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親站在之歌橋上聊天這感覺真是叫人懷念,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們在聊些什麼,不過似乎很開心,聊累了我臺頭扭扭脖子,忽然看見一個不太熟悉的東西,但又似曾相似,似乎在很高的地方一個方型的物體加著翅膀,但那翅膀只有一邊,當它越來越大的時候,我才發覺它是從天空掉了下來!
那方行物體的旁邊並非什麼翅膀,而是巨大的太陽能板,那是一架損毀的人造衛星,我已經有點出神了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可是腦鐘又暗暗的盤算著,該往哪邊跑才不會被它砸到,但我一隻腳也沒有移動,最後人造衛星砸到我身後的神廟附近,在河水的附近,那條河是條神河,大約有二十公尺之深,當人造衛星砸了下去,我和父親立刻感覺到強烈的巨大晃動,當為星砸下了的那一幕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腦海中,我是如何的渺小。
這時我聽到了別處的呼救聲,是在隔壁橋的一對母女,母親看起來是一個中年婦女,而女兒卻只是剛離襁褓不久的小孩,她在橋邊搖搖欲墜,可能原本是衣在橋上欣賞風景,可是受到了衛星墜落這牆到的衝擊,讓她重心不穩,我轉頭的那一瞬間它跌入河中。
溪水突然暴漲,小女孩就漂在水面上,我離開我的父親,我忘記了我的父親,我開始跑步,開始衝刺,朝著河流的下游衝刺,我記得越下游河深越淺,我的心相當的謊恐,我感受得到摔落橋下被河水沖走恐懼感,我想就那小女孩可是河水極度湍急,而我又不太會游泳,如果我冒然的跳下去,就有可能會溺死在裡面,不時在不曉得我是很慶幸有這個理由可以當藉口讓我不用直接跳下水,還是感到無奈只能繼續跟著被水沖走的女孩跑。
我的內心很清楚,我不想放棄,我是拚命的跑著,我跑在湍急河水的前面,那女孩也依舊在我的後面,前面忽然有一座橋,我看見了一座被洪水淹沒的橋墩,不然我也不曉得那裡有一座橋,我跑到那座橋上面,因為河水淹沒了那座橋,所以等等女孩就會被衝了過來,我緊抓住橋端,身出另一隻手,鉤住了女孩,我救起了她,我救起女孩的一瞬間並非快樂,而是擔心我支持不了兩個人的重量被洪水沖走,不過我依舊安全的將女孩送懷給她的母親,而神河的河水不知和時淹沒了大地,幾乎所有看的見的地方都被淺淺的汙水淹沒。
內心中有一股不太安定的感覺,那是什麼感覺我也說不太出來,然而不久後我知道了,許許多多的人開始逃命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是人們開始逃命了,就像是感到地震之前的老鼠,一整窩的跑出來,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我心頭繚繞著,就好像我忘記了我是誰一樣。
我茫然了許久,不知何時等我回過神來,我已經跟著人群跑了,我父親也在我身旁,而那位女孩的母親也在附近,但我沒有看見那個女孩,不過我也沒有去詢問,我也是沒有心情問,當下的心情相當的糟糕,並不生氣什麼的,而是感到絕望,就像是在高速公路開著車子要逃離地球爆炸的感覺相似,我們逃上了一臺飛機,裡面的乘客他們一臉驚恐,不知逃離什麼東西,每當我們在衣個地方停靠之時,都也不同的恐懼等著,而人們也會詢問當地的狀況。
有一個鳥店的老闆跑了過來,說他想搭上飛機逃離,我們問他為什麼,他說他的鳥發出了恐怖的聲音,讓他不敢繼續待在那裡,有些人聽到之後願意下飛機將位置讓給他,因為他們認為那個鳥叫聲不會比他們所待的城鎮還要恐怖,當飛機再次起飛的時候,我問了鳥店的老闆那些鳥長的是什麼樣子,鳥店的老闆說那些鳥每一隻都不太一樣,可是牠們的臉都是人臉,都是我熟識的人臉,而他們的口中部斷發出恐怖的嚎叫聲。
直到我和父親下了飛機後,我才回想起我是誰,我是一個妖怪,會招來妖怪的妖怪,我的祖父是一隻巨大的神妖,我們是他的子孫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他的牙齒是我們這個家族的全部成員,我們是牙齒,當人們感到和怕打冷顫時,不斷敲擊的牙齒,帶來無數的恐懼。
叔叔伯伯們,和其他的堂哥,親戚們,他們因為這個世界產生了極大的恐懼,而感到自責,所以他們都願意回到祖父那裡去,可是祖父早就死了,雖然是神妖但還是有壽命的,早就在深山中化成了一座巨大的白骨,沒有牙齒的白骨,當他們一一的死去時,那些牙齒也一一的回去了。
當我下飛機的時候,其他人也跟著下飛機,他們沒有那麼恐懼了,可是重他們的眼神看的出來他們的猜疑,我看了看沒有我認識的人,連父親也回祖父那裡去了,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不回去祖父那裡,我無法接受我將消失的恐懼,所以我決定讓所有的人類背負著,我不消失的恐懼。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