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戀愛如何呢?」
「和我結婚吧!」
太跳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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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失去了判斷能力,我不能將自己做一個社會上的定位,這就是傳說中的草莓族嗎?
如果是在初中還是在高中,我都還很清楚的知道我的身分就是學生,需要煩惱的就只有學生的煩惱,我突然對於無法作自我定位的我感到厭煩,我不知道我該做些什麼事情,我只能安安靜靜的待著病靜觀其變。
現在我的生命並不完全昰在我的掌控之中,也是如此我才感到厭煩了,生命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
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我現在體驗的還不夠多所以還不能斷言,不過我能夠確信的是我的生命絕不只是因為我而存在,既使我不願意我還是必須位很多人作很多事情,也不知道事哪個輩子欠下來的債務,可是就是這樣的因果連結,我才得以擁有這生命。
雖然生命不完全是我的,可是我還是很想享受它,這段時間實在稍嫌短了點,剛結束最基本的校園生活,現在的我還在大學階段,連第二年都還沒待到,就準備接受所謂生命的終點。
這段時間真的不長,特別在毫無自覺會有結束這一天的到來,我對於之前的生命可以說是極度的浪費,我無法享受在老師上課時的無聊時間,在考試不會的煎熬時間點,都沒有辦法去享受。
可是如今的我沒有辦法體會未來更多的感受,不論是美好的還是難耐的,生人不如意十之八九。
死黨常常開玩笑說如果能早點死,他事真的想早點去死一死,真想要叫他和我交換。
既使完全美好的事物是很稀少的,可人生的磨練也值得回味,人若老了能夠回憶的,只有那些多風多難不美好的記憶直得一再回味,若只有安寧的一生,那回憶也是很無趣。
可是就如同剛才所說的,我現在才大學院一年級,卻因為不明的原因進到了醫院,醫院通常試種治療的機構,可是在這裡我只能將這裡當作是一個安療的地方,一個度過餘生的地方,這叫我怎能安然的待著,我的一生當中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做過。
別說結婚生子了,我就連戀愛都沒有談過,一個情人都沒有對於愛情處與傻傻的渴望,當然生命中最重要的不只是愛情而以,還有許多的事情等著我去做,我還有許多夢想沒有成就,那就是我想要成為一個在亞馬遜探險的生物學家。
不過再多的夢想也只是夢想,就算今天我沒有待在醫院裡頭,我的夢想也永遠不可能實現的,我在校園依舊是表現平庸,出社會隨便找個工作,茍且偷生的過完這一生,這樣聽起來不如在現在死一死的好。
「唉唉,難得我們過來探病,沒想到你會說出這麼消極的話呢。」病房的房門突然間打開,那就是我剛剛介紹到想早點死的死黨,他身旁也有許多的同班同學,說真的我完全沒有預料到他們會來探病。
「唉唉,從你那驚訝的臉就看得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會來向你探病是吧?」一旁的阿杜出聲了,我還以為她是一個比較靜默的女生,她有健康小麥色的皮膚,雞蛋臉精緻的五官,搭上柔順的長髮髮量適中不會太多,就如一個風氣偏偏的美人。
我對每一個我認為很何我胃口的女生作評價,當然我知道我的這些評價,完全都是從外表完全沒有內涵用字淺白,和小說作家描寫的美好比起來就像是國小學生的作文,不過我也只能說那是我的極限了。
「所以你們是為了什麼才來探望我的?」我提出問題了,不過不管回答是什麼也不是特別的重要。
因為他只是我的死黨,並不是因為他是我的死黨所以回答都亂七八糟的,正確來說是他是我的死黨,但我對於他只是普通關係的人,不能稱的上是朋友說是普通同學又有點生疏。
因為我對於「普通同學」是不會有半句話的交流,所以對於他,我只是一個剛好認識的人,知道名字知道長相看到時偶爾可以打個招呼……這時在很難描述他對我的感覺,因為我完全的是我自己,沒有他那樣開闊的人脈,所以他是怎麼樣看待我的,我真是一無所知。
「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剛剛好我們社團的一個同學她在訓練的時候受傷了,恰好她昨天晚上住院也是來到同一家醫院,剛剛我們是要去探望她的,只是經過這裡的時候,眼角恰好瞄到熟悉的名字被掛在病房外面,所以就進來看看了。」他聳肩的說著仿彿一切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在路上意外的看到熟悉的名字,想我不只會這樣毫無反應,至少心跳會加速有點興奮。
走進我病房的人只有三個人,但我可以聽到外面走廊的吵鬧聲,還有護理師規勸他們不要太吵雜,我大概推測出是誰住院會有這麼多的同學來探望了,不過我還是出口問了:「那位同學是誰呢,她的傷勢還好吧?」
不過那個死黨沒有給我回應,或是沒有針對我的問題回覆:「先將你自己的傷養好再說吧,另外想早點死這件事可不想再從你口中聽到……我的命運和你……」他後面的話說得相當輕聲,離他最近的我都聽不清楚了。
不過我看到他的眼神中透露的不願意的情感,最後他撇了我一眼,似乎相當的不屑,那樣的表達似乎「早知道這樣就不來看你這個傢伙了。」他身旁的阿杜看到他這樣的反應,也接連的露出一個厭惡的表情然後轉身離去,我可一個莫名其妙也沒搞清楚,房內最後的一個傢伙,也是一位女同學,錯號記得是小無吧?
她只用有些許擔心的表情看著我,或者是在疑惑中打量著我,我對她聳肩她立刻轉身也跟著離去,真是生性奇怪的傢伙,她有著小小的臉蛋白皙的肌膚,俐落的短髮和瞇成一直線的眼睛,長長的睫毛,身高沒有阿杜高身材、曲線也很普通……慘了我是不是蘿莉控,立刻停止當下的想法,看下窗外的風景借此冷靜點。
不過她的年紀應該也和我相當吧,所以應該不能算是蘿莉吧,不過那個小無也會和他們一起來探病嗎?感覺真得很奇怪,因為小無的個性相當的安靜,要不是我有特別注意班上人的行為,她那個安靜的個性根本是超容易讓人忽略她,不過她的長相或許也不容易讓人忽略。
說到班級上最奇怪的人,那我肯定是不會讓位的,不過每個大學男生總是會有種獨特的自卑感,當然也不是全部都是,但我很清楚只有少部分的人有成功的培養自信,好的人脈關係讓他們能夠樂觀向外看,但我就和大部分的人一樣,有著較大的悲觀面。
算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永遠不會是事件的中心點,既使是我受傷住院的那個時候,主角依舊不是我,而是我的主治醫師,如果以一個故事來說我就是那個故事的觸發點,而那位主治醫生就是故事的主角,這次的事件結束之後我這個點就會消失,不管是死掉還是康復出院,那位醫生一就會繼續的待在醫院裡頭,迎接下一個故事。
在平時的生活中也不用多說了,既使和同學們走在一起,他們才是永遠的主角,不過我要撐的上是配角都很困難,根本就只是風景的一部分,我只能在他們的一旁聽他們說著他們的故事、他們聽過的趣事,可是從我口中說出的話就像是空氣一班,沒有人在意也沒有人會回應。
一個人在生命中自己才是主角,所以我需要離群索居,這樣的作法在我高中時期就做過了,簡直愚昧到了極點,就算離群索居當了生命的主角好了,這又有什麼意義呢徒增加自己的痛苦罷了,看一下現在吧既使不是主角,依然也能活下去不是嗎?
「所以這樣和那樣,睡覺吧不切實際的東西想也沒有用。」
「你怎麼可以確定那是不切實際的問題,然後慵懶的躺在病床上繼續睡大頭覺?」
「妳怎麼還沒走!」我立刻從床上跳起來,看著在床邊的小無。
「你不是說過我是一個存在感很低的人,除了相貌之外。」
「……」
「啊啊,是你自己說出心裡的想法的,就像剛剛被阿鬼抓到那樣子,你這個習慣不改真的不可以啊,不過我還是不能確定你剛剛是故意說出來的還……」
「啊啊,嗚嗚啊啊啊!」
「果然是人格的缺陷啊。」聽到我的驚人的叫聲她的聲音還是那們平靜,只是表情上似乎有點驚訝。
「啊,抱歉,不該對的你大叫的。」
「沒關係的,你那個叫聲就像是被欺凌的兔子估計護理師也不會理會。」
為什麼要在這時舉兔子的例子,說是被欺凌哀嚎聲極為難聽的狗不是比較貼切嗎?
「不要一臉疑惑,你那個叫聲要叫不叫的已經不是娘娘腔可以形容的,至少我看過少女欺凌兔子的影片,那兔子不管怎麼樣被折磨都不會叫的很大聲,其時我還是懷疑兔子到底會不會叫?」
拜託不要舉那麼恐怖的例子好嗎,虐待動物的行為可是有觸法的,那個影片可能會影響人的身心,不過我不敢這樣對她說,因為她說不定就受到了那個影片的影響,不不,說不定她就是虐兔的影片的那個人!
我警戒的看著小無,可是沒有一秒她就對我嘆息了,離開我的病床走到了門口才回頭,臉上帶有藐視和遺憾的表情說道:「就算是你不經意說出口的我還是會受傷的。」她說完後就消失在門口隨後病房的房門就被用力的關上。
說道最後搞不清楚狀況的果然還是我吧,不過確定她已經走了,那這樣總該可以繼續睡覺了吧?
? ? ?
午後的醫院真的是一個享受的地方,我的病房是價格高昂的單人房,不是因為我家特別有錢,而是我本身特別有錢,為什麼要這樣撇清關係呢,並不是那些前是非法營利,我可是沒有在做毒品交易,那種交易的金額太龐大了,很容易就讓人失去自我。
當然也別說我是坐到版買賣的網路駭客,我可是沒有那個天份的,再說雖然限在國內沒有網路規範的法律,可是在國外也是觸法的,只要是有違法的行為我都沒有那個膽量去嘗試。
我只是一個研究研究就連拿個試管都會戰戰兢兢的助手,雖然我本身不是什麼膽小鬼……不,我就是那樣的膽小鬼。
好歹也是個守法公民,不會去做一些違反道德和法律的蠢事,我會做的只有在醫院的午後悠閒的休息並看看美麗的護士。
聽起來也不是好到哪裡的勾當,不過我至少和醫生們一樣,對於溫柔的護士情有獨鍾……啊啊,醫生才不是因為喜歡看護士才當醫生的,是因為他們一開始考醫學時都認為比較好賺……好像錯了,醫生是要拯救人們才當醫生的,不然現在我久沒有機會優閒的欣賞護士曼妙的姿態了。
瞇上眼睛,病人就是要好好的睡一覺,病痛好的才會比較快……
『就算是你不經意說出口的我還是會受傷的。』
「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我反覆的思索,是那句話傷了她呢,還是因為從我口中說出來才傷了她?
「不對!」我再次從床上跳了起來,嚴重意識到了一點,那句話她根本就不該聽到的啊,這世界上根本沒有人會所位的讀心術,那麼剩下來的可能性就只有……
「我自己說出來的。」頓時之間一陣悔意湧上心頭,我左手拍在我的額頭上,我簡直是白癡啊,竟然連心裡想的話都會說出來,還傷了存在感很低但相貌姣好的蘿莉,實在想不出有什麼比這個更糟糕的事情。
我的異性緣和人緣就夠差了,現在連蘿莉都要棄我離去了,說正確的是我把她
氣走?不過臨走前她也不怎麼生氣,只是留下藐視的眼神。
總而言知我的壞習慣底先改掉,不然臺底下的人都知道我的心聲在想什麼,????????????????????????????????????????????????????????哈哈??????????????
「這習慣要改挺難的,有機會再去嘗試吧。」這時我跳下床準備朝門口走去,要做什麼呢,當然是去把蘿莉追回來道歉啊,不慣怎麼說,我的壞習……我的思想有錯在先,她絕對不會是那個虐兔影片的女人,因為剛剛用手機查了一下,那個虐兔女的胸部和身高都是頂端的,追根究柢還是我錯了。
可是當我朝門口走去的時候,左手回覆給我的是強烈的痛覺和虛弱感,回頭一看原來是點滴還插著,這樣子的話我就不能到處行走了,雖然點滴可以推著走,但是換藥的時間快到了,不能和護士錯過!
雖然真的很想要向小無道歉,可是真的是逼不得已的狀況,畢竟護士還是不錯的選擇,這時護士推著鐵製推車朝我的病房走了過來,這真是令人期待的時刻——推開房門的是!
「點滴換藥了。」經驗老到在職超過二十年的護理長!
「……小無我現在還可以反悔嗎?」
? ? ?
在病房走廊的另一頭,那裡也是一間單人房,在走廊的盡頭有一大片的玻璃窗,採光效果極佳那裡還有個觀景臺,可以說是整個醫院最閒適的復健中心。
而在那一間病房的外面站了十幾個人,那些人站在病房外面動也不動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在轉角處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病房外的人目光全都轉移到那個略為嬌小的身影,大部份的目光都是有些無奈,而阿鬼的目光倒是有些不同,由如父親看到孩子回家安心的眼神。
「你剛剛跑去哪裡了!」一個斥喝聲下得那嬌小的身影停頓了一下才繼續往前走,那個聲音的主人就是站在阿鬼身旁的阿杜,阿杜的眼神銳利向是要刺穿一個人的心臟似的。
阿鬼知道要在情況失控前先把主權抓住便開口尋問:「小無妳剛剛跑去那裡了呢。」
「剛剛去了廁所,不過出來的時候搞不清楚方向迷路了一下。」
「沒什麼特別的事就好,當初我們說好了要全部的人一起探望,她也很期待的,一個人沒有來她也不讓我們進去,不管有沒有生病脾氣還視一樣傲呢」
阿鬼已經掌控住情況了,畢竟他已經開口詢問了,那麼阿杜也沒有什麼理由在兇小無了,阿杜的脾氣不是不好,只是希望能在喜愛的人面前展現掌控的能力。
現在全部的人都到齊了,他們可以進入了那一扇極為平凡病房的門,可是在病房裡面有一個不平凡的人在休養,他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去探望那個人。
? ? ?
「記得要吃藥,然後躺著好好休息。」資深的護士說完後就走出我的病房。
我的眼神憤恨的看著她離開病房:「真的不曉得是哪輩子修來的孽緣!」輕聲嘆了口氣後不願再去想,期待看護士的愚昧舉動,自己是何時變成這副模樣的,對於女性不抱期望的觀看,從內心深層變成只看外貌。
我躺在病床上看著寬闊的天花板,我究竟了解了什麼又有什麼不了解?
難道一切又要怪罪於我那篇差的個性嗎,每個人的個性都不是完全正向的,沒有一個人可以永遠樂觀的看待一切,不是只有我會悲傷、會難過。
相同的苦難我卻熬不過來,開始貶低自我,既使我受到了傷害別人能夠有好的結果那我也願意,起初是那樣的,可是隨著自我價值的降低,我開始覺得我連要滿足他人都辦不到了,往後對於任何事情採不抱任何期待的作法,簡直是沒有用,這樣子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
「哼,想了這些又有什麼用,一切都不會有改變的,我依舊是我一樣無能。」
一直想著自己的事情,真的是叫人心煩,不知道阿鬼他們今天要來探望的人是誰,我當然知道絕對不是我這個廢人,他們也澄清過了一次,雖然剛才進來我病房的人只有三個人,可是從外面的吵雜聲估計可以推估出有十幾個人吧。
算了,反正我也知道他們要去探望誰,那個人也喜歡把所有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那們他們要去的那個病房一定是醫院中最高級的,應該就在這條單人房走到的最尾端吧。
「我應該還算是幸運的,在人世間雖然注定當一個連做自己生命主角都不行的配角,卻能夠遇到那樣永遠是主角的主角,不論在他一個人的時後或是站在人群之中的時候,過著最有故意涵及故事性的主角。」
能遇到那樣的人真是太好了,因為這樣就算我不是主角,也可當一個很有價值的配角,稱托出那個人的價值……
當初我是因為什麼進入醫院的?
「腦神經電流外露,倒誌多方神經細胞壞死。」這樣的病名一看就知道是瞎掰的,我把上個月拿到的醫生診斷證明書揉成一團丟到垃圾桶理,一個月前的我為什麼會相信那麼荒謬的病名?
大概是和我的病情有關吧,回想看看一個月前發生了哪些事情,對於釐清自己的病情應該會有幫助……
『話說如果可以早點死的話應該很不錯呢。』
『為什麼那麼說,人生還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啊,也有很多享受還沒去體會阿。』
『人生十之八九不如如意,當想要享受得時後卻迎來苦難,當想要挑戰時卻身處安逸,凡是不如意、天不從人命,無時無刻都只感受到氣餒,這樣的心情下哪有辦法去享受。』
『不要那麼說啊,你看看我雖然諸事不順,不也是活得好好的一點也不想死。』
『……』
『看開一點啊,人生不只有一到眼前的窄門,換個視角也能擁有許多的方向可尋。』
『所以啊……』
『所以什麼!』他硬生生的打斷我:『不要拿你那種生命態度來對我說教,在這場生命遊戲的輸家根本沒有資格說,生命有另外的選擇,那只是你茍且偷生的旁門走道,逃避現實的技巧!』
『才不是那一回事……』
『向你這種人為什麼還希望自己活下去,如果我的人生有你失敗那我早就,嘗試了上百次的自殺,而不是希望突然間安逸的死去。』
『怎麼這樣……』
『沒有怎麼樣,你就是這樣子的存在,永遠的配角……』
……之後的記憶就沒了,那是我和我的室友之間的對話,他是阿鬼也是我的死黨,我不曉得那時候的他經歷了什麼痛苦的事情,才會對我說出那番話,在那之後我就陷入了深深的陰影之中。
那之後我對於自己存在的價值開始有了深省,在阿鬼對我下狠話之前,其實我救隱約的懷疑自己的價值,不過我躲過了許多致命的思考方式,躲到遊戲世界中逃離現實的責難。
陷入憂鬱之中,掉落在憂鬱的陰影,得了憂鬱癥。進了醫院。
當然過程並不單純得了憂鬱癥就進醫院了,過程中還有許多的痛苦經歷,食不下厭、頭暈、失眠、自殘舒壓,經期亂掉……這個好像沒有。
現在是好多了,因為每天定時用點滴服藥,加上似乎進醫院前頭部受到強烈的撞擊,所以暫時失去了那棟痛苦的記憶,不過到底是什麼撞擊我真的想不起來了,現在也可以開開一些小玩笑了呢。
像什麼護士控,還是醫生也是護士控這類的話都只是小小的玩笑,不用當真。
其時我喜歡的還清純的女孩,雖然阿杜那種風格的也不錯不過有些兇悍,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安靜類型的,最好是很容易被人群忽略,但是相貌不可忽略的,恩恩沒錯。
"喀啦啦"病房的門被關上了,不過原本就是關著的了,所以是有人打開在關上的,那為什麼打開的聲音我沒有聽到?
「因為我是不起眼的存在,除了相貌之外。」小無佇立在房門的旁邊,她在出聲之前我都還沒有注意到她,她的表情似乎是不太願意接近我,但其中又夾雜著無奈,好像是被命令來找我似的。
「確實是如此。」她淡淡的答道。
「痾……」我頓時語塞,在腦中轉了好幾圈才發問:「難道我又說出了我的心聲了?」
「雖然只是模糊的喃喃自語,但是我可以聽得很清楚,因為我在她們之中也只能在一旁喃喃自語,沒有人會理會我。」
這麼說她也是和我一樣的配角人生?可是為什麼,她能夠完好如初的站在那裡,而我卻躺在病床上面?
「雖然是題外話我還是提一下好了,我曾經教過男朋友……」她的話說到一半就被我打斷了。
「等等,這算什麼超發展。」
「那不要發展好了,阿鬼叫我來找你因為要去探望她……」
什麼?如果剛剛發展會發生什麼事?
「等等,要探望她你們去就好了啊,為啥還要抓一個病人?」我反駁說道。
「當初在班會的時候大家說要一起去探望,還拍了團體照傳給她。」小無淡淡的回答。
「什麼?這算什麼啊?」而且還叫她來找我。
「抱歉啊,我在你眼中就是虐兔的女人,那個眼神是期望被我虐待嗎?」
「啊啊不是的,對不起,我錯了剛才是我錯怪妳了,影片理的那個人確實不是妳,因為……」
「肯道歉就好,那要走了嗎,那個傢伙說沒有全到她不讓我們進去。」
「唉,真是任性,好吧那可以請你幫我推點滴嗎?」她走到我身旁,解開固定住的點滴,靠的很進我可以看到她那頭滑順的頭髮,還能嗅到洗髮香精的味道。
「走吧。」她說。
「恩……」我答。
? ? ?
在漫長的走廊上,我們兩個走著……
她和我一樣是一個配角的人生,可是她卻依舊能夠直是未來,肯定自己的價值,是為什麼,因為她談過一場戀愛嗎,那我是不是要效仿一下,我們很相似而且我也有在觀察她,對於我這個蘿莉控的眼神她也沒有抱怨什麼,心胸比我想的還寬闊些。
「談談戀愛如何呢?」我小聲的說,就好像是在對空氣練習說話。
小無頭也沒轉向我,只是繼續的向前走,彷彿什麼也沒有聽道的樣子……
但卻開口了:「戀愛我談過了和我結婚吧!」
?……???????????????????????????????
『……這算什麼,難道我的心聲一直被聽到,所以她早就知道我喜歡她了?』
「你內心是這樣說的吧?這習慣果然還是需要我幫你矯正一下,在未來的婚姻生活。」小無她一臉正經的說著。
太跳躍了!
我很清楚的聽到我是用喊出來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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