亞】,酒吞母親的孩子叫【酒子】……其他姊妹,我想您見了面後,自然會認出來。」
「都、都是女孩嗎?酒吞童子生的是人類還是鬼?」
「全都是女孩;酒吞母親生的是人與鬼的混血唷?父親您的運氣似乎不太好,沒生個弟弟或哥哥給我們姊妹。」
「真的都是女孩阿?」
「沒錯,都是女孩,所以剛才我才說【姊妹】。」
「呃……那……那希爾呢?」
「希爾阿姨生的是個男生,叫【希德爾】,不過……呃……父親,您的耳朵可以靠過來一點嗎?」
不知為何,司說到一半,面露難色地揮了揮手,讓我稍微側彎著身子,聽她說悄悄話……
「德爾叔叔好像不想承認,可希德爾似乎是德爾叔叔和希爾阿姨的小孩……格琳娜母親帶希德爾去做了……呃……DNA什麼的,發現希德爾是德爾叔叔的小孩,而且還和阿斯托爾福叔叔一樣,有穿女裝當女孩的奇怪憧憬……」
「嗚……」
「還有還有,貞德阿姨也生了個粉色頭髮的男孩,那個男孩叫做【齊格】,也和自己的父親阿斯托爾福叔叔一樣,有著奇怪的女裝癖與當女孩的想法!」
「齊格呀……沒想到貞德和阿斯托爾福會用那個名字來命名自己的小孩……咦?那貞德Alter呢?」
「Alter母親也是生女孩唷?名字叫【歐爾妲】。」
「貞德Alter不是生阿斯托爾福的小孩嗎?」
「怎麼可能?歐爾妲也是黑頭髮唷?為什麼會把Alter母親和阿斯托爾福叔叔混為一談?」
原、原來這些母親沒把我這位父親的風流事蹟說給自己的女兒聽呀?
大概是想建立她們心中,身為父親的良好形象吧……
阿……
慢著……
說到母親我才想到最後之作……
「小司,妳知道……」
「嘻嘻~我還以為父親會直接叫我司呢!沒想到嚴肅的父親竟然會加個【小】字……嘻嘻~」
「嚴肅?那就叫妳司……」
「不是不是!我不是討厭被那麼叫!不如說我本來還請父親這麼叫我!請、請照您喜好來稱呼我們姊妹就好!」
「小、小司,妳知道最後之作嗎?」
「最後之作母親?她怎麼了嗎?」
「咦?她、她還活著嗎?」
「當然還活著呀,而且還生了一個女兒唷!名字叫【御坂】,最後之作母親還因為這個名字和美琴母親吵了好幾個月呢!」
「啥?最後之作也生了女兒?是誰的?」
「當然是您的呀?為什麼這麼問?」
「……沒、沒什麼……妳看,老爸睡這麼久,可能睡到有點老人癡呆了吧?」
「父親您今年才48歲吧?老人癡呆也不該這麼早,會不會是生了什麼病?」
48歲……
對喔,我昏倒的時候是34歲;司如果是14歲,那的確是48歲。
原來我這麼老了阿,都快接近轉生前,自己老爸的年齡了……
算了,先問出最後之作是……
不對不對,我現在不該是好奇自己的人際關係,而是該……
「不對——!!」
「哇阿!?」
「小司!」
「是!?」
「立香……立香她……」
因為我的驚呼,中斷了與司的悄悄話;聽到【立香】兩個字,小莫伸出手環過頸子搭著我的肩,帶著嘲諷的笑容把立香的事情告訴了我。
「那傢伙阿,因為你倒下的關係,正式和藤丸槓上了!真料不到御主你連那個變態都能拿得下來!哈哈哈哈~」
「槓、槓上了?」
「是阿,她現在正在會議中心和帕斯卡嫂子、赫麗安嫂子、安潔莉婭嫂子、克魯格老頭、遠坂凜討論下一次的作戰計畫。」
「克魯格?那傢伙跑到我們家來了?還和我們家討論作戰計……對喔!!想著要知道立香孩子的名字,都忘記和藤丸的戰爭了!在、在我昏睡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基地沒事吧?」
「立香那傢伙的女兒叫【香】。至於戰爭的後續有點複雜,我簡單的跟你說吧。朱月那傢伙照御主你的命令一次滅掉了各國聯合組織的軍隊後,有將近兩年的時間咱們都沒受到攻擊;據新聞以及些小道消息所說,那次的攻擊造成了世界經濟和外交上相當的打擊,主事者藤丸受到了各國譴責,導致當時的格里芬被孤立;藤丸光是忙著處理世界各地的謾罵聲就忙不過來了,只能和其他國家一樣,選擇暫時不侵犯咱們……在那之後呢……我想想……」
「在那之後帕斯卡和立香老媽子結合科技和魔術,才幾個月就完工了天柱的製造,並且在短短一年內就完成了連接天柱的環狀宇宙殖民地;各國知道這些事情後,全都向帕斯卡老媽子發出簽訂了停戰訊息,條件是提供天柱和環狀宇宙殖民地的技術,可帕斯卡老媽子不幹,所以各國首腦與組織領導又厚顏無恥地回頭向藤丸求助魔術知識,不過藤丸的力量沒有立香老媽子強,所以又摸了六七年才完成天柱;他們在完成環狀殖民地後,與藤丸達成協議,在建築柱型宇宙殖民地的同時,必須輔助藤丸進攻咱家……老媽,你才快三十就得了老人癡呆了是嗎?」
雷德揉了揉屁股坐上了魔神沖田的大腿,在解說的同時,還掛著不屑的臉,用小拇指挖著鼻孔嘲笑著小莫。
正當小莫越過我,直接拉著自己女兒雷德的耳朵時,我才發覺到一件事情……
「所、所以我們家現在在……地球?」
「父親,您沒在開玩笑吧?都已經建立環狀殖民地了,我們家怎麼可能還待在地球上?國家和組織間為了爭奪宇宙殖民地的入住順序,甚至連【髒彈】都拿了出來!地球現在沒幾個地方能住人唷!」
「【髒彈】?」
「坍塌液做成的戰略兵器。」
「所以……我們家在環狀於宇宙民地?」
「不是呢,環狀宇宙殖民地是我們一歲左右時完工的,我們家現在在第九號柱型殖民地,受【惡魔鋼彈】保護唷?對了,把同一規格的機體都叫【鋼彈】是沒什麼關係,可是為什麼要另外取個【惡魔】這麼可怕的名字呢?」
「哈哈……帕斯卡真連那玩意兒都做出來了嗎……我只是隨口把設定說說而已……」
「呃……隨口說說?明明【獨角獸】和【諾倫】還有【不死鳥】這些美琴母親和百合子母親專用的機體都取的這麼浪漫了,為什麼保護殖民地最重要的機體卻叫做【惡魔】呀?」
「因為那玩意兒的名字就真的叫做【Devil-Gundam】呀……話說為什麼【獨角獸】、【諾倫】、【不死鳥】這三臺機體是美琴和百合子專用啊?」
「【NT-D】這個奇怪的系統沒人能發動呀!只有美琴母親和百合子母親可以用能力侵入系統強制展開【NT-D】,把機體能力發揮到極限,自然就變成專用機囉。」
「……那藤丸的軍隊呢?我們家都有這麼多大型機器人了,他們應該拿我們沒輒了吧?」
「嗚……我們被抄襲了。」
「抄襲?」
「我們家的機體被藤丸他們的軍隊抄襲了,雖然性能沒我們家的好,也不注重外觀長的醜醜的,但也是貨真價實的大型機器人。不過基本上還是被我們家壓著打就是了。」
從【少女前線】變成【FGO】,接著又成了【機器人大戰】嗎……
那從者不就也都成了駕駛員?
「……小莫,那妳們從者是怎麼戰鬥的?」
「沒辦法用從者的方式戰鬥啦!在宇宙戰中我們從者怎麼發揮能力?而且御主你是因為魔力枯竭才昏倒的,咱們哪有可能還用魔力進行戰鬥?只能乖乖坐上機體去跟他們火拼呀!」
「也、也是喔……」
「不過現在御主你醒了,表示魔力已經恢復了,所以若是在殖民地內打入侵戰或保衛戰,咱們從者也終於能上到最前線,不需要再以M4嫂子她們人形為主力來作戰。」
「入侵戰?保衛戰?」
「御主你也想想,咱們家得吃飯擴建吧?為了這些經濟和資源,所以把一到九號的殖民地都出租給幾個等不及排隊,背叛藤丸的國家;那些提供資金和物資的國家要是被藤丸攻擊入侵,咱們就得去幫忙呀。」
「九號也租出去了?那不是這裡嗎?」
「所以剛剛才說帕斯卡嫂子她們在討論作戰計畫呀。」
「……他們自己沒有防衛手段嗎?」
「有是有啦,但帕斯卡嫂子為了不讓他們叛變中斷經濟來源,所以怎麼樣都不把最新技術給他們,如果是藤丸親手帶的大部隊,咱們家就得親自進行防衛。」
「帕斯卡為了這個家也太盡心盡力了吧……都快變壞人了……」
「御主,你可別這麼想嫂子;知道你倒下的那一瞬間,第一個受到打擊而昏倒的就是嫂子……那之後,嫂子可是不眠不休地拚了命在守護這個家。這十多年來咱們會任由嫂子做決定而不多做干涉,不是只是因為她腦袋好,更是因為她比誰都還放不下咱們家。」
「抱歉,是我不對,可我不是真的那麼想帕斯卡……」
「好啦,沉重的話題就交給帕斯卡嫂子她們,御主你就先放鬆心情,和其他小鬼們見面吧?她們可是非常想和你打屁喔?」
「哈哈……我也想呀……可是我這個身體……」
對於我這動彈不得的身體,小莫只是笑著拍了拍的我背,便開口叫了雷德……
「臭小子,去資料室拿電池和膠囊給你老爸。」
「欸—?叫【琳娜】姊拿來不就得了?幹麼還要我親自跑資料室一趟啊?」
雷德向小莫抱怨完後,便舉起自己的左手,對著手腕上的手錶按了幾下後,一名黑髮,綁著側馬尾,穿著白色襯衫和紅色領帶及黑色短裙的同齡小女孩,以3D影像的方式呈現出來。
「喂,琳娜姊,幫個忙!」
「不行耶,我正在幫媽咪寫……咦!爸比醒了嗎!爸比!我是琳娜!格琳娜媽媽的……」
「別廢話,趕緊拿個一打的電池和膠囊來老爸的寢室。」
「等……!」
「就這樣啦。」
不等琳娜把話說完,雷德就又按了兩下錶面,通訊就這樣被單方面切斷了。
睡了十多年的第一份工作,不是慰勞老婆們,而是和女兒們的認親大會嗎……
……嗯!?
用電池和膠囊來恢復身體狀況!?
行的通嗎!?
先不管膠囊,可電池是絕對不行的吧!
雖然她們都很漂亮可愛,但我可不想和自己的女兒搞亂倫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