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晨，我以為妹妹會向父親告狀…
但一切都和以前一樣，在飯廳吃著早餐，沒有半點異狀。
唯一的不同…是我失去了一天的精神來源，也不用顧慮充飽電的身體，能與妹妹一起走在上學的路上。
「我出門了～」
妹妹站在玄關和父親說了一聲之後，便和我一走踏出門。
她在盤算些什麼……
「……妳不生氣嗎…」
「我昨天那樣，看起來不生氣嗎？」
我在問什麼鳥問題啊啊啊啊！
昨天真該直接去上吊的！
「稍微繞一點路吧。」
跟在妹妹身後，我們走到與學校反方向的小公園內(nèi)。
這座公園平時幾乎不會有老人家來運動，也不太會有學生經(jīng)過。
我聽著妹妹的命令，坐在長椅上。
「哥哥看到了些什麼？」
「…也、也沒什麼……」
「再給你一次機會。」
妹妹拉開領口上的蝴蝶結，解開上半身三顆扣子、拉開裙子側(cè)邊的拉鍊獨留鈕扣維持著裙子不脫落
「說謊，我就在這尖叫。」
「我說、我全都說，先把衣服整理好好嗎…」
在我低頭拜託妹妹之後，她終於把鈕扣扣回去、繫上蝴蝶結。
接著我緩緩說道…說出我所關注到的妹妹一切。
不論是做作業(yè)時的小舉動，或是聽音樂時跟著哼唱、還是晚上赤裸著身子紓壓、甚至是早晨鑽出棉被伸懶腰的模樣……種種的一切，我將記憶化為言語…將這些關愛，說給妹妹聽。
語畢。
妹妹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接著開始提問
「哥哥這樣偷窺的目的…是什麼。」
沒有半點情感的話語下，像似隱藏著什麼情緒一般。
但我緊張的根本感受不出現(xiàn)在妹妹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情。
「我只是想更了解妳，讓妳知道哥哥是多愛妳的啊…」
「明明有很多方法可以表達愛…為什麼要偷窺人家……」
「…還不都是因為我們分房睡，沒辦法再繼續(xù)待在妳身邊。」
「那，對於我紓壓的舉動…你有什麼想法…」
「…沒什麼特別的想法。」
「我要尖叫囉。」
「等、等等！我真的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啊，只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女孩子也是需要適度的舒壓嘛……」
「所以…哥哥你就看著妹妹的身體紓壓，對嗎。」
我沒有任何藉口，只能點頭答覆…
手上的錶，指針已經(jīng)走到了8點整的方位，已經(jīng)確確實實的遲到了。
但身為優(yōu)等生的妹妹…完全沒有想趕去學校的意思。
她像是在思索著，要怎麼處理我…
萬一她等等直接走去警局，我可是逃也逃不了。
被警察捉住、在法庭上面對著父母、在眾人面前說出愛著妹妹的種種行為，最後被關進監(jiān)牢裏…
不，絕對不能讓事情變成這樣。
我思索著要怎麼讓妹妹不去報案，也不跟父親告狀…
我該，強吻妹妹…讓她理解我是真心愛著她嗎？
老師曾經(jīng)說過，情侶之間的一個行為勝過千言萬語…我現(xiàn)在強吻妹妹，應該、應該就能讓她理解，我這些日子的窺視，都是疼愛她、珍惜她、關愛她的正常行為吧！
在我猶豫不決之時，她轉(zhuǎn)了個身往學校方向踏出一腳
「晚上，來我房間再處理你。」
我愣在長椅上，看著妹妹漸漸走遠。
我沒聽錯吧？
這是…第一次在分房睡之後，妹妹主動邀請我去她房間…
雖然這是好事，但…她那副表情，怎麼看也不像是接納我的愛啊！
「哥哥打算翹課嗎？還坐在那邊幹嘛？」
在妹妹提醒我之後，我站起身子默默跟在妹妹身後，與她一起前往學校。
不出所料地，我被叫到走廊罰站。
對於遲到累犯，老師一點也不客氣。
至於妹妹，身為優(yōu)等生的她並沒有被責罵，老師只是叫她趕緊回座位跟上進度。
站在走廊上的我，想著今晚與今後的日子…
為了給自己一條後路，我拿出手機將這陣子針孔攝影機拍攝的畫面紀錄保存下來。
作為…最後的希望與手段。
※
懷著緊張萬分的心情，我站在妹妹的房間前好一會兒。
現(xiàn)在的我，完全無法推測出妹妹到底會要求我做些什麼事、給她什麼東西。
但這些事情遲早得面對…
趁父親還沒回來之前，解決掉吧。
我嚥下一口口水，接著輕輕地敲了兩下門。
「進來吧，房間沒鎖。」
妹妹一如往常地，用著平淡的語氣說道。
我推開門扇…屬於妹妹的香氣飄進鼻腔。
但，緊張的心情使我無法好好品嘗這份芬芳。
放學沒多久，妹妹還沒換下制服。她翹著腳坐在床邊把玩手機。
與她對上眼之後，妹妹闔起手機螢幕：
「總之…哥哥先跪下吧。」
「……」
我聽著妹妹的命令，雙腿緊閉跪坐在她面前。
膝上10幾公分的裙擺，坐在床邊時臀部陷進柔軟地床鋪，那若隱若現(xiàn)的內(nèi)褲…就好像稍微移動一下視野便能一探究竟。
但此時的我，一毫米也不敢移動。
「哥哥知道…我為什麼沒有和父親告狀嗎。」
「…要…威脅我？」
妹妹輕輕地點了點頭
「既然哥哥偷窺我的一切…不把這份損失討回來，怎麼樣也說不過去。」
「妳的意思是…要錢？」
但我身上可沒多少錢啊，之前存的零用錢可都全部拿去買針孔攝影機了。
就算現(xiàn)在拆下來拿去賣，也拿不出多少錢。
妹妹臉上帶著微笑回答了我：
「錢這種東西我才不在乎呢…我要的是，哥哥看了我多少，我就要看哥哥多少…」
「……」
「總之…先在我面前，做出和我一樣的事情吧。」
妹妹的右手做出了男人都懂得手勢…
我不禁愣了幾秒鐘。
「妳…認真…？」
妹妹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接著拿起手機，將手機背後的鏡頭對準了我。
我明白她想幹些什麼事…
要是這種行為被她拍下來，這可不是上新聞頭版這麼簡單…
只要把東西上傳到網(wǎng)路上，我這一輩子…走到哪都會被大家給認出來，指著我說；「這不是那個偷窺親妹妹的畜生嗎？」「這傢伙不是面對著親妹妹還能紓壓的變態(tài)嗎？」
不…這種事可比死刑還慘，絕對不能讓它發(fā)生……
「在這之前，聽我…解釋一下好嗎。」
我試著挽救這一切，希望妹妹願意聽我解釋。
「…說吧。」
「我之所以在妳房間裝設針孔…是因為我愛妳。」
「……」
「從小看著妳的一切，與妳膩在一起，在分房睡之後…我真的不能沒有妳。就算不能每天、每晚陪伴著妳、聞著妳的芬芳、用充滿愛的雙手愛撫妳，我也希望…能看著妳入睡，所以我才裝設針孔的，並沒有其他骯髒不堪的企圖！」
「…偷窺本身就是一個骯髒不堪的事了吧……」
「不，那是真愛的表現(xiàn)啊，妳理解我嗎？就因為…愛妳愛到無法自拔，我才不能忍受著現(xiàn)狀，不能接受沒有妳陪伴的夜晚！我只是關注著妳、關注著自己最愛的親妹妹而已，這並不是什麼骯髒不堪的事！」
瞧著妹妹與朋友聊Line時露出的笑顏
聽著妹妹開心的笑聲
品嘗妹妹剛洗完澡回到房間時細心的擦拭頭髮時的模樣
盯著妹妹的睡臉
玩賞妹妹抱著娃娃幸福的臉龐
看著妹妹不曾嶄露過的一面
品味妹妹藏起寶藏時的防備心
欣賞妹妹潔白美麗完美無瑕的身軀
關注妹妹獨自一人時在做些什麼
窺視妹妹不為人知的祕密
用充滿愛的雙眼，觀視妹妹一切的一切
這些，都是只有透過針孔攝影機才能發(fā)現(xiàn)的畫面。
這是讓戀人們，更愛彼此的神器，並不是什麼骯髒的東西。
我所做的種種行為，都是出自於愛！
因為愛，所以無時無刻關心著自己的妹妹。
「這並沒有錯吧！」
「……總之，哥哥你還是先聽我的命令做，不然…人家會報警的。」
聽完我最真誠的解釋，妹妹並沒有原諒我，而是繼續(xù)要求我…做出與她一樣的事。
本來放下的手機，又再次舉起。
真的…不行了嗎……
「……」
我沒有聽從妹妹的指示，反而從口袋拿出手機。
接著故做鎮(zhèn)定地說著：
「妳知道，我現(xiàn)在只要按下發(fā)文鍵…妳的一切都會上傳到各大網(wǎng)路論壇。」
「…什、…你敢！……」
妹妹明顯地畏懼了。
看來新聞報導的一些事情，還是有些用處的。
用這著些照片與影像，威脅對方…看來是可行的。
既然不能理解我的愛…那至少，讓我全身而退吧。
我接著說道：
「反正，這不過是我用來紓壓的圖片和影像，上傳給大家看…我可沒半點損失。」
「……」
「頂多在班上閒聊時多了個話題，像是討論妳的身材如何之類的吧。」
「………」
「不然就是聽見同學說他們用妳的照片…用了多少次吧。」
「…………」
「反正……」
在我準備繼續(xù)用惡劣的言語，來阻止她對我不利時。
她低下的臉上流下了淚水，剩下的言語全阻在喉嚨中…
安靜下來的房間聽得見她啜泣的聲音。
那是…十分悲傷，完全不是演技的哭聲。
好幾年沒聽見妹妹如此傷心的啜泣聲，我的內(nèi)心不禁糾結在一起。
但…我不能就此退縮……
要是在這退縮，前面裝模作樣的一切都白費了。
我強忍著悲痛的心情，裝做沒事地繼續(xù)說道：
「總之，這件事就當作沒發(fā)生過…我就不會把照片和影像上傳。」
「…哥哥……」
「不服的話，我現(xiàn)在就上傳吧。看是妳和父親告狀速度快還是我上傳速度快。」
「就算…把人家的身體、把人家自慰的影片給大家看、哥哥也不會不捨嗎！」
妹妹一把將我推倒在地，跨坐在我腹下，雙手壓在我胸口上。
充滿淚水與悲傷的表情映入眼簾，我沒能別過頭去逃開這個事實。
我…
把自己最愛的妹妹…惹哭了。
「人家明明…哥哥以前是那麼疼愛人家的，為什麼哥哥變了、哥哥你不愛我了嗎！」
哽咽著的怒吼，使我沒能做出任何反應。
就只是…呆呆地直視著妹妹哭喪的臉龐。
「哥哥以前明明那麼疼愛人家的、會陪人家去逛街、去街上約會、願意和人家一起洗澡…為什麼、為什麼現(xiàn)在要用人家的裸照…威脅人家！」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是愛著妳的啊…」
「那為什麼，不聽人家的命令，還拿人家的照片…威脅人家！裝針孔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威脅人家對吧！」
「不、不是的！我是因為愛妳才裝的，相信我！」
然而，妹妹並沒能聽見我說的。
憤怒的言語與不停敲打著我胸口的雙手和不停落下的淚珠，她現(xiàn)在…應該什麼也聽不進。
「要是以前的哥哥，絕對會聽我的話、才不會拿人家的身體…威脅人家。」
「哥哥真的變了、哥哥不再是我的哥哥了……照片…要上傳就上傳啊！人家已經(jīng)無所謂了！」
「……」
「裝設針孔看見人家最害臊的一面…現(xiàn)在再來威脅人家，哥哥是為了什麼！」
所以…我早就說過了，這些都是愛妳的作為啊……
「……妳也不想想是誰害的…不想想是誰害我要花錢偷偷裝設針孔！」
「哥哥難道是要怪我嗎！」
「當時只要跟父親解釋一下，也許就不會分房睡了！沒有分房睡，我也不會做這些事啊！我也想回到以前那樣每天和妳膩在一起好嗎！」
聽見她這些話語，我憤怒的心情也跟著湧上心頭。
我伸手將她推開我身上，反壓在她身上。
女孩子的力氣完全敵不過一個正常的男性，不停反抗著的她，狠狠地咬了我的手臂一口。
但我沒有因此放開她。
「自從那件事之後，妳就不在學校主動和我說話了，在家也是不曾主動來我房間和我聊天，到底是誰變了！」
「因為哥哥一直在生氣啊！」
「啊？我要生什麼氣？」
「人家…當時人家不知如何是好所以沒有幫哥哥你說話…害你被罵很慘，接著就開始討厭人家了不是嗎！在學校寧可和那些噁宅聊天也不願意來找人家！也因為討厭人家，所以裝設針孔捉住人家的把柄要脅我！」
「都說了，妳誤會了！」
「這是事實，才不是誤會！」
現(xiàn)在我所說的一切，都被扭曲成惡劣的謊言進入她耳中。
為了讓她冷靜，我…照著老師曾經(jīng)教過的教育，強吻了她。
「嗚！……」
這時不管在說些什麼，都是多餘的。
那…就讓我用行動，來表達愛吧。
還在氣頭上的妹妹狠狠地咬了我的下唇。
灼熱的刺痛感與鐵鏽味沾滿了嘴裡。
我並沒有因此而放棄。
輕撫著她的臉頰，繼續(xù)的與她接吻…
直至她稍微地安分些，我才離開她柔軟的唇瓣。
「可以…冷靜一點的，聽我說話嗎？」
被咬破的下唇離開她的唇瓣時，滴下了幾滴血，沾汙了她純白的衣領。
那淡粉色的嘴唇，也因血而染紅。
「我是愛妳的，打從出生以來，沒有一刻討厭過妳。」
我用著最溫柔與滿滿的愛，再一次清楚地向妹妹表白。
「……」
妹妹像是被驚醒一般地，靜靜地看著我。
我放開她的雙手，也沒有因為剛才的強吻而被打。
過了數(shù)十秒鐘，妹妹才緩緩地開口：
「那為什麼…要用上傳人家的照片這點來威脅…」
此時的她已經(jīng)冷靜許多，冷靜地向我提問著。
「我怕啊！我以為妳還討厭著我，妳剛才拿手機對準我不就是要錄影上傳嗎，要是上傳了，我肯定會被抓去關的…，寧可被妳討厭，我也不希望未來的人生結束，只要還有時間，總有與妳複合的一天。」
「…所以…哥哥一直以來，都沒有討厭或是恨人家嗎…？」
「那是當然的啊…我還比較擔心被妳討厭……」
「……」
「……」
「那如果…人家剛才真的報警…哥哥還會上傳人家的照片嗎…」
「當然不會…那只是，我最後的反抗而已…。我怎麼可能把自己最愛的妹妹一切公佈出去呢…笨蛋。」
爭吵完的我們，才明白被父親發(fā)現(xiàn)的那天以來…我們之間一直有著誤會。
妹妹以為…我不主動和她搭話，是因為當時…父親責罵我時自己沒有站出來為我說話，所以討厭了她。
我以為…妹妹對於我這樣愛撫她的身軀十分厭惡，所以被父親發(fā)現(xiàn)之後一句話也沒說的沉默漸而遠之。
沒有人鼓起勇氣解開誤會…
拖延了好幾個月，從一個小小的誤會，演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真是可笑……
我伸手撫著她的髮絲：
「我最愛的人是妳啊…妹妹。怎麼會把最漂亮、最真誠的妳公佈出去呢。」
「…誰叫哥哥都…一副好像討厭我的模樣……」
「那是妳、和我…都誤會了。」
「……」
誤會解開、坦白一切的現(xiàn)在，我們沒有任何的隱瞞。
妹妹也沒有反駁誤會這一事實，只是別過頭去，沒能正眼看著我。
「倒是妳…為什麼會要求我做那種事呢？」
「……誰、誰叫哥哥都看過人家做…那種事…只有我沒看過哥哥做那種事根本不公平…」
妹妹濕潤的臉頰染上淡淡的緋紅色。
女孩子的想法…都是如此的嗎？
還是說…有這樣的想法，才是正常的呢。
「妳可以好好跟我說，不用這樣威脅啊…」
「還不都…哥哥一臉討厭我的樣子…而且要是人家好好說，肯定又要被你說是癡女……」
「……」
「總之…在人家沒有了解哥哥一切之前…都不會原諒你偷窺我這件事……」
「…我知道了。」
偷窺這件事，確實是我的不對。
既然前面的誤會解開了…那麼，我就該為我做出的錯誤付出代價。
「但是不許用手機錄下…」
「人家剛才只是要回訊息而已…才沒有要錄哥哥做那種事的樣子…」
我點了點頭，準備離開妹妹身上時，她捉住了我的手。
「就在…這邊做……」
「……」
她認真的雙眼，並不是在開玩笑。
「會…弄髒衣服的…」
「…哥哥…是愛我的對吧？」
「那是肯定的。」
接著她並沒有放我離開，而是解開了制服上的扣子。
純白色的制服只留下被我臀部壓住的一顆扣子。
「這樣…就沒問題了，對吧。」
每天早上的精神來源，就在我面前。
我撫著她緋紅的臉頰，親吻她…
第一次溫柔的接吻，並不怎麼理想。
但比起方才…為了讓她冷靜而強吻的接吻，舒服上百倍了。
沒有像電視劇中看起來的舒服。
也沒有像小說中寫的那麼香甜，而是參著些許的鐵鏽味。
沒有半點反抗意思的妹妹，唇瓣上傳來了些許的鹹味。
我想，那是炎夏中的汗水所殘留的味道吧。
在第二次的接吻，我們彼此都伸出了舌尖…鑽進對方的嘴裏，品嘗她的味道。
嘴裡呼出的熱氣明顯地感受到臉頰有些水氣…她現(xiàn)在，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呢…
是害臊？
是滿足？
是幸福？
在數(shù)次的接吻與數(shù)次的告白之後，我將自己擁有的一切，毫無保留地託付給妹妹。
此時我才明白，這是多麼害臊的事情。
即便是面對最愛的妹妹，我的心中也充滿了緊張與害臊。
想想妹妹…是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被我窺視著一切、窺視著她的全部。
在事後知道，肯定是比我現(xiàn)在…更加的害臊吧。
待我開始做著與她相同的事之後，妹妹直盯著我的右手看著。
緋紅的臉頰就連耳根子也紅潤了起來。
原來…並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害臊著。
在數(shù)分鐘之後，妹妹握住我的右手，與我一起…做著相同的事。
一起解開累積一天的疲勞。
「這樣…我們就一樣了呢…」
尚在喘息的妹妹，露出幸福的笑顏說著。
「恩，一樣的。沒有絲毫保留的…把自己託付給最愛的妳。」
「今晚…陪人家睡…好嗎？」
「要是被父親發(fā)現(xiàn)的話呢…？」
「…到時候…人家會和父親說，哥哥是我的男友。」
語畢，我們又再一次的接吻。
時間已經(jīng)過了多久我們並不曉得…，也許父親已經(jīng)回來了也說不定。
但…那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今天，我們解開了數(shù)個月以來的誤會…
奪回以前幸福的日子。
獲得了比以前更幸福美好的日子。
誰也不捨得放開彼此…
就這樣，深愛著對方…直至體力耗盡。
※
「其實…發(fā)現(xiàn)哥哥裝設針孔的當下…，人家一直在想為什麼哥哥要這樣做。」
躺在床上的我們，妹妹窩在我的胸前淡淡地說道
「那時我一直以為…哥哥還討厭我，是想看人家的笑話…還是把人家的一切散播出去？想了許許多多的可能性…，但已經(jīng)裝了那麼久，現(xiàn)在再想也已經(jīng)來不及了…所以人家才想要，做和哥哥一樣的事，把哥哥的一切…看得徹底。」
「不是感到…害羞嗎？」
「……其實那不重要…，把自己的一切給喜歡的人看，只有一點點的害臊。」
「那…下次，可以讓我不再透過手機，看見妳最幸福的時候嗎。」
「哥哥這個…變態(tài)。」
窩在胸前的妹妹輕輕地槌了一下我的胸口。
雖然沒能看見她是什麼樣的表情…但，想必是害臊的紅透了臉吧。
「不過…哥哥真的想看的話…也不是不行……」
疲憊的聲音逐漸地變小，像是努力抵抗著睡意，說完最後一句話一般卻又清楚地傳進耳裡。
胸前確實地感受到妹妹平順的呼吸，我想，大概是已經(jīng)睡著了。
今天發(fā)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一個嬌小身軀的她，承受著這一切，想必是累壞了。
「抱歉呢…明天，不會再讓妳這麼累的。」
抱著自己最信任、最愛的人，將自己的一切託付給對方而產(chǎn)生的安心感，漸而產(chǎn)生如此安穩(wěn)的呼吸。
我撫著她白皙稚嫩的背，順著身體的曲線撫在她胸前，聆聽她此時此刻的心聲。
幸福的溫度與疲憊的心跳聲從掌心傳遞到我心中。
幸福的像是踏在雲(yún)端上的輕盈。
在我鼻尖前的髮絲散發(fā)著洗髮精殘留的香氣。
女孩子使用的護髮霜與洗髮精結合而成的芬芳，溫柔地使我產(chǎn)生了睡意。
柔軟的肌膚緊貼著我全身各處，無法比擬的柔軟與溫暖沁入全身。
比起以前…只能用雙手偷偷地愛撫她身軀時，還要來的幸福上萬倍。
願，此時此刻的幸福──
能成為永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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